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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规律使然。如果朱元璋为建造自己的寝陵将三条河填平,山洪暴发时,其后果可想而知!�
二人翻过钟山侧后,在山后一块密林中停了下来,女人将乱蓬蓬的树枝拨开。
一个暗洞,出现了……在周围树木的掩映下,张着黑暗的嘴巴,更加阴森诡异。�
“相公;今天是最后一锹土了。”女子莞尔一笑。
“干活了;娘子。”男的攥着洛阳铲先钻了进去。
新挖的地道里阴暗潮湿,死寂可怖。支撑的短木有的已经开裂,仿佛随时都能压下来,将进来的二人瞬间埋葬。
最后一锹土扑簌簌落下;甬道出现,二人跳了进去,用手电筒四下打量,两道光柱照进这个墓穴。
这是个很小的墓,但精致有加。墙上雕梁画柱虽已剥落,却仍可见当年的华美气象,灯盏炼子也朽烂断裂了,除了一些玉石制品外,陶器、木器、铁器、铜器、丝织品等物都被空气侵蚀损坏得极其严重。有些陶罐已经烂得不成样子了,一碰之下便成为齑粉,中间基座是一张旭黑的木棺,沉寂在那里。
“娘子,这不是明妃墓!我估计墓主人是后朝占风水的有钱人,这趟水是白了(盗墓切口)!随便抄点尸体扯呼!”男的沮丧说着撬动棺盖。
棺盖轻易地被打开,棺瓤裸露出来,一个带着银皮面具被华丽衣装裹住的尸体,显露出来。
“还是老规矩。”女子自身后背囊中取出一瓶茅台酒,先行喝了一口,递与男子。
男子接过酒来也喝了一口,就将剩下的酒倒进墓棺内。
“相公,这酒钱谁付呀?”女子笑问。
“当然是此墓之主出。”男子答道。
“相公,那我们只好从这里取走一二喽。”女子无奈地说
“哈……”
一丝怪异的笑声回荡着。
寂静无人的墓穴中,怎么会有人的笑声?
他们手中两支手电光柱立刻钉向每个角落,冰冷的笑声随即嘎然而止,只留下一片空旷和漆黑,什么也没有。
二人极为震惊,一时无言,女子额头上也见了汗珠,隔了一会儿才问道:“相公,刚刚那是什么声音?”
男子只是摇了摇头,没有说话,慢慢掏出了五九式手枪,打开保险,顶上火儿。
来者不善,善者不来,在这阴暗潮湿的洞里,能有什么好东西?
没有动静……
“不对路!赶紧收拾收拾尸体走人!“男子疾步走近棺材,将尸体扶正起来,准备解下尸体的衣物和面具。
“哈哈……你慢点脱,我腰疼!”
尸体;开口了……
“尸变!”男女两人不由心惊肉跳。
“不是尸变;是失败!”
我摘下面具和裹尸布,掂晃着手中英吉沙猎刀,冷冷笑问:“是让我把你们“甘肃双煞”抓去送南京公安哩,还是你们自己跑路回兰州?永不来中原盗墓!”
“解放军特战五处的军刀?!”女子脱口惊呼,花容失色!
“哎……触到霉头了。”男子慢慢放下手枪;沉声道:“青山不改,绿水长流。军刀!我们后会有期!”
“我看是后会无期!这是两张今晚九点十五分的火车票,我一个穷当兵的可没钱买卧铺票,两位可否忍忍硬座?”
“嗖”,我甩出了“英吉沙”,猎刀平滑优美的扎进男子右肩旁五毫米的墙上,刀面上是静静的两张车票。
“好俊的身手!”女子幽幽叹道:“江湖传言,军刀少年老成,待友仁义,颇有其师清溪道长的古风。今日一见,果如其然,人也比电子版照片还要帅气!”
“走了娘子。能看见军刀,我们这趟江苏也算不枉来了。”男子在裤腿里别上五九式手枪。
望着两人俯身消失在盗洞口,我吁了口气,复又坐在棺材里,掏出火机点上烟,氧气稀少的洞里,烟头一明一暗发着亮。这是个亚字型墓穴,估计在清朝就已被盗过,墓主的骨头一块块散落在棺角。
一周前,“甘肃双煞”刚到在南京机场,就被特战五处在南京的人盯上,总部派我赶来,上演了一出借尸还魂的轻喜剧。
此时;我的口袋里也只剩下刚够买回部队营房的车票钱了,看来今晚要在棺材里暂居一宿喽。
文到这里,还是先说说我吧。
我,十九岁,中国人民解放军特战五处代号“军刀”,小时候一出生后家里开始出怪事情,也可以说灾难。半年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