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孢子是常骏,他来国内做厚垣孢子完全是GBC的平衡之举,高鸣鸿对于中国的影响力过于深了,最重要的是在中国区的经略中和总部发生分歧。
按规定中国区的新任厚垣孢子由前任推荐,以保持其经略的继承性,但是GBC总部却接着区域重新划分的契机将港澳台厚垣孢子的范围扩大到大陆,而原港澳台厚垣孢子常骏成了现在的中华区的厚垣孢子,而高鸣鸿因为年岁以高成为休眠孢子,同时因为常骏对中国区的经略思路与高鸣鸿的大相径庭,这导致高鸣鸿的极大不满,以对国内的深厚影响力导致常骏在国内举步维艰,而两人的关系也势同水火。
这是GBC内部的事情,高泽自然不可能告诉吴伦,但吴伦的问题却让高泽有了一层担心,如果自己是拿到高鸣鸿尸体的人,他会怎么做?如果对方知道高鸣鸿和常骏的纠葛,难说不做什么文章,在那伙人的描述里自己肯定是谋害了高鸣鸿然后栽赃给他们独自跑路,常骏肯定不会相信,但是高泽也知道常骏一定不会就此深化两个组织的矛盾,让问题激化,最可能的做法是常骏会借机获得对方在中国区利益问题上的退让,如果是这样,那么自己就被动,甚至是危险了,常骏甚至不需要做什么,他只要沉默,给那伙人多一点时间找到他和吴伦。
高泽还有一个疑问是常骏知不知道吴伦这个委托人,如果知道,那自己刚才的推测就完全不成立,但高泽不敢赌,以高鸣鸿和常骏恶劣的关系,他甚至认为不知道的可能性更大,这样就回到吴伦的第一个问题了,他们只能联系游离孢子,游离孢子并不属于当地厚垣孢子的管辖,而且和总部有着直接联系通道,只有他们通过游离孢子将情况反应上去,那么中华区的厚垣孢子肯定会第一时间接到总部的指令,这样常骏才不会成为自己的“敌人”。
高泽想到这里已经有些挣扎了,如果联系游离孢子,那么他原来的计划就要全部泡汤,他本以为事情都在自己的掌控中,但现在似乎不是,而吴伦的问题更像是诱导,这让高泽不由得不重新审视对方,“你到底是谁?一个委托人是不可能知道GBC这么多的情况。”
吴伦突然脸色一变,“对方在定位了,我们必须现在离开这里。”
高泽发足跟着吴伦狂奔,不知道为什么,他感觉自己被戏弄了,他甚至认为刚才吴伦心脏没有颤动,那伙人也没有定位,但他能怀疑却不能证实,高泽想到这就疯了去,这才发现从自己见到吴伦开始,自始至终情况就是这样的!
高泽从假寐中醒来,裤兜里震动的是新买的手机,看了还在闭眼休息的吴伦,他走到一旁接起电话,电话里是说着带些许粤音的普通话的中年人,“高泽,我是常骏,高鸣鸿去世我非常遗憾,那边已经交还尸身,抱着入土为安,我们将选择在青城下葬,这里问一下你的意见。”
“能葬在青城也是他的遗愿,但是谋害高鸣鸿的那伙人是谁?”
“我们先不说谋害这个词,现在还没有定论,对方是塔杜社的人,关系重大,事情我会查清楚,总部也会派人过来。”
塔杜社?高泽心里一惊,不由得远远的看了吴伦一眼,但常骏接下来的话让高泽更是震惊到发懵,“还有,你发过来的照片总部已经确认,他是我们GBC选定的pack,你已经卷入这件事情,在总部派来的孢子到来以前你要保证他的绝对安全。”
pack!?这绝对不是字面所理解的包或者包装的意思,这是相对于组织内常用的另一个称呼herd,这个词的含义也是经过衍生的,不是牧人或者放牧,而是食草者,GBC不是一个营利性组织,本身并不聚拢财富,而能量和财富象征都是体系之外的众多食草者堆积而成,GBC标识中菱形中的大G就是Gold的意思,这与共济会所描述的撒旦之眼不同,GBC认为正是菱形中的G保证了四边形框架的稳定,也就是对万物蕴含的规则的遵循和人对规则的利用以及金钱的力量是GBC的三个重要组成元素。
虽然herd是食草者,但实际herd并不弱小,现今世界上赫赫有名的各类跨国企业都有GBC食草者的身影,他们只是相对于pack而言,与herd的常态化普遍化公开化相比,pack却更加神秘,在GBC有pack这个概念的大半个世纪以来,总共也只有五个pack,而在组织内部,都称pack为食肉者,或者说是捕猎者。
但这些都不是高泽震惊的全部,以往的pack对应的并不是某一个个体,而是一个企业、家族或者类似群体的东西,但在常骏的描述里,仿佛眼前这个人就是pack的全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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