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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扑在她身上作乱。他父亲从小就教育他,无论是做人还是做事,越是按捺,得到的果实就越是香甜。他以前似懂非懂,但随年渐长,他才渐渐领悟到其中的真谛。
怀中的人无力地攀着自己,慕济凯听见她软声呻…吟,隐在身体深处的那团火烧得更盛。他干脆将她抱起,然后把她抵在浴室的墙壁上,继续攻城略地。
冰冷的瓷砖紧紧地贴着她的后背,极大的温差让梁夕夕瑟缩着身体。这动作牵动着在她身体驰骋的东西,慕济凯自喉咙深处溢出一声低吼,接着就更加放纵地顶撞着她。
腿被他捞到手臂,梁夕夕只能双手搭在他肩头维持平。她今天已经累得很,现在又不他不知节制地索求,她的小腿居然开始抽筋,细密的疼痛蔓延开来。她既是痛快又是难受,张嘴又说不出话来,只能抵在他肩头委委屈屈地哭了起来。
慕济凯很少会在酒店跟她做…爱,而酒店的浴室更是少之又少,偶尔尝试一下都是新鲜得很。她今晚的状态也很好,温热的内层密密地与他贴合,紧紧地将他缠绕,他只觉得难以把持。
听见她压抑的哭声,他强忍着自己的欲望退了出来,连忙问:“怎么哭了?”
其实她也不是第一次在这种情况下哭,但今晚的哭声却十分低哑,慕济凯听在耳中,心里极不是滋味。她可怜兮兮地抽噎,继而颤巍巍地指了指自己的小腿,他伸手在上面按摸了几下就明白过来。
将她抱到盥洗台的台面上,慕济凯用浴巾裹住她,以免她着凉。她的身体还沉浸在刚才那波兴奋中,胸前的娇软被他无意地滑过,她忍不住发出一声短促的呻…吟。
这声音既像喟叹又像邀请,慕济凯眯着眼看着她,她无辜得很,眼睛是红肿的,那嘴巴还撅得长长的。他深深地吸了口气,继而托起了她抽筋的小腿,替她慢慢揉按。
小腿很僵很硬,虽然他力度不大,还处处照顾着她,但梁夕夕还是觉得疼。慕济凯在这种时刻还是非常有耐心,还一边按摩一边对她说:“下次要早点说,掉眼泪有用吗?”
梁夕夕更加委屈了,在刚刚那种情况根本是有口难言,他又那么尽兴,就算她说了他也不一定能听见去。况且,她又不是没提醒过他要轻点,只是他那时正是起劲,只把她的话当做调剂。她越想越是气愤,突然抬起腿就往他身上踹了一记。
那一脚被慕济凯硬生生地挨了,他丝毫没有防备,浴室里湿滑,而他又没来得及穿鞋子,于是被她那道力量逼得退了两步。
她似乎也没有料到自己会这么冲动,但腿脚离大脑甚远,她一时之间也控制不了。看着他的脸马上晴转阴雨,她很有危机意识,一手掩着胸前的浴巾,一手扶着盥洗台下来,准备逃出这个气氛怪异的浴室。
刚跑了两步,梁夕夕就觉得自己的浴巾被人扯住,她下意识地护住浴巾,两个力量相持,胸口被勒得发疼。她还未来得及回头就落入了某人的怀抱,他的气息铺天盖地袭来。
在她走神的瞬间,慕济凯已经再次将她拖了回来。他站在她身后,腿间的猛兽正隔着浴巾恣意地与她摩擦,她堪堪地回头看他,他对她意味不明地笑了下,温声说:“力气有了,腿也好了,那我可以慢慢跟你算账了。”
话毕,他抬手挑开了她的浴巾,那宽大的浴巾跌落在她脚边,她也不觉得冷,他灼热的身体正毫无缝隙地紧贴着自己。她嗅到空气中漂浮的危险气息,连忙软声认错:“对不起嘛,我不是故意的。”
慕济凯敷衍地应了声。他扣住她的手腕,引着她攀在盥洗台的边缘,接着将她的脑袋扳正,“来,看这里。”
在他们面前的是浴室的那面大镜子,镜面上的水雾蒸得太久,渐渐地凝结成了小水珠。它们一颗一颗地往下滑落,而镜中则清清楚楚地映着了他们现那暧昧的姿势。
梁夕夕脸红耳赤,镜中的景象太过色…情,他的手在她胸前肆虐,那篇温软的地方被他捏住,任他摆弄成他喜欢的形状。快感顺着神经末梢传至全身,她微微地仰着脖子,难耐地蹭着他的胸膛。
透过镜面,梁夕夕看见他的手慢慢滑落,宽大的手掌在她腰腹间流连了片刻以后,最终没入了她双腿间那片阴影里。她低声嘤咛,但又挣不开他的禁锢,各种感觉蜂拥而至,此时正侵占着她的感官。
他的动作十分轻柔,细细地抚过她身上敏感的地方。看着她软得像滩水一样挂在自己的手臂上,原本白皙的肌肤被他欺弄成了浅浅的粉,他不自觉由衷地赞叹:“你好美”
耳边都是他们交错的喘息声,梁夕夕经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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