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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西恒从一开始就没打算要放过她。
☆、16。016你走,还是我死
桑榆很难受,可是这个时候觉得心里的疼痛要多些,她无助望着他开始流泪。
一直忍了好久好久的眼泪,终于还是忍无可忍的掉下来。
他的讽刺无时无刻的不在将她剥离的血肉模糊,她知道是她让他变成了现在这样。
靳西恒感觉到眼泪流到自己手上,似是轻柔的抚上她的眼角,抹去晶莹的累。
“我知道,除了钱,你最爱的是我,我给你这个机会,你应该高兴。”靳西恒一双深邃的眼眸盯着她。
那里就像是有一种莫名的吸引力,快要将她整个人都吸进去了。
“是不是没有药了?那是什么药,跟我说说,我买给你。“靳西恒大概知道她为什么要在公司里苟且了。
那药看着不便宜。
桑榆撑着身子做起来,然后站起来踉踉跄跄的去了厨房,靳西恒不知道她忽然一声不吭的去厨房做什么。
直到她手里拿着寒光凛凛的刀出来时,靳西恒瞳孔狠狠地一缩,他亲眼看到她将刀架在脖子上。
苍白的小脸清瘦的毫无精神,但依然倔强的让人生气。
“靳西恒,是你走,还是我死?”她给自己下了一个很大的赌注,赌他仍然在意她。
客厅里流动的空气仿佛忽然之间静止,安静的就像只能听见两个人不规则的心跳声和急促的呼吸声。
靳西恒看着她这样,猛地从沙发上站起来,背脊笔直僵硬,那寒光凛凛的刀已经陷入皮肉里,鲜血顺着刀尖缓缓地流下,然后滴落在地板上。
吧嗒一声,靳西恒紧紧地抿着唇线,喉结艰难的动了动。
“把刀放下!”他沉声的命令,可桑榆哪里是轻易妥协的性子,眼睛直勾勾的盯着他看。
“靳西恒,我欠你的,在过去六年了,已经还清了,所以不要靠近我,不要接近我的生活。”桑榆望着他声音却颤抖的厉害。
怕自己说不完,所以手紧紧地捏着刀柄,目光森森。
靳西恒不明白她说的,但是看着血不住的流,他还是妥协,抬着双手,掌心对着她。
“好,我走,把刀放下来。”靳西恒没有靠近,而是缓缓地从客厅走到玄关处,出门然后关上门。
刚刚关上门靳西恒就听到门内刀落地清脆的声音,久久的立在门口未动,一直想着她说的话。
欠他的在过去六年里已经还清了,想到此便不由的冷笑,她以为的还清是指什么。
她欠他的永远都换不清,她以为她是谁,说还清了就还清了?
桑榆按着脖子去卧室找药箱,一边找一遍流泪,有多少疼痛是毒药浸泡过的,都是致命。
覃茜茜每天晚上一个电话按时打来了。
电话响了好久,桑榆才拿着手机接听,却始终沉默。
☆、17。017他没有放不下,只是恨我入骨
“桑榆,怎么回事,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怎么现在才接电话?”覃茜茜在电话那头很不放心。
“没有,刚刚有点别的事。”桑榆说话的声音有些沙哑,刚刚哭过,无论如何都不能短时间的调整过来。
“刚刚靳西恒在?”覃茜茜一拿一个准。
“恩。”桑榆淡淡的蹙眉,说不上来是什么样的心情。
“你们要是真的都还放不下,何不就在一起算了。”
“他只是恨我,恨之入骨的那种,没有放不下。”虽然是这么说,但是却又想起来刚刚他离开的样子。
要说放不下,或多或少都有吧,只是这些年时间带走的太多了。
“茜茜,你能不能帮我离开他的公司?”桑榆半晌又问了一句。
覃茜茜为难的皱眉,明艳的眸子里都是忧愁,现在想要离开公司是根本不可能的。
如果靳西恒如今总是莫名其妙的纠缠,那么她哪里还有机会逃走。
“桑榆,我老公的事业在美国,没办法插手渝成。”覃茜茜有些无奈,早就说过不让她回去,但是她就是不听。
回去的原因不正是渝成有个让她惦记多年都忘不掉的男人嘛?
桑榆握着手机良久没有说话,她都忘了,茜茜现在在美国,又如何能够帮到她。
她想过靳西恒这个人会恨她,但不是这般的,居然会恨之入骨,她有那么值得恨吗?
“桑榆,如果在渝城觉得难过,我来接你。”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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