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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到这么一张没有。
饭后,沙发上挤在一起抢照片看的几大几小。
“哎,我明明记得我比较占上风来着?”这是展昭。
“五爷脸上才不可能有这么多泥巴!”这是小白。
嘿嘿地坏笑着被揉成一团,这是阿敏。
忙着给众人沏茶,不时附和地憨笑,这是装傻的苦力包黑同志。
“其实江老师穿红色会更搭配……啊痛!”这是终于忍不住嘴欠的公孙策。
“好啦好啦!都给老娘去写作业做教案!”这是笑够了包子的江宁大魔王。
两只男孩子被赶回房间,一起坐在床沿上挤着写作业。
展昭这家伙写字真端正,太可恶了!小白瞄准空子,左肘,预备——撞!
“啊,桌子太滑了!”
展昭丢下笔,对准喉咙——掐!
噼里啪啦。
“干什么呢?”一脚踹开门的江老师,“都乖乖写作业!”顺手在桌子角放下一小杯樱桃,刚洗好,小颗小颗亮晶晶的。
“写完作业才许吃!”关门丢他们自己闹。
拾起笔,展昭头痛:“看你撞的这一大条……我写的可是语文作业!你娘很挑剔字迹的!”
小白嘿嘿笑:“那你重写啊,樱桃都归我了。”
“酸死你!”
拼命在作业本上赛跑。
瞄着展昭的进度,奋笔疾书。小白怎么有种掉进娘的圈套的感觉呢?
作者有话要说:小剧场:今天米有小剧场~【才不告诉你作者要去相亲来不及写了呢~】
☆、公孙说要打疫苗!
所谓春天呢,就是到处在开花,飘花粉,惹得包老师喷嚏不断。
如无意外应该在对着花花草草写生的白玉堂同学,由于元旦以来的一点小意外,埋头在书本和工具之间,对花开的喧闹充耳不闻。
一只手伸过来,果断地拎起耳朵,小白偏头:“痛啊,娘。”
江宁蹲下来跟他对视:“语气这么平缓的话,我会以为你是装的。”
“就是装的啊,娘。”低头算公孙先生丢来的题目。
“……这都跟谁学的啊你?”江宁自问再如何剽悍,倒还不是奸诈的人啊。
“不知道呢,娘。”
揉揉儿子的小头发茬,手感真好:“憋笑痕迹太明显——今天格外用功啊小白。”
“嗯!”小白抬头看娘,委屈,“公孙先生说下周一打疫苗,不看完这一节就狠狠扎针头!”
公孙?看着蛇蝎,总不过是假象罢了。江宁叹气:“上楼吃饭了。”路过客厅,瞪着公孙的背影顿半秒钟,“威胁小朋友的家伙就不用来了。”
正在撰写实验笔记的技术宅男自觉跟上,动作流利。
所谓打疫苗呢,其实也不是针针见血的。
星期一,早自习时间。通过小广播,公孙策同志若无其事地向同学们解释,你们这些孩子的紧张感是完全不可理喻的。
“……所以说呢,这次疫苗并不是你们小学阶段最后一次接种,这就意味着你们一定会顺利地活下来,迎接更加凶残的乙脑啊、流脑啊、麻疹啊这些真·疫苗……”
一年级的教室里,小朋友们个个做出“我最勇敢”的表情,其实在内心世界,他们早已抱成一团瑟瑟发抖了。
上着第一节课,半途,一年一班的教室门打开,校医公孙穿着白大褂,两手插在口袋里,走了进来。眼镜片在大口罩的映衬下似乎闪了一下。
江老师挑眉:“来了?”看这位的姿势——踢门进来的?中午吃饭不带他。
公孙策喜滋滋地跟江老师点点头,转向同学们,表情瞬间严肃而官方:“同学们,考虑到这是你们第一次接种,老师把针头换成了糖球,每人吃一颗就可以了——但是注意,千万千万不能喝热水!否则针头会化出来戳开肠子!”
人民医院派来的小护士听得一愣一愣的,公孙丢眼色给她:赶紧发糖丸!
粉红色的小糖丸,一颗颗发到孩子们的桌子上。
“公——孙老师!”蒋平举手,“多热的水算热水啊?”
这好像是大闹校医室的一个角色?公孙推一下眼镜:“你的话,多热都算。”
一屋子小学生各显神通,试着干吞糖丸。
该说是小孩子想象力丰富么,药丸还没发完,民间议论已经完善了服用条件:不能喝水,不能喘气,不能咬破,不能含着超过七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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