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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的是藏语。
白马藏人?吴伦这才明白一路上李娜在介绍家乡的时候特意提到白马藏人,就李娜的所说,白马藏人源自古代氏族,不修寺院,不信仰藏传佛教,不放牧牲畜,也没有*习俗,喜欢居大山深处群居,耕种劳作,以五谷杂粮为食,逢年过节也会去庙里烧香敬神、家里供奉的是祖先牌位,实际上更接近汉人。
“你也是?”吴伦可是记得李娜谈到过白马藏人禁止族外通婚,那这戏还怎么演下去。
李娜仿佛心意相通,“我随父亲,父亲是汉族。”
直到傍晚吴伦才见到李娜的父亲,人不高,骨架却很宽大,宽肩厚背,发色斑白,人老,肌肉却依旧有着韧性,说着近乎标准的普通话,闲谈中知道他原来是乡村教师,512地震中李娜的哥哥去世,弟弟去异地上学,在新学校建设的时候和校领导不合便举家迁到这里,靠种田采药为生,但李娜心疼半工半读的弟弟,便想出去打工,而现在老两口的半隐居生活也的确会耽误李娜的终身大事,就让她出去了。
让吴伦奇怪的是老人一直没有从自己这里明确他和李娜的关系,他感觉自己更像是客人,老人不失待客的热情却有着距离,天色一黑老两口便去休息,吴伦盯着屋顶发呆,他不确定自己是否看到了屋顶,绝对的黑暗,伸手不见五指,这里不同城市,在城市里,就算你深处黑暗,也能看到灯火,但这里,满眼满眼的都是黑,看不清近处,看不到远方。
隐隐传来老人的碎语声,吴伦不屑偷听,但寂静的夜里却格外清晰,灌入耳中对吴伦却仍旧是未知,门吱嘎的一声,“阿伦?”
“还没睡。”吴伦话音刚落,充电灯就闪了一下亮起来,灯头对着屋顶,黄色的灯雾就一下弥漫开来,“我也睡不着。”
“你听到什么?”吴伦笑。
“我也听不懂,父母在说古氏语。”
吴伦呆头望天,无助状,李娜就是噗哧轻笑,“我想出去转转,你去不去?”
“现在?”
“恩。”
吴伦越走越是心惊,就算是有充电灯的照明,但是脚下没有路,只是厚厚的杂草,一脚踩下去不知道下面还有什么,黑暗中的崎岖和绝对的寂静让吴伦深信,这就是大白天也不会有人来的偏僻之地,但李娜却没有丝毫犹疑,脚下似乎有着明确的方向,最后展现在眼前的是个土包。
“我哥哥就葬在这里。”
李娜的话音刚落,吴伦就被一股寒意冻僵了,但看着呆呆伫立的李娜,心里转而又被深深的痛惜席卷了,是怎样一颗心能让一个柔弱的女人义无反顾在漆黑无人的夜里来到哥哥的坟边。
伫立许久,“谢谢你陪我,”李娜的声音。
吴伦没有笑,他不想笑。
第二十一章 李娜心事
第二天一早,吴伦赫然发现李娜的父亲正在将茶叶、党参这些土特产打包,李娜只是静静的站立一旁,秀唇咬得青白。“要走了吗?”吴伦问。
李娜点点头,头却没抬起来,一串水滴滴在红色砖地上,转瞬间被吞没,没了痕迹。
这太不尽人情,吴伦压住爆棚的愤怒,“伯父,我和李娜昨天刚来,想多住几天再走。”
李娜的父亲手边一停,看了吴伦一眼,竟然泛起一丝笑意,“这当然好,本是怕你们这些大城市的人住不惯。”
李娜抬起雾蒙蒙的双眼看了吴伦一眼,吴伦心一痛,他分明是看到了一份感激。
李娜似乎是受刺激了,她不像一个女人,而更像是一个机器,一个安了定时炸弹的机器,要在有限的生命里尽可能的帮父母多做一些事情,让吴伦深深怜惜的是李娜似乎没有得到本有的回应,吴伦突然产生一种渴望,渴望自己被老两口认可,这样李娜的处境会不会好过一点?但吴伦似乎无能为力,只要不是和自己说话,老两口要么藏语,要么古氏语,而后者就是连李娜也排除在外的,交流的机会少之又少,到现在为止,李娜的父亲甚至没有问自己做什么工作、月收入多少、家庭环境。
夜,漆黑的夜里,胸膛被指尖轻轻的划过,发丝如缎般抚过,柔嫩的娇躯攀附而上,肌肤相贴让身体渐渐点燃,看不清女人的脸,用手擎住双峰,一声低吟,双腿收紧将女人的臀部包裹,每一份肌肤都感觉到了女人的极致诱惑,看不清女人的脸,用手轻抚,女人唇音轻呓,低头躲过,却不想娇软的唇瓣却被捕了个正着,娇喘呢喃,吴伦却是一惊,睁开眼,漆黑的夜,坚挺的下身,芳踪难觅,一场梦?但怎会触碰到一张糙如宣纸的脸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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