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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大声示爱,更是源于一种对美的怜惜与欣赏,这丝感情是否爱情,凌风并不知道。
当然,此刻的凌风对此自不会考究。这难得的一场艳遇实在让他振奋不已。
想起老头子几月来无微不至的栽培,凌风这会儿可是感激涕零,武功教了,连媳妇儿也在几个月前帮忙搞定了(虽不一定是人家本意,我呸,肯定不是啦)。
都道:前人栽树,后人乘凉。老头子对自己的好,那真是没话说。
凌风暗暗盘算,回山后一定要给老头子做几顿精美菜肴,好好补偿他老人家。
不过他有一点疑问,老头子已经一头银丝,满脸皱纹,纵是精神还算矍铄,也不致把傅君婥迷恋成这样吧?还是说傅君婥品味独特,喜欢他这样成熟(嗯,特成熟)的男人?
想到这儿,他瞥正思考的傅君婥一眼,狂汗一把,瞧我这老婆,应该不会有此恶趣味吧?
傅君婥是在战乱中产生出来的孤儿,由高丽武学大宗师傅釆林收养,自幼把她培养作剌客,并学习汉人语言文化,今次南来,正是作为修行的一部分。
她两次扮作宫娥,入宫行刺杨广,好教他以后都不能对高丽用兵。岂知皇宫大内藏龙卧虎,高手如云,故两次都只能凭仗轻功脱身。于是改为把从杨公宝库得来的宝物显现于江湖,好使得汉人自相残杀。
她本拟返回高丽,怎料中途又卷入《长生诀》的争夺中,为了保护两个干儿子,险些埋骨大隋。而为独孤求败所救后,短短一日间便已情根深种,难以自拔。
她是个极有主见的姑娘,身陷爱情的泥潭时有过迷惘,有过挣扎,也曾想过飞蛾扑火,轰轰烈烈地爱一场,但见到凌风后,尤其是看到凌风出手后,心中涌现出一个看似荒唐的想法,再也难以遏止那股突如其来的冲动。
这或许是上天拯救她的唯一可能了。她想,若是饭后凌风先走,那代表她被遗弃了,从此全力寻找独孤求败,只求见他一面,然后找个地方自尽,免得受得没完没了的折磨。
不得不说,傅君婥的思想很是特异。
天幸,凌风不是她溺水后慌乱中抓住的一根稻草,而是一艘可以为她保驾护航的巨轮。
凌风自然不晓得她的这些想法,正在盘算怎么向她坦白老头子的事情,将来二人若作了夫妻,定然是瞒不过的。他拉过傅君婥,看着她如花的娇靥,郑重地说道:“婥儿,我有话要对你说。”
傅君婥也望向他,道:“风郎,奴家也有事要问你。”
凌风的事比较头疼,不是一时半会儿可以说清的,便道:“那你先说吧!”
傅君婥盯着他的双眸,紧张道:“风郎,你今年多大年纪了?”
凌风一愣,就这问题?你不知道男人的年龄是个秘密?转眼明白了她的顾虑,摸摸她的琼鼻,微笑道:“二十六了,你呢?”
傅君婥明显松了口气,道:“奴家二十五岁。”在这时候算是个老处女了,然后疑惑道:“可你怎么显得这么年轻啊?”除了相貌外,凌风表现出的行为举止都稍嫌稚嫩,武功虽强,其杀气仍无法与身经百战的老手相比。
“或许是因为我驻颜有术吧!”
凌风一脸无奈的表情,惹得美人娇笑不已,她也不是笨人,哪还不晓得他在耍宝骗自己,感受到爱郎的这份体贴,芳心一阵甜蜜。不再细问,柔声道:“风郎,现在可以说你的事了吧。”
凌风正色道:“婥儿,我其实不叫风清扬,原名是凌风,凌虚御风的凌风。”这可算是他的一大秘密。
哪知傅君婥却没怎么在意,靠在他肩上道:“那你不还是我的风郎么?”
名字不过是个代号,她要爱上的是他这个人。同时对他肯说出此事暗自心喜,这意味着他将她当成自己人看待了。
敢爱敢恨,性格直爽,凌风爱的便是她这点。
他摇头苦笑,续道:“更重要的一点是我有个师父,他……”
话没说完,二人心中同现异兆。
“有埋伏!”
他们何等功夫,对视一眼,心意相通,全身真气爆发,箭矢般射向右手的一家店铺。
这是一间杂货店子,店中人不知何时已闻风关门不做生意,老板和两个伙计正伏在店铺门封板的一扇打开的小窗窥看街外的动静,见街上路过的两个人旋风似的冲了进来,木门四分五裂,立时给唬得魂飞魄散。
正值三人目瞪口呆时,凌风闪电来到老板之旁,把一锭金子塞进他衣襟内,还不忘微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