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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自己了解的也不去关心,但是今天发生的事情,一个活生生的玉人却差点在自己眼前香消玉损,就是一个路人他也不能无视,何况是一个对自己有着稍许责任感的同事,而且自己无意间对吕重是有承诺的,如果自己稍微关心一下昌城长运的事情,也许事情就不像今天这样。吴伦揉揉眉心,关掉交易所网页,合上笔记本,窗外已经泛起朦胧的白光,似乎就要天亮了,事情并非毫无痕迹,早在一个月前昌城长运董事会上,利润分配方案以六比二通过,两张否决票正是来自长运集团,他们建议进行大比例现金分红,而不是高送转,虽然当时没有阻止利润分配方案进入股东大会表决,但分歧已经初露端倪。
另外一方面,股东大会原定于一周前召开,是在东金资产管理公司的建议下被延期,而且在东金的提议下增加了变更一名董事两名监事的议案,更是将续聘原有会计律师事务所的议案反转成为变更原有会计事务所的议案,风雨欲来,但自己竟然毫不知情,懵懵懂懂的以为这不过是李雯公私兼顾的一次变相探亲,他是要将自己潜藏起来,做一个别人眼里的普通人,但不是说他能够接受自己被现实当作蠢货一样的玩弄,做一个糊涂蛋,而且一个女人在自己眼前受伤,自己当时竟然不知道为什么,以男人本能的保护欲,这是不可接受的。
“吴伦,不合胃口吗?”李娜的声音。
吴伦微微一惊,知道自己走神了,三下五除二将早餐吃完,看了旁边的袁紫一眼,“你对东金资产公司了解多少?”
袁紫俏眉一抬,带着些许诧异,“怎么问这个?”
“我听杨涛说东金和重兴似乎有什么恩怨,以为你知道些什么。”
袁紫低头吃饭,“不像你,平时你并不关心这些。”
“李雯和我去昌城的时候受伤了,听说和东金有关,我就想了解一下。”
李娜一惊,“真的吗?你的手就是因为这个受伤的?”说着就翻过吴伦的掌心来看。
袁紫却没有吴伦想象中的吃惊,“如果你真想知道,我去问问崔自民。”
吴伦欲言又止,袁紫笑,“放心,我不会说是你想知道。”
第三个跌停!这是昌城长运股东大会结束后的第三个交易日,连续三个跌停已经让昌城长运的股价累计跌去27%,被关的散户欲哭无泪,但是在投资圈,却仿佛是一场地震,这可是东金做的局,怎么可能败得这么惨?就连崔自民这个始作俑者也大吃一惊,他是报复东金,是要给他们一个教训,但他从没想到会有这样辉煌的战果,以东金的实力,高送转的利润分配方案被否决之后一个跌停就不错了,怎么可能三个跌停,难道东金没有护盘?这不可能,最近两个交易日的跌停都是在跌停位放巨量反复争夺,换手率超过5%,摆明了是多空大战,东金怎么可能没护盘!
电话响起,崔自民看了一眼来电显示,头皮一阵发麻,麻烦了!
“爸。。。。。。”
“臭小子!我也成了你利用的工具了,让我厚着脸去找东金那个老头子,你现在却又对东金穷追猛打,能告诉我你打算干什么?如果你能一脚将东金踩到死,我抱着老脸不要也陪着你,但如果不是,东金那边就需要你一个合理的解释!”
“不是我,我们当初从二级市场买入昌城长运就是为了投票权,4月8日是股东登记日,从这一天后我们就开始减持,到在4月14日股东大会前,我们已经没有1股昌城长运了,我只是想通过否决高送转利好来稍微教训一下东金,仅此而已,我根本没有什么筹码来做空。”
“真的?”
“真的”,崔自民语气突然一缓,“我再确认一下。”不等老头子反应过来,丢下电话就冲出办公室,“备车,去重兴!”
“岳正在哪?”崔自民裹着话语破门而入。
吕重被风风火火冲进来的崔自民吓了一跳,但转而苦笑,看来崔自民也猜到什么了,“昨天就没来上班,我以为他是去陪李雯,也就没管,刚才打电话没人接,打给李雯,这才知道他根本不在李雯那里。”
崔自民听到这,人却突然松弛下来,一屁股坐到沙发上,露出些许阴柔的笑意,“你说岳正这次会把东金踩到什么程度?”
吕重脸色却是一滞,“岳正可是个难得一遇的人才……”
崔自民挥手打断,“你想哪去了,我不会放弃岳正的,我放弃岳正不是正中东金的下怀。”
“那就不能让岳正继续下去,要不我们救不了他,我下午飞昌城。”
“昌城?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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