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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去试试。”
苏颐不知道再说什么了。
南宫狗剩说的很轻松,但众人知道,这其中的困难三言两语是说不清的。南宫狗剩既已准备了十几年,想必心中已有了计较。
对于这些年轻人来说,他们对南宫狗剩的信任几乎是出于本能,似乎只要是狗剩要做的事,就没有失败的可能。
第四十章
南宫狗剩和余鱼佘蛇的埃及旅游签证还没过期,不需要重新办,苏颐拜托人帮忙去办其他几个人的签证,没几天就搞定了。
南宫狗剩说地图上所画的地方在西部沙漠的哈里杰绿洲附近,这是埃及最靠近尼罗河谷的一个绿洲,曾经一度是流放尼罗河谷刁民的地方。由于它地处的位置偏僻,夏季致命的酷暑和灾难性的狂风使此地沦为痛苦的代名词。
因为没有直达的飞机,南宫狗剩定下的路线是先坐直达开罗的飞机,然后乘坐火车来到卢克索,即古都底比斯,然后再乘车前往哈里杰绿洲。
为了避开暑期旅游高峰,也为了躲避埃及夏日的酷暑,苏颐定下了五月的机票,在出发前剩下的不多的时日里众人做着最后的准备工作。
临出国的最后几天里,苏颐忙着整理手头的工作,李夭夭偶尔去帮刘易看几件文物,偶尔跟余鱼佘蛇出去玩,大多时间都在家里陪苏颐。
有一天,李夭夭闲得无聊,便在家里发起骚来,搔首弄姿地摆出各种扭曲的造型:“苏苏小宝贝儿,快来强|暴我!”
苏颐捧着一堆报告淡定地从他身边走过:“没空。”
李夭夭一把捞住他的腰就把他往床上掼,急吼吼地扒着他的衣服:“快……快!老子发情期到了,快点强|暴我!”
苏颐看着散落一地的报告,一时无语:这到底是谁强|暴谁啊?
等两人苟且地滚在一起时,李夭夭突发奇想地说道:“我要听你叫|床!”
苏颐嘴角抽了抽,无奈地配合着提高了喘息的声音,红着脸发出嗯嗯啊啊的声音。
李夭夭一边挥汗如雨,一边皱着眉抱怨道:“没劲,来点不一样的!”
苏颐:“……”
他绞尽脑汁地想了数秒,面无表情地叫道:“床!床!床!”
李夭夭:“……”
李夭夭淫|笑着对着他白花花的屁股拍了两巴掌:“学猫叫!”
苏颐暗暗翻了个白眼,哭笑不得地叫道:“……喵……”叫声因气喘不均而略微发颤,在快感的侵袭下尾音稍稍上扬,竟还真有那么点销魂的酥感。
李夭夭又道:“嗯嗯,学羊叫!”
苏颐无奈地纵容着他的爱人幼稚的要求:“……咩……”
李夭夭高兴地弯下腰来亲吻他的脊梁骨:“噢噢……好带感,老子浑身都酥了!”
苏颐:“……”
事毕后,李夭夭搂着苏颐,将脸埋在他的锁骨间轻轻磨蹭:“苏颐,你真好……我喜欢你。”顿了顿,郑重其事地捧起苏颐的脸,在他唇上印上一吻,认真地说道:“我很喜欢,很喜欢你。”
苏颐笑着回应了他一个绵长濡湿的吻。
李夭夭的脾气诚然够坏,可是苏颐愿意相信这个会在危急关头挡在他面前的男人此刻说的是真心话。
人生得以如此,已算充实。
临出发的前一个晚上,乔瑜喂四牛吃完玉米粒,担忧地问道:“我们走了,它怎么办?要不要托朋友照顾一阵子?”
以往南宫狗剩倒斗时都会带上四牛,虽说这只肥的连飞行都困难的鸽子未必帮得上什么忙,可南宫狗剩也会始终将它当做一个在外面等着自己的伙伴。然而这一次,一只活的鸽子自然是带不上飞机的,要让它自己追去埃及,还不如掐死了当鸽肉干运出去来的现实一些。
南宫狗剩想了想,摇头拒绝了:“它自己会照顾自己。”
于是乔瑜颇有些不舍地将四牛抱在怀里顺着毛,低头看着他圆圆小小的眼睛认真地说道:“这段你自己要乖乖的,等我们回来。”
南宫狗剩失笑:乔瑜这是希望家中有什么能等着他回来么?
他不禁问道:“你养过宠物吗?”
乔瑜笑容一顿,忽而惆怅地叹了口气,有一下没一下地摸着四牛头顶心的毛:“养过一只猫,养了一个月就跑了,再也没回来过。”
南宫狗剩立即立刻感同身受地说:“猫最忘恩负义了!”
乔瑜微诧:“你也养过?”
南宫狗剩伸手捋捋四牛下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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