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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失在门里了。
许璞几人再一次被遗忘了。
“山长去平南王府了。”陆颖坐在榻上,“你知道吗?”她知道谪阳的消息很灵通,这样大的事情,即便不通知他,他未必不清楚。
这话说的没错。
但是这一次谪阳却真不知道,因为他前段时间的心思纠结在另一件事情上。
谪阳抬头看了她一眼,表明自己并不清楚这件事情,微微挑起眉:“什么时候的事情?”
“已经走了五天了。”陆颖这五日心里也一直存着事,此刻正是与谪阳商量的好时机,“我一直在想,山长这一次去,怕是会徒劳无功。”
“怎么,怕了?”谪阳嘴角勾起一丝温柔的嘲弄。
陆颖被谪阳这么一激,直起身板,仰起细细的脖子,瞪眼道:“怎么会!”
谪阳这是说的什么话——她再怎么样没用,也不能把轻易放手自己的夫郎吧,这甚至无关谪阳,单纯只为女儿家的血性!
谪阳满意了,口上却道:“我母亲那一关确实不好过,不过只要我不愿意,她也休想干涉我的婚事。”他站了起来,窗口的光将他颀长的身姿勾勒出来,“我不是父亲,才不会把自己未来的幸福寄托在别人的意志上!”
谪阳哥哥预期的陆妹妹在看到他优雅动人的身姿的同时听到他的一翻感人肺腑的话后必然会毫不犹豫地扑上来的美满景象迟迟没有出现。
等得有些不耐烦,回头一看:他的陆妹妹正低头,凝眉认真想着什么。
好吧,他不生气。
他本应该知道的,对一个十二岁的小丫头玩什么调情根本就是对牛弹琴。
陆颖哪里知道对面这个十六岁的美少年再次企图对自己施色/诱之策,在第二次失败之后已经产生了恼羞成怒的情绪,反而一本正经的将自己的担忧说出来:“谪阳,我想,你母亲应该已经为你安排了妻主人选了吧?”
她抬起头,用询问的目光看着谪阳。
谪阳的目光有些奇怪,看不出是高兴还是不高兴,陆颖只好又问一道。
这次得到一声冷哼,然后没下文了。
陆颖心里一惊,才意识到自己一进门就只顾问两人的婚事,一点也没问谪阳这几日过得如何,谪阳生气了,她居然才意识到,不由得也觉得自己太粗心了。
“谪阳,那封遗书你研究得怎么样了?”陆颖赶忙换了一个话题,讨好的问。
“什么遗书?”谪阳怎么看起来有点心不在焉。
“就是姬山长的留下的那封信。”那一封信中多次到“同伴”,“这个世界”这样的词句,让陆颖总有一种古怪、不祥的预感,仿佛有一条无形的鸿沟将谪阳和遗书的主人,与其他人隔开了,包括她。谪阳显然是知道这种区别是什么。但是更加明显,他知道她也想知道,却没有打算告诉她。
谪阳有自己的打算。
陆颖虽然些微不高兴,但是谪阳的决定一向都是有他自己的道理的。她不想强迫他说什么。何况谪阳不想说的事情,谁也没有办法逼问出口的。
而且让她更在意的是,自她见过姬山长的遗书后,一直典藏馆中查找关于她的典籍史料。典藏馆是花山书院自成立起,三百余年来经过多少代人的积累而成,其中关于创始人兼第一代山长姬香妃的记录,竟然少得让不敢置信。不管是关于她的个人记录,她的史料,如何成立花山书院全部没有,除了山长手札上写着第一代山长姬香妃这么简单几个字外。
能够创建花山书院的人绝对不会是一介凡夫俗子,但是典藏馆里居然却没有留下姬香妃的任何著作。这就非常反常了。
更古怪的是,不但典藏馆里没有留下任何姬香妃自己的著作,也没有其他人为她编撰的文集,甚至一本人物传记居然都没有。典藏馆里甚至能够找到书院成立前几百年前的贤者的孤本手迹,然而典藏馆却没有留下她的只言片语。
如果没有宗祠门口那块大石头,陆颖简直要怀疑,这个世界上是不是有这么一个人物出现过。
作者有话要说:明天就要上班了,长假结束的如此令人惆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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谪阳到底还是有些关心这位同乡,忿忿的心思一时也被转移,微微侧头凝神想了想:“你所说的跟我查的差不多。到目前我手上的史料除了在记录花山书院第一代山长的时候提到这个名字外,也没有其他记录。如果我没有猜错,也许姬香妃的全部书作,”他抬起眼睛与陆颖对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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