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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本就不知道自己是从什么时候对你有了别样的想法……也许从一开始……我就对你动机不纯吧……”
这他‘妈‘的乱糟糟的一切,我真是受够了!
作者有话要说:
☆、(七十九)
我并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当我睁开眼睛的时候,那墙上的挂钟正好指在凌晨三‘点四十分。
深秋的夜晚特别的黑暗,浓黑的房间里,唯有墙角昏暗的灯光孤寂地亮着。
武司不在床‘上。我记得我们后来在浴‘室又做了两次,直到我虚脱昏迷,迷迷糊糊知道武司帮我清洗后将我抱上了床。
这已经是我们“与世隔绝”的第二个星期。算算日子,也该到时间了吧!
趿着拖鞋蹑手蹑脚地下床,果然没走多远就听到卫生间传来武司压抑的声音。
“昨天的事情不必多提。边境那边我已打点,那批货必须从缅甸入境……”
“对,日期还是老样子不变,时间变更为……”
“这次警方似乎略有察觉,万事小心谨慎,具体情况我已派人部署……嗯,交易时间定在三天后……地点是在……”
……
他断断续续的声音从卫生间里传来。当然,这已不是我第一次偷听他神神秘秘地打电话了。这段时间他虽留宿在我这里,但心却不仅仅只是在这儿。我知道他要干什么,在宋樵那里我大致有些了解。不过想想也是,自武成退居二线,武司坐镇赤帮以来,事务缠身的武司,怎可能不用做事像个闲人一样与我在这儿谈情说爱?
夜晚寂静的公寓里,没有一点声响的时刻,就连墙上挂钟指针走动的声响都是清晰可闻。窗外的月色很淡,飘渺的云雾遮挡住了月亮。倾泻的银色光辉透过客厅的落地玻璃窗洒进来,将我落在地上的身影拉得好长好长。
趁着武司还留在卫生间里回到床‘上,钻进被子的刹那被温暖包裹的感觉像是跌进了一堆热乎乎的棉花。躺下来大概有个两分钟,武司打开房门走了进来。
似乎是怕吵醒我,他的脚步声几乎是轻不可闻的。感受到他上床时候床板微微的晃动,整个人就被他突然拥进了怀抱。
如果不是我提前做好心理准备,自己定会被他惹得尖叫出声音。他这个人向来不按套路出牌,就像是现在他的动作,打扰别人休息的动作简直就是脑子有病!
我蹙了蹙眉头尽量放缓呼吸,假装熟睡不去在意他的所作所为。这段时间他一直都是抱着我睡,虽然我打心眼里不太情愿,但也不愿多做理会。当然,我也并不是天生逆来顺受的人,从前受他胁迫之时还知道反抗,现在自然不必多讲。而我现在之所以会纵容他如斯,大体还是因为我的内心深处无法不去介怀的那股悲伤。
他是伤害过我的人。这点永远也不会变。我无法原谅武司。即使他如何对我弥补。
摔碎的镜子怎么可能还会重圆?死去的人不会回来,一段感情的消逝无法挽留,还有无法左右的人心。
我以为曾经有段时间我看清了一切,等到回过神来,才知道那只是我一厢情愿的臆想。
而我在这段与他相处的时间,莫名的有些体会到父亲当年孤身深入敌营的心情。只不过当年的父亲因为一些原因成为了弃子,而我不同,我原本就是弃子,若要成活,唯有改变游戏规则一条出路可行。
黑漆漆的房间,那墙角的台灯并不足以照明。我半睁着眼睛,有些困了,却并不能够马上入眠。
身后的武司也不知道睡着了没有。他自上床后就一直维持着抱着我的姿势未动,搁在我头顶的下巴恰到好处地令我感觉到他清浅的呼吸,带着温暖的气息的呼吸,就像他胸膛给人的感觉一样。如果不是我一直对他有所介怀,我会怕自己沦陷在这份令人心安的温暖之中,从此,不能自拔。
在心底默默地叹出一口气来。我们相依而卧,却无法感知到彼此的心跳。我突然有些想要回过头去抱抱他。
人都说冲动是魔鬼,在我有这种意识的时候,身体已经很自然的做出了反应,等我回过神来的时候,双手已紧紧地攀上了他的腰身。
“海锡,你还没睡吗?”武司带着困顿的沙哑声音响起,在这个稍显寂静的黑夜,真是性‘感极了。
他伸手将我更紧地拥入怀抱,那搁在我头顶的下巴微微摩挲起我的头发。
虽然尴尬的有些想要抽回手,但仔细想想自己都已经主动做出这个动作了,现在再反悔,似乎有些矫情了。于是默默地点了头,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