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菲对这份位真心不讲究,她现在想的是如何自保,然后撑到剧情完结时。按照剧情里的说法,原主是没有孩子的,只是抱养了其中的一个皇子而已,所以她是不是可以认为,只要等那个孩子出生,她就可以让皇帝去死一死了?
只是她还没有展开任何计划,剧情又出了一些变化。
她进宫的当天晚上,正要准备就寝时,两个贴身服侍的宫女就进来说,让她好生沐浴一番,稍后皇帝会过来。
听了这话,路菲只说知道了,然后就挥退了两名宫女。她摸了摸手上的手串,这次进宫很多东西都不好带,带的也大多在宫门前被拦下了,所以她身边可用的东西不多。想了想她褪下了手串,放在灯光前仔细看了看,感觉有些可惜了,这本是凑着数来串的……
然而皇帝来是来了,但还没说上一句话就被一封急报弄得慌了脸色匆匆离去。
第二日路菲就得了信,原来是邻国来犯,据说已经在边境集结了十万兵马,就等主帅一声令下挥戈攻城。
故事确实也有这么一出,不过要在一年以后了,那次是徐老将军率军抵抗了来犯的敌人,而不久之后徐家就因”居功自傲“被皇帝夺了兵权。
这次剧情不知为何提前,但皇帝不意外的还是指了徐老将军当统帅,不日就会出发。
接下来几日皇帝一直在御书房为兵马粮草烦恼,根本没空分心其他。景国虽然比邻国富裕许多,国力也强盛不少,但那已经是二十年前的事情了,先帝上任伊始,景国的国力财力就一直在走下坡路,而楚湛又是刚刚登基不到一年,很多抱负还未施展开来,这突来的战争不仅是对国库的一个考验,也打乱了他的许多部署。
恐怕皇帝现在最忧心的不是战怎么打,而是这事情为何同记忆中不同了吧。
皇帝没功夫来找茬,路菲也乐得清闲,说是帮皇后处理事务,其实什么都不用她做,她唯一需要小心的就是那些宫人会不会背地里做什么手脚。
这日她正要就寝,突然觉得空气中传来一股异样,正要解开外衫的手也随之停了下来,她摸了摸袖中的匕首,转身却看到一张意料之外的脸。
莫名有些心虚的她,看对方脸色不太好,也就不敢随便开口,可对方这脸色却似乎越来越差,让她都要怀疑是不是会看不到明天的太阳了。
想了想,她上前几步看着对方风尘仆仆的样子,有点惊讶地说:“你刚回来?”
她真的只是这么一问,可对方的脸色却突然缓和了许多,只是口气依旧不好:“你这算不算言而无信呢?”说着随手解下披风往桌上一扔,就着旁边的凳子坐了下来。
路菲眨眨眼,主动倒了一杯水递过去,然后带着疑惑道:“这话怎么说?”
对面的人接过茶水一饮而尽,然后才睨了她一眼,缓缓吐字说:“菲儿竟忘了早已收下我的定情信物?”
路菲睁大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他:“为何我不知道?”
一声轻嗤,对面的人站起身来,踱了几步,然后在房间一端的墙壁上取下一架琴,拿到路菲面前说:“可不是它么?”
若非对方的身份摆在那里,路菲真的好想揍他,他当初可没有说还有这层意思,不然打死她都不会轻易收下的。
“那你待如何?皇帝的命令下来,父亲也是无能为力,只能眼睁睁看我踏入虎穴。”路菲索性在一旁的矮榻上坐下,支着下颚看着他。
闻言,楚熠将琴放下,在她对面坐下,吐出的几个字却让路菲差点跳起来:“废旧立新。”
“不行,”路菲坐直了身子正色道,“皇帝不能死,他必须生下皇子。”
楚熠带着疑惑将她上下打量一番,然后垂下眼眸思考了片刻,最后给了她答案:好!
接着他也没有多留,叮嘱她小心保护自己后就离开了。
不久后,外面又传来宫人零零落落的声音,路菲眯了眯眼,也没再多想,楚熠比她想象中复杂多了,多的是她不知道的地方呢。
这之后的几日皇帝也没有功夫来打扰她,听说国库真的出了问题。从先帝病逝到皇帝登基还有大婚这段期间,国库所费甚巨,然后一查账册,发现国库已经半虚空了。
最要紧的是,那边徐老将军的人马已经启程,然而粮草却迟迟没有发出的迹象,自来军心不稳是大忌,这上来就缺粮草,仗还怎么打?
一连几日早朝,皇帝都拿户部来问责,然而终究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最后皇帝也无可奈何,只能让群臣想对策。
有人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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