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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肯定也少不了老哥你的辛苦钱。”
于麻子一听,皮笑肉不笑的咧了咧嘴,明知道大牙在顺嘴胡诌,但也不好明说。一时没词儿了。
这种“拿活”搂货赚钱的事儿,对于他来说,纯粹一本万利。要不也不能猴急成这样,比我们还着急,刚才他报了三十万,我估计这东西卖个四十万应该没什么大问题。
在古玩这行,圈里人都免不了相互搂货,把对方的货拿来代为销售。不论这件古玩值多少钱,也不论谁来搂货,凡是同行的认识人拿走东西,连收条或是字据都不用出,尽管拿走,用现在的行话叫“拿活口”。
玩这个的人都恪守信用,很少有搂货不认帐的事,所以时间一长,这种方式也渐渐的形成了行里的传统规矩。后来,这行里就出现了专门靠搂货捞偏门的古玩店,称为“包袱斋”。
开“包袱斋”的人都是眼力很好但却没有资金的人,所以就凭着这份眼力做生意,一分钱不用自己掏,只要拿块蓝色包袱皮布,到各家古玩铺搂货,与原主谈好价后,再把搂来的货高价卖给买主,当然也可以卖给同行喜好这口的人,就靠这个也能发财。
现在我们如果稍微一吐口,估计于麻子直接就会“搂货”拿走。刚才大牙这么一说,他心里也明白了我们的意思,这事不可能全权交给他。“拿活口”是不太可能了,但是我们也少不了像他这样“拉纤的”中间人。
他做为“拉纤的”,一旦我们出手成交后,行内规矩,他自然要得些佣钱,一般都是“成三破二”。也就是我们出3%的佣钱,卖方出2%的佣钱。就是这么算下来,也有个几万块钱的收入,而对于他来说,操作这种事,也就是一天半天的事。
这顿饭估计让于麻子吃的挺堵心,一会欢喜一会愁,让大牙给侃的最后也不知道到底该信还是不信了,临走时,我们说好了过三两天再联系他,然后直接就在饭馆分开了。
走出有一段距离后,大牙终于忍不住的大笑了起来,冲我口吐白沫的猛白话,说是要不是他当时慧眼识金,这把剑早就被我给扔了,他活了这么多年,最多就捡过一块钱,还是个缺角的。这回终于捡了块“金砖”,兴奋的手舞足蹈。
自己说完后就掰着手指头算了半天,然后告诉我,这东西要是卖出去后,算上柳叶一份,我们三个人平分,每人也能分十多万,这些钱够他赚个二三年了,回长春供套房子是没有问题了。
看着他那财迷心窍的模样,我也懒得理他,多少也理解大牙的心情。这几个月来的出生入死。摸爬滚打,胆战心惊,一直都是脑袋别在裤腰上,也没有什么好事,难道有件喜事,尤其发财,这好像是对于我们这种中产阶段来说最大的喜事了。
大牙跟在我的后面,说啥也不做公交车了,说是心情比较激动,走一会适应一下然后再坐车。我对他也是一点招也没有,就在前面延着西单大街往前走,而大牙在后边一会仰天长啸,一会低头自喜,兴奋的抓耳挠腮,我在前面走走停停的等着他。
也不知道是大牙没看路撞到了人,还是别人撞到了他,反正我一回身的工夫,就看见大牙扎进了人堆,那一堆小年青好像给撞急眼了,冲着大牙就吼了起来:“唉,我说怎么着啊?长没长眼睛啊?怎么走路呢这是?”
大牙一愣,脸一黑,眼睛一瞪:“你们这帮小子说谁呢?嘴巴能不能放干净点,不就是碰一下吗?你们是瓷瓶还是玻璃罐,这么矫性!”
年青人火气大,话不投机,就推推搡搡起来,对方人多,我瞅着大牙要吃亏,赶紧往回跑了过去,拉开了他们,冲那些小年青的一摆手:“得了,出门在外,图的都是个乐呵,在这儿都较什么劲啊,都该干什么干什么吧,我替我兄弟说声对不起。都散了得了。”
那伙小年青的愣眉愣眼的看了看我们,然后扭头不声不响的下了地下通道,估计是坐地铁去了。
我这才拉了把大牙,冲他摇了摇头,示意他可别在这里惹事,就咱身上这些东西,万一进了派出所,麻烦可就大了。
大牙听我这么说,这才不吱声了,点了点头,下意识用手摸了摸身后的背包。
可是这一摸不要紧,就见大牙的脸一下子都绿了,赶紧把包挪到身前。再一看,包上被划开了一道很深的口子,那把包着布的“月将剑”竟然不翼而飞了。
大牙这可急坏了,把包里的东西都倒了出来,一清点,更慌了神,不仅那把短剑没有了,就连包里的那块奇楠腰牌竟然也不见了。
我和大牙都傻了,真他妈的活见鬼了,咋刚出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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