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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储君了。
她似是娇羞地一低头,原本还带稚气,可是这样的动作让她做出来,也是别有韵味,“凤阳听闻太子武功非凡,不知能否在此看到太子舞剑。”她还特意加重了‘在此’两个字。
话说出口,众人皆是一愣,顿时哭笑不得,凤阳长公主的报复来得真是快。戚少阳既然先前应下了,也不好发作,只得命人取剑来,东越国的太子,在这熹华殿内如同杂耍一般舞了一段剑。待宴席之后,顾云初十分心满意足地离开了。
那夜,栖梧宫的宫人曾听戚少桓问顾云初,“既是想看舞剑,我来不也一样,为何一定要去为难大哥呢?我自诩舞剑舞地要比大哥好。”
顾云初捏着戚少桓的脸奸笑,“如此美人儿,舞剑未免不够英气,他既然想让我当琴师,我拿他当杂耍的又如何?”言毕,还轻佻地抹了下他的嘴唇。
从此,凤阳长公主便得了两个名声,一个是琴艺无双,还有一个便是……睚眦必报,锱铢必较。
射礼(一)
第二日,顾云初早早地便带着顾云琬出了宫,还顺手拖上了戚少桓,美其名曰带着东越四皇子一赏帝都风土民情。可是马车却直奔了西市的松远书院,林景然便是在那里借宿。任车上顾云琬如何哀求她提前透露,她都闭目养神不肯说,唯一的一句话便是,“到了便知。”顾云琬很想和她怄气,却又怕对面的那人不肯帮她,只得闷闷地坐到了一边。
顾云初的马车一向很简单,从外表看不出什么来,可是内部却是下了番心思。固定好的书架,厚厚的坐垫,以及放点心的暗匣等等,一应俱全。是以,到了地方之后,揽翠不知道从哪里翻出来一个包袱,看形状还真不好猜出里面是什么。这是走之前顾云初吩咐下去备好的。
三人相继下车,周围的百姓皆发出了抽气声,看他们的气质打扮,看那布料,看那隐隐散发出的贵气,一看便知不是谁家的少爷小姐便是宫中的贵人,心知这松远书院中怕是有寒门仕子走了好运,皆艳羡起来。
顾云初带头,在小厮的奉承迎接下迈入了那已经半旧的院子。在正堂坐下,吩咐小厮去请林景然来。
“皇妹,我……我有些紧张……”顾云琬坐在一旁,一会儿换一个姿势,无论怎么着都觉得不大踏实。
顾云初无奈摇头,“皇姐这真是一见钟情……”顿了顿,话语中又带了几分调笑的意味,“不就是见个男人,又不是没见过,有什么好紧张的。”抬手就要去调戏坐在她一旁的戚少桓。
戚少桓头微微后仰,打掉了她的手,这丫头,真是越来越没个样子了,真拿他当她的面首了不成。
“美人儿嫌弃本宫了,本宫好伤心。”说着,顾云初竟真的掩面,肩膀抖动起来,乍一看似乎真是在抽泣一样,可是究竟是在哭还是在笑,就只有她自己知道了。
一阵细微的脚步声,“咳。”顾云初将手放下,一抬头,便看到林景然一手握拳掩在闭口处轻咳了两声。
顾云初为自己的搞怪不好意思地笑了笑,终于一本正经了起来,“林先生来了。”却未起身,还在茶几下踹了下顾云琬,不让她起身。
“林景然见过凤阳长公主殿下,懿嘉长公主殿下,东越四皇子殿下。”竟是跪礼。
“林先生快快请起,”这次却是顾云琬先开的口,见林景然站了起来,又让他坐下,“林先生认识本宫与皇妹并不稀奇,又是如何认得东越四皇子的?”
林景然听到这么一问,方才不好意思地快速瞥了一眼戚少桓,又是一声轻咳,“听闻东越四皇子容貌绝美,当是姿容无双,而我华国的皇子……”他声音顿了顿,省了那一句让人伤感的话,“恰逢东越国太子和四皇子来访,那能和两位长公主同坐的贵气男子只能是东越四皇子了。”
顾云初端起茶盏,抿了一口,“林先生所言极是,本宫此次前来是有一事相询。”瞥到顾云琬还有话要问的样子,开口劫了她的话头,若是让她再问下去,今日的正事不知何时才能办了。
“长公主请问……”林景然听到顾云初要问话本来想站起来,却被顾云琬一个眼神给按了回去。
“林先生可有习六艺?”六艺即礼乐射御书数。
林景然不知顾云初为何有此一问,便老实答了,“六艺皆有所习。”
“拿来,”顾云初一伸手,揽翠便将包裹递给了林景然,“既然如此,麻烦林先生为本宫展示一下射艺了。”
直到顾云初说出‘射艺’二字,顾云琬和戚少桓才模模糊糊地好像知道了她说的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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