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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说的事你至今一字未透,来,咱们先干一杯,然后再听你说说心底话!”说着,举起面前两杯酒,一杯递到萧涵秋,仰干手中酒后,随即落座,望了望萧涵秋,又道:“说吧,老弟,我兄妹俩洗耳恭听了!”
对这种血性朋友,萧涵秋不便隐瞒,再说,也没有隐瞒的必要,他略一沉默,自嘲地一笑,开了口道:“索爷,我再现武林,不是自己要出来的,是被人家逼出来的!”索飞一怔,道:“老弟,这话怎么说?谁有这么大能耐?”
萧涵秋忍着悲怒,遂把当日小楼惊变事说了一遍!静听之余,索飞兄妹俩脸色连变,及至萧涵秋话完,索飞须发暴张,威态吓人地砰然拍了桌子,首先出声沉喝:“好一批卑鄙狠毒的东西!”这一掌,这一声,惊动全楼,全楼立即鸦雀无声!索飞亦自有所觉,头也没回地往后摆了摆手,说道:“没你们的事,你们吃喝你们的!”旋即又环目炯炯,望着书生,道:“老弟,你说那夜闯小楼之人是铁掌震天千钧手费啸天?”萧涵秋点了点头,道:“我起先并不知道,是丐帮弟子告诉我的!”
索飞轻击一掌,点头说道:“那就不会错了,前些日子,北六省有人见他由北京城里出去的,单骑只剑,行色匆匆,半夜里出了永定门,此人已甚久未出现武林,我还以为他上那儿去了呢?原来躲在京里……。”
萧涵秋截口问道:“索爷,真的有人看见他由北京城出去的,没错么?”索飞道:“错不了,老弟,你知道,我北六省的这些人,办事不差!”
萧涵秋沉吟说道:“这么说来,那婴儿,他该是由北京城里带出去的了……”微顿,抬眼问道:“索爷,对官家的事,你该比我清楚,你可知道,是谁有此殊荣,能获钦赐玉佩么?”索飞摇头说道:“凡是北六省芝麻大点事儿,都别想瞒我,可是一涉及皇城里的事儿,我就不知道了……”忽地顿足说道:“唉,老弟,你怎不早说,边子风对这种事儿了若指掌他准知道,你要早说了,问问他不就行了?”
萧涵秋呆了一呆,苦笑说道:“我没想到,再说,当着外人,我也不能说!”
索飞想了想道:“那没关系,老弟,这件事儿包在我身上,你只管放心,三天之内我给你答复,如何?”
萧涵秋道:“那我先谢谢索爷了!”
索飞一摆手,道:“自己人,老弟,你我这份交情不寻常,谁叫我是你的朋友?你就是要我把泰山扛了来,我也照办!”话说得豪迈无限,也显得真挚感人!萧涵秋难掩激动,目射感佩,没说话!
索飞却浓眉一挑,环目放光,又道:“老弟,可知道那是那一路的人么?”
萧涵秋摇了摇头,双目之中威棱进射,道:“至今毫无蛛丝马迹可寻,他们焚我小楼,那不要紧,我也不在乎,更可以不加深究,但他不该对天威山庄查氏兄弟下毒手,这我便不能不问,尤其费啸天千里迢迢,浴血奋战,突破重重拦截,最后还赔上一条命地把婴儿送到我手中,我却无力卫护,负人托付地又从我手中失去,我若不查明此事,找回婴儿,我对不起费啸天,更愧对那托付费啸天之人!”
索飞听得频频点头,道:“老弟说得不错,你我忝为侠义中人,绝不能有所亏负于人,我以为要查明此事不难,只要弄清楚那玉佩之主,这件事便算明朗一半,这交给我了,老弟不用再过问了,老弟,你说的那位桑大哥是……”
萧涵秋面上倏现悲痛色,道:“说来索爷该不会陌生,就是当年‘无影神驼’桑古月!”
索飞神情一震,瞿然失声道:“是这位老前辈?老弟,桑前辈当年纵横宇内,威震武林,一手三阳神罡无坚不摧,所向披靡,邪魔丧胆,怎会……”
萧涵秋愀然摇头说道:“那我就不知道了,我也以为桑大哥不会有什么凶险,可是他到底失踪了,而且至今下落不明是实!”
索飞道:“老弟,也许他追贼远去,及至返回后,而老弟你又走开了,有可能他如今也在到处找你呢!”
萧涵秋黯然点头,道:“希望如此,不过,我沿途之上在丐帮各处分舵打过招呼,倘若真如索爷之言,他该也早到了北京了!”
索飞呆了一呆,哑口默然,无辞可慰,但,忽地他又一掌拍上萧涵秋肩头,虬髯抖动地豪笑说道:“有道是:‘瓦罐不离井上破,将军难免阵前亡’,何况武林人过的就是刀口舐血生涯,迟早谁都免不了碰上凶险,别看你我如今杯酒相谈笑,其实这种事人生难得几回,明天还不知道会怎么样呢!来!老弟,暂时丢下一切,喝咱们的,别老想那扫人酒兴,徒乱人意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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