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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给你做了糖糕。”
“嗯。”龙丘渊点了点头,却并未看那盘糖糕一眼。
她不嗜甜,但往日想着是表哥亲手所做,也会尝上几口。
她对吃这种事,从来就是将就。
但现在,她觉得不该将就了。
她觉得,应该找个自己爱吃的。知道自己爱吃什么才能做一手好菜,当个好厨子。
就像知道自己爱什么剑,才能铸好剑。
“少主,没有胃口吗?”
“还好。”
偏蓝的眼眸专注而认真的看着手中的账本,她虽未拒绝回答,但整个人都萦绕着一种不容人打扰的气息。
老侍从叹了一口气,想起了老主子每逢铸剑时候的废寝忘食,对比之下,有些感慨又有些欣慰自家少主还未到那种程度,便也由着她了。
然而龙丘渊一本账簿还未看完,没过多久便有人来禀报,来人在她耳边耳语了几句,龙丘渊脸上的表情没变,只是眉头压的更低了。
龙丘渊默默站起了身,拿下了墙上挂着的宝剑,用手中偏旧的布料小心的擦拭,宝剑通体雪白,剑身上刻着‘长恨’两字,剑身很薄,看起来极易折断的模样。
龙丘渊将剑收入鞘中,临走之时看了青锋一眼。
“三日归。”
她扔下几个字,转身就走,裹着细金线的雪白衣袂飘飘,像极了一只振翅而飞的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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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龙山上旌旗飘飘,山中央的堂口处竖着一把木石做的交椅,上面铺着各种野兽的皮毛,背后画着一条巨龙图腾,獠牙森森,看起来几分恐怖幽深。
鲁汉子大刀阔斧的坐在这把交椅上,端着一碗白酒就往嘴里灌,六分喂了衣服,喝到嘴里的只余下四分。
鲁汉子的脸上有着一道从额间划过脸颊的疤痕,身上的肌肉纵横,即使穿的是宽松的衣服款式,也能绷出结实的肌肉结构。
他一头的及肩短发,也不用什么发绳束起,就那般往后扒拉几下,有些凌乱,但颇有几分狂放不羁的感觉。
所以龙丘渊拿着剑闯进这个堂口的时候,一瞬间眸中竟是闪过了错愕。
龙丘渊闯进来的时候,鲁汉子不知道在想什么,低着头手捏了捏他那肌肉贲发的腿,在听到踹门的声音的时候,也只是抬眼看她,眼中几分的醉意。
对方不说话,龙丘渊也不是爱搭腔的人,于是不说话,就是干。提着剑就砍了上去。
没想到鲁汉子看起来醉醺醺的,在她的剑砍上去的前一刻,却反手拿起了身后的三尺青钢大刀,眼神一下子就清明了,咧咧嘴,表情有些凶恶。
第一次兵器交接,鲁汉子的青钢大刀便已经出现了裂痕,而仗着兵器之利的龙丘渊也不轻松,正面与他的拼气力的结果就是虎口裂开,已经出血。
“好剑。”鲁汉子赞了一声。
龙丘渊也不搭腔,转手就运起了家传武学,她本就不是走刚猛的剑法,只是仗着气力不错,所以才与人硬拼,现在看着技不如人,自然还是用自己所擅长的剑法迎敌。
转眼间,剑气便像是一张网一样的笼罩着他,他眸中精光一闪,向后一翻,然而身上却已经遍布血痕,再一回过神,那行踪诡秘的剑已经抵在自己的脖颈上,划过轻轻血痕。
鲁汉子舔了舔嘴角的鲜血,饶有兴趣的看着她。
“交出来。”她的嗓和她的剑一般冰冷不留情,尾音板平。
“要老子交什么?”虽被人所制,但他依然我行我素的张扬。
“剑。”
“你是铸剑山庄的人?”鲁汉子看着她袍角上与自己前几天劫的货箱上一样的徽纹,试探的问道。
“龙丘渊。”龙丘渊冷冷的报上了自己的名讳。
“哈!劫了次镖,没想到铸剑山庄的主人亲自来了!倒真是受宠若惊。”
“倒没看见你有多惊。”龙丘渊冷冷道。
鲁汉子看了她好几眼,从那束发的雪白发冠到那双云纹金丝靴,仔仔细细的把她看了一遍,而后才的得出了一个结论。
她好像是在开玩笑。
楚烈鸿第一次看见这种冷着脸开玩笑的人,一下子便饶有兴趣。
“记住老子的名字,楚烈鸿。”鲁汉子拍了拍她的肩膀,笑得有几分的肆意。
“轻浮。”龙丘渊扫了一眼鲁汉子那大开的领口,甩开他的手,皱眉。
楚烈鸿不论是前世还是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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