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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署名不是关键。关键是那纸张!”莫兰眯缝着小眼,抿了抿薄唇轻声说,“你摸摸看这些信纸,是不是和你日常见的那些,有所不同?”
男子嗯了一声,“这个倒是真的。一开始我摸上来就发现了,这纸张厚实的狠。”
“不同于你们用毛笔书写的宣纸,我这个,是素描画纸,厚实度,远远超过吸墨纸。如果你用毛笔在这素描画纸上写字,那么写出来的字,会十分毛糙,字迹也会变得模糊不堪。我能拿出来的证据,就是你手里信纸上的字,应该就和我说的那般,字迹散乱毛糙,模糊不堪?对不对?”
“嘿,还真被你说中了。”
那是当然的。今早小手说了,素描纸已经设计了出来,还分发了下去了,那么她的那些手下们,八成已经拿出来使用了,可是他们手里又没有炭笔。没有炭笔的话,只能用毛笔写。
拿毛笔写在素描纸上,字迹必定会散乱毛糙的。
“这位公子爷!你手里这个素描画纸,整个帝都,就只有我有。不信的话,你可以去外面纸店里问问看,你要是找到哪里有生产这种纸的话,那我就把这些纸条白送你了。如何啊?”
男人听得一愣一愣,竟找不出一丝漏洞反驳她。男人身旁,带刀侍卫贴在男子身后,探头探脑的看,仔细琢磨着这纸张和以往他所见过的,有何区别。
莫兰伸出手掌心,依然保持风度般的嘲弄微笑,“我还是那句话,把信纸还我,我就不追究你偷看我信件的事。要不然的话”
“要不然的话?你要怎样类?”男子像是不甘心,非要刁难她一句似地。
莫兰白眼一翻,“不然我就按照你窃取他人商业机密罪,起诉你。”
“”男子无语三旬,随后放声大笑,“哈哈哈!真是个有趣的丫头。”男子显然对起诉他的话,丝毫不放在心上,他死皮赖脸的扣押了信件,摸着下巴,说道,“那要不这样吧,你把这些纸张制造的方法跟我说一遍,我就把信纸还你,如何呀?”其实男子对这纸头一点兴趣也没有,毕竟这纸,对他来说,只能算次品中的次品,在这种纸头上写个字,那么毛糙,字迹一点也不好看。他就是奇怪,听那丫头的口气,总觉得她对自己的发明很骄傲似地。他气不过她那骄傲的模样,所以找了百般借口来刁难她。
莫兰把抬在半空中的手,收回,不恼不躁的说了句,“看样子,这四方斋日后是不能再来了。本小姐我也没心情再来这里写作什么的。玉儿,咱们回家了。”
男子听了,脸一抽,“丫头。你敢拿你还没写完的三国志来威胁我?”
莫兰连头也不回,直接走去楼梯口。
看她那冷漠且毫不犹豫的坚决步伐,男子心头越来越急,“唉!等等!等等!我把信纸还你还不成么?”
停下脚步的莫兰,懒洋洋的回头,嘴角勾出一道邪气的弧度,“还有这必要吗?那些信纸上的内容,我回头亲自去跑一趟就能知道了。我不觉得你手里有什么谈判的筹码能把我留下。”
“唉!你个死丫头!给你点脸色,你还真上瘾了是吧?”男子咬牙一叫。
莫兰又扭头走人。
男子咬牙跟上,“你给我站住!死丫头,你站住!”
莫兰走得迅速,一眨眼就下了楼,上了马车。
男子上前一大步,伸手想把马车帘子拽开,不料,马车前一名粗野的壮汉,用他那夸张的胸膛,挡住男人去路,“对不起,这位公子!小主没说要见您!劳烦您让一下。”
和莫兰一同坐在马车内的安玉和狮子,相视一眼,心里乐癫了。
安玉翘起拇指说道,“阿牛哥好样的。”
狮子骄傲的昂起头,说,“他一天十桶饭,可不是白吃的。”
被堵在马车外的男人,气得差点直跳脚,“滚开,蠢货!你知不知道本少爷是谁?”
男子这般一吭气,马车内传来一道讥讽的笑声,“我说这位爷。你是已经无能到只能搬出自己身份的地步了么?”
莫兰一句话,直接把他说得鸦雀无声。
这下子,原本他还有底气昂着头追问,现在他要是再搬出自己身份来瞎显摆,那不就证实了自己如她所说的那般无能么?
身为男人,最重要的,不就是面子问题?为了保住面子,他不会承认自己无能到只能搬出自己身份才能挽留住这死女人。
想了半天后,男子一吐气,说道,“算了算了,这些纸条,你拿回去吧。我不刁难你了!”
男子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