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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长风没有生气,只是笑了笑,忽然上前牵住她手,率先带着她往那边走去,“那种盛景我也不曾见识过,我们一同欣赏也是不错的。”
在中州城过的这个年很热闹,隔壁邻舍每天都会相继带请他们去窜门吃饭,大家都很热情,每天都似乎不得空,所有的烦尘俗事都在欢笑中被遮蔽,时间也就在不知不沉中过去了。
正月十五后,木雕铺子又开门了,沐长风每天都会为人雕上一个木像,他强调,绝不会超过两个,方圆几里的人都知道他手艺好,纷纷慕名而来,却也只能失望而归,毕竟一个名额,只能近者先得。
步惊艳对木雕完全没有兴趣,则闲散的围着清辉媳妇打转,常常会按她按到椅子上坐下,然后把头凑过去,听她的胎动,然后时不时还会被肚子里的小家伙踢上一脚,让她大为感叹生命的奇妙。
她自认自己的手艺很稀松,却仍是自告奋勇的为肚子里的小宝宝夹层羽绒衣裤。按着她自己的思路设计,样式虽然好看,但她毛手毛脚做出来的东西,却并不太如她的意,在重做了几次后,天气也渐渐变得暖和起来,她做的羽绒衣裤暂时看着是派不上什么用场了。
平静而惬意的生活总是像长了翅膀的小鸟般过得飞快,时间,转眼就到了草长莺飞的季节。
沐长风依然绝不破例的在铺子每天为人雕一个木像,然后就颇有意境地画一些山水画,对于这些在过文雅的东西,步惊艳是能了九窍,只有一窍不通。
开始的时候还不懂装懂唯唯诺诺地点头胡乱评价一番,翻来覆去也就那几个赞美词,后来沐长风也察觉她在有形她,在她的脑袋瓜上狠狠地拍一下,笑骂道:“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是知也。这个道理你不懂么?装成稳沉学究的样子,骗得了明眼人么?”
步惊艳蹙着眉头摸着被他拍疼的地方,大呼冤枉,“我这是在应和你的爱好,一片好心来的,怎么可以这样冤枉我?如果让你一个人在这里摇头晃脑的之乎者也,又有什么意思?还真是不识好人心,你这些破东西,以后求我都不会看了。”
她把头扭到一边去,沐长风哈哈大笑,丢下手里的笔,硬是又把她的头扭过来,义正言辞道:“虽然你的不懂装懂亵渎了我的画,但是我的画里却又缺少你不得。记得你上次在我的画上提的心若自由,身沐长风吗?我是欢喜得不得了,已经很好的保存了起来,所以说如果你有兴趣,这幅画也欢迎提上你的墨宝。”
步惊艳这才转怒为喜,捡起笑,却嘻嘻哈哈,故意在上面提了一首文不对题的《静夜思》: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
等沐长风凑过去一看,简直是哭笑不得,思头看罪魁祸首,早已跑远了,只剩清辉媳妇和李婶两人站在那里笑个不停。
沐长风也笑了。
她已经有了灵气,颓废和绝望或许还埋在她心底深处,相信只要日子一久,就会一一像破烂一样被清理掉。她原本就是翩跹灵动美丽的,谁都不可以摧毁,在他的视线内,他会好好看护的,就这样很好,他很幸福,那么将来,他也会给她更多,叫她永远记住他。
苍和大陆2017年2月,雪城王向各国发出邀请,名目是希望各国君王就四图合一的事,大家都能聚一聚,共同探讨一下将来整个苍和大陆要以何种趋势共同在这片辽阔的大陆上发展。是战?是和?是合?没有人知道。
纵观整个苍和大陆,雪城目前是最能发号施令的一个,他的军事力量强大,战将颇多,他若真要针对哪一国发动一场战争,那一国绝无幸理。虽然上次对赵国无故撤退后,对他狠绝的声誉影响颇大,但却没有人敢去斗他的逆鳞,除非同时有几国聪明起来,但以现在各国各自为政的局势,这个可能性非常小。
是以,当雪域王发出邀请函后,各国纷纷回应,必会参加这个共谋发展的大会。当然,能让他们回应得如此爽快一个重要因素是,大会地点设在了大陆最为放心的一个地方——中州城。素闻安平王以中立之姿态立信于各国,以他的诚信,没有什么地方比他那里更安全。
春节过后中,万象复苏,接到邀请函的各王纷纷对出席人员和国内事务进行周密布置安排。据闻,大夏皇朝此次出席的不仅有夏皇凤炫,他安排了晋王凤远兮一起同行,这一决定,让不少人猜测,第一是晋王目前在京城势力庞大,带他出来,防止他在这个空档搞政变,第二,虽然夏皇嘴上不说,可能他仍是怀疑皇宫失落的北图仍在他手里,为了这张北图,凤炫此次可能会对晋王有的动作。自然,这都只是猜测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