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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着迷的,却只有一名女子,就是那个始终活在我梦里、心里的女子。”他的眼光直盯着南荪,她承受不住,她知道,他是一个致命的吸引力,爱与不爱,她都无法作主。
“那女子出现了吗?”大家追问着。
“时间到了,彼德森先生要休息了。”突然约翰出声。“彼德森先生,最后一个问题,那女子出现了吗?”不过记者们显然还欲罢不能,纷纷叫嚷着。
彼德森起身打算离场了,在一阵混乱中,他再度回眸看了南荪一眼,像是无语地告诉她,“就是你啊!”???
凌晨一点,万籁俱寂。
南荪躺在床上一双眼睁得老大。她索性披了件毛衣,下床走到厨房想泡杯热牛奶喝,听说这样对睡眠有帮助。
“叮咚!”是谁三更半夜还来串门子?
南荪放下手中的空杯子,打着呵欠去开门,由门眼处看出去,是彼德森!他围了件大围巾,瑟缩地站在那里。
“你怎么来了?”南荪此刻睡意全消了,她迅速打开门,错愕地望着他。
“我想见你!陪我出去走走吧!”
虽说今年是暖冬,但入了夜,气温还是低得很。南荪随便穿了件大外套,就随他出门。她带着他走到住家旁的小公园,而他则在公园里的贩卖机买了两杯热咖啡,两人就坐公园里的椅子上啜了起来。
“你的皮夹,还你。”
“今天看到你,我真的很讶异。”他笑了笑,把皮夹收进口袋里说。
“我曾经试着打电话给你,但是,他们都挂我的电话。”她耸耸肩笑说。
“唉!现在你该知道我没有朋友的原因了。”他无奈地笑了一下。拿出笔,在她的手掌心写下一行数字。
“嗯?”她不明所以看着“这是我私人的行动电话,本来只有我的经纪人约翰知道,现在再加上你。”
南荪看了看手掌心里的数字,全身突然热了起来。“你经常这么疯吗?我是指……半夜把人给拖出来吹冷风?”
“从来没有过,也从未有事给我这样的冲动。”他笑着,眼光迷�地望向前方,低缓地诉说:“我自小就很孤单,没有兄弟姐妹,而学校的同性朋友又都嫉妒我长得好,经常找我打架,为此我常常逃学,不过,每一回我奶奶都有办法找到我;那时我常常怀疑,她是不是有什么特异功能,不然为什么我想干坏事时,她总能及时地逮到我?”
“你好像跟你奶奶感情很好?”
“你应该听过意大利的男人都是很依赖母亲的。我自小就跟奶奶相依为命,她不但教我功课,最重要的是,她还把她的人生哲学教给了我,你呢?”他一谈起他的亲人,神情中的眷恋与温暖,让南荪看了很感动。
“我的父母都在国外,他们跟我大哥住在一起,你知道,重男轻女,这是中国人的观念。”南荪半调侃地说。
“这样的观念让你受委屈了吗?”他转过头问她。
“没有!他们也很疼我。只不过,他们老催我快点结婚,怕我再过几年就年老色衰,找不到条件好的男人了。”她笑得不甚自然。
“所以,你急着嫁给他?在还没搞清楚自己爱不爱他之前。”他直接问。
南荪顿了一下,叹口气,手轻搓着纸杯说:“什么是爱呢?又有多少人在结婚的那一刻,以百分之百的确定爱对方的呢?”
“既然不能确定,又为什么要结婚呢?”
“习惯!生命里有太多事情已经习惯了,不是一个心血来潮,说变就能变的。何况,就算能变,也不见得是好啊!”她说得好像理所当然似的。
“我觉得那只是你胆小的藉口罢了!虽然你的外表看起来很独立坚强,但事实上,你在害怕,害怕交出自己的心。”他咄咄逼人地盯着她。
“不是!我不是害怕!我只是……只是不要混乱,我要安定,我要——”她紧张地反驳他的话,却说得结结巴巴。
“你要一个没有爱情的婚姻?你要一个你对他没感觉的男人睡在你的身旁?跟你做爱?你要终身与这样的男人面对面,吃完至少超过一万次的饭?”
“你怎能这么武断呢?谁说我不爱他?谁说我跟他在一起不会快乐?”她有点生气了,声调瞬间提高不少。
“他陪你这样看过星星吗?”突然他语气缓了下来,望着天上稀疏的星星。
“这跟他爱不爱我有什么相关?哈啾!”她出其不意地打了一喷嚏。
彼德森随即把他的围巾扯下来,温柔地在她的脖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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