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党。1923年1月4日,孙中山发表讨伐陈炯明的通电,并令许崇智、黄大伟、李福林所部由福建进攻潮汕;令杨希闵、朱培德的滇军以及刘震寰、沈鸿英的桂军取道梧州入粤。1月16日,滇桂讨贼军攻占广州,陈炯明率部逃遁惠州,盘踞于东江地区。
枪声渐渐少了,炮声也难以听到了。广州城暂时处于平静之中。飞鸿对莫桂兰说:“没事最好别出去,现在政局不稳,外面不安全啊!”
莫桂兰点点头,表示赞同。兵荒马乱的年代,“宝芝林”的生意也淡了许多,一般的小损伤别人也不出来寻药。谁心里都清楚,省长、军长不停地换背后意味着什么,表面平静的广州城,并不是个真正安全的港湾。
兵荒马乱,对许多普通老百姓来说,难以维持生计。而对于有一身武艺的人来说,却是一个难得的时机。飞鸿的次子汉森,准备出去找份工作,以减轻家里的负担。
由于局势的不安,社会动荡,一些资本家为了继续获得高额利润,常常借助黑社会组织及所控制的武馆来欺压工人。广大工人不甘受欺压,也纷纷加入进步武馆,学武防身,并组织工会与资本家进行斗争。学武之风空前,使武馆生意兴隆,有武艺的人也好觅食。
另一方面,大动荡时代,中央政府与地方政权脱节,地方军警又失去了本身的功能,使每一个社区、每一种社团都自己武装起来——聘请习武者任教练和打手。当时有所谓商团军、民团军,还有什么保商卫旅营等等。
飞鸿担心汉森找工作时不小心会误入歧途,便叮嘱他要认真选择,不要找昧着良心干事的工作。汉森说:“老爸请放心,我已不是三岁孩童了,我会明辨是非的。”
在飞鸿的四个儿子中,二儿子汉森长得高大英武,深得飞鸿喜爱。飞鸿将自己的虎鹤拳、飞砣绝技等悉心传授给他。黄汉森领悟得很快,年纪轻轻尽得家父真传。所以他出去找工作,很快就被一家保商卫旅营的老板看中,在那里当了一名护卫。
他所在的这家保商卫旅营是干什么的呢?
那年头,广东境内各大内河商业船队经常会发生遭抢劫的事,故船队流行雇佣商船护勇(类似于镖局中的保镖)。仗着自己一身好功夫,黄汉森不但谋到一份工作,还在广东商船护勇队谋得一个小头目职务。
第五部分乱世遗恨(2)
在保商卫旅营任职,主要是保护当时行走四乡和其他内河的小轮。飞鸿知道,干这种工作,实际上也就类似于过去的镖师,有时是会有一定危险的。汉森认为,只要自己多留个心眼,问题不大。既然他坚持干这份差事,飞鸿只得由他。
护勇队里有一个小头目叫张禺七(绰号叫“鬼眼七”,又叫“鬼眼梁”),这家伙手上有几斤蛮力,好勇斗狠,常常摆出一副气势凌人的架式。他在护勇队干了一阵子了,也还只是个小头目,而见黄汉森一来就和自己平起平坐,心里很是不平衡。
“鬼眼梁”知道黄汉森是黄飞鸿的儿子后,常常挑衅黄汉森。他经常挂在嘴边的一句话是“我怕黄飞鸿,但决不怕他儿子,我要打败他!”
开始,黄汉森没把他的话当回事,但听多了他的话,心里自然也不舒服。和黄汉森一起当护勇的小兄弟看不过去,都主张黄汉森与鬼眼梁决一雌雄,打掉他的嚣张气焰。
没过几天,鬼眼梁又冲着黄汉森的小兄弟说:“黄飞鸿我不敢与他交手,黄飞鸿的儿子我才不把他当回事呢!有种叫他来和我试试看!”正巧此时黄汉森进来,听到这话忍不住回击道:“人没人样,狗没狗样,干吗老在背后说别人怪话?”
鬼眼梁一听,立即接上话茬:“有种咱们过两招!我还是那句话,本人只怕黄飞鸿,但绝不怕他儿子!”
几次挑衅后,黄汉森终于答应比武。
“鬼眼梁”原以为可以和黄汉森过上几招,甚至欺他年轻可以赢他,令黄汉森出丑。没想到“黄飞鸿的儿子就是黄飞鸿的儿子”,在双方的较量中,自己还没使上三招,就被黄汉森打跌在地。他不服输,爬起来再打,又被黄汉森打倒。在场看热闹的同事和他手下的兄弟有的笑话他,有的则嗤之以鼻。
从此他对黄汉森怀恨在心,时刻想置他于死地。但善良又单纯的黄汉森却一丝也没警觉,没料到他如此歹毒。
1923年的中秋节,黄汉森等人护卫商船往广西梧州渡。行船途中,老板宴请护卫们。心怀鬼胎的“鬼眼梁”在酒席上不断向黄汉森敬酒,并说了许多“好话”。
“鬼眼梁”本身酒量不错,加上又会用花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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