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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晓是甚么回事,脸上却不动声色,心忖幸好二弟林风料事机先,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百里安童和耶律徒率众翻箱倒柜,搜遍了整个江南别墅,却哪里找得到林风的影子?百里安童走到耶律狐颜的身前禀报了搜索的进展。
耶律狐颜柳眉一纵,说:“本宫就不相信他能飞出我的手掌心!”她的目光在宋国使团众人身上扫过,然后冷冷地说道:“谁是这里的头儿?”她心里其实知道郑允中和童贯是贺生辰使团的正、副使,因为他俩白天在天乐殿里刚出了天大的洋相,耶律狐颜自然过目难忘,她之所以这般发问无非是要彰显自己乃大辽皇帝御妹的高贵身份和目空一切的绝对权威!
陆星战战兢兢译出耶律狐颜的意思。童贯和郑允中均想:今天到底触了甚么霉头,白天刚被耶律延禧当着四方来宾的面奚落了一顿,晚上耶律狐颜又兴师动众来问罪,这凶蛮之国待客之道当真是匪夷所思、一点不合孔孟之道!只是事情已经到了这般田地,他俩只得忍住满腹愤懑,郑允中率先答道:“在下郑允中,乃宋国端明殿学士、贺生辰使团正使。不知宫主降临,所为何事?还望明示。”
耶律狐颜这回带来了春潮宫首席通译白世通,听他译完郑允中的话语,冷冷喝道:“把人交出来!”
郑允中一怔,半晌才道:“什么人?在下不明白。”
“装蒜!”耶律狐颜柔荑一挥,喝道,“耶律徒,给本宫掌嘴!”
“屠刀”耶律徒得令,闪电欺到郑允中身前,就是一记耳光!郑允中乃堂堂大宋端明殿学士,好歹自己也是给大辽皇帝祝寿的一国之使,却被耶律狐颜视若无物,说打就打,无端受辱,半边脸登时肿了起来,这口怨气如何能忍?常言道,士可杀,不可辱!郑允中怒目而视,不发一言。
耶律狐颜骑在马上居高临下道:“谁敢窝藏本宫的宋国可人儿,杀无赦!快说!你们把他藏在哪里?迟得一会,本宫将你们通通杀掉!”
童贯和郑允中直到此时才明白这个辽国刁蛮的宫主红颜一怒,所意为何,只是他俩一无所知,当真是云山雾遮,百口莫辩!他俩本来想趁谒见辽国皇帝耶律延禧的机会,提起林风之事,求耶律皇族网开一面,谁知在天乐殿万寿宴上洋相出尽,压根就忘了此事,孰料前事未了,后事又起,耶律狐颜为了林风之事竟然打上门来了!童贯将目光转向林冲,希望他能给出答案。林冲一时半会怎能解释清楚,狠一狠心,装聋作哑起来。
耶律狐颜见郑允中露出一把老骨头的硬气,而肥头肥脑的童贯目光游移,心忖童贯这个阉人是宋国养尊处优的一大人物,骨头应该软些,就从他身上打开缺口好了,遂转向童贯说:“你就是童贯吧。哈蜜,看着你一身肥肉,本宫直流口水呢。”说到这里,她语气抖重抖寒,斥道:“快快说出宋国可人儿的藏身之地!否则,本宫将让你一身肥肉荡然无存,只剩下一副精瘦精瘦的骨头架子!”
童贯未等陆星将话语译完,早已吓得脸色变青,双腿不由自主地颤抖。他心里挑着灯笼一样明白,这个耶律宫主恃宠无忌,说得出,做得到,远的不说,眼前的郑学士就是明证。他却偏偏对林风之事一无所知,而耶律狐颜一口咬定不放,这可如何是好?
耶律狐颜见童贯半天不说话,不禁火冒三丈,喝道:“耶律徒,给本宫揍醒这个混球!”
耶律徒不等童贯申辩,一把将他推dao,然后抬起厚实的马靴,朝他就是一顿猛踢猛踩!童贯哪里吃过这等皮肉之苦,霎时杀猪般嚎叫起来!他一身肥肉顿时变得青一块,紫一块,嘴角溢出鲜血,看来受伤不浅。耶律狐颜怕将童贯活活打死,毕竟他是宋国的第一宦官,又是贺生辰使团的副使,倘若因之引起辽宋两国兵刃相见,那就不好给皇帝哥哥交代了,这才令耶律徒住手。
“童贯,你说还是不说?”耶律狐颜骄纵道,“在临潢可没人敢在本宫的眼皮底下耍花招!你倒好大胆,居然派人在本宫的宫殿里劫人!你活得不耐烦了!”
大宋通译陆星见到这种情形,早也吓破了胆,遑论翻译了。春潮宫首席通译白世通倒变得趾高气扬,将耶律狐颜的意思一丝不漏地译给童贯听。
童贯无端受了一顿拳脚,听到耶律狐颜如此发话,为了不使自己暴死异国他乡,忙忍着疼痛,一把泪一口血道:“我没劫人,我没劫人……这到底发生了什么,我一点都不知道。宫主,你想想,我们一直在参加贵国皇帝的万寿宴,哪有时间去劫人啊……”
耶律狐颜一听,觉得童贯说的话有一定道理,兼之又没有搜到一点证据,心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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