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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意等到晚上好好问问。
“娘,外面那个奇怪的女人又来了。”辰儿扑到我怀里,委屈地说:“她还叫辰儿过去,辰儿不敢,她是不是坏人、是不是来抓辰儿的?”
我拍拍辰儿,让他等在屋子里,自己出去门外却什么都没有,根本没有什么奇怪的女人,回到院子里却听见婆婆不知什么时候去了我的屋子,正在和辰儿说话,“哪有什么奇怪女人,这孩子就知道乱说,没事儿没事儿,奶奶在呢,等她……”婆婆说着竟然哽咽起来,“等她下次来了,辰儿就来叫奶奶,别打扰你娘,知道吗?”
“哦,可是奶奶,为什么啊,娘说爷爷身体不好,不能总过去烦爷爷,奶奶又说不要打扰娘,辰儿听谁的呢?”辰儿好像有些摸不着头脑。
“好辰儿,听奶奶的,她不是你亲娘你忘了?”婆婆说着哽咽的更厉害,我的心也一路下滑,一阵阵酸涩涌上来,是不是亲娘又如何,我自认这一年对辰儿不比亲娘差,为程家做的事决不是一般媳妇儿能做的,难道还是不能得到认可吗?
我推开门,进了屋子,收起刚刚欲落的泪珠,把笑容挂在脸上,“娘,些许小事怎么敢打扰您和爹爹,下次让辰儿小心些就是了。”
婆婆看着我点点头,随后长长一阵的叹息,几滴眼泪自眼角流出,“你说得对,你爹爹的身子越来越不好,你们若是孝顺,就多想想他。岚芷啊,人终究是人,他拧不过天去。”
我被婆婆说的莫名其妙,什么拧不过天?“娘,您……”
“行了,我先走了。”婆婆打断了我的话,用手帕抹了抹眼泪转身出去,留下我和辰儿互相望着摸不着头脑。
“娘,小弟昨天会说话了,可是他只会叫娘,我教了他好久叫哥哥他都不会。”辰儿撇着嘴看着我。
从前,前儿的一切都是我一手照料的,现在因着程家这些事反而对他的关心少了,他会说话了我都不知道,不禁觉得有些对不住这孩子。
“我们去看看小弟弟吧辰儿,今天娘和你一起教,一定能教会。”
“恩,娘最厉害了。”辰儿拍着手和我一起去教前儿叫哥哥。
我和辰儿教了一下午,还是没有教会,想想从前前儿学写字时笨笨的样子,还是别为难他了吧?自然地,辰儿一阵失落,我这个‘最厉害的娘’一下子就没那么厉害了。
深夜,一灯如豆。
我一直没睡,因为福全一直没有回来,从前他倒是经常不回家,赌的忘了时辰或者去了青楼,或者是去做了什么,到了后来他去做什么几乎都不再和我解释,每次回家也只是要了钱匆匆就走。可是现在不同,这一年多他从没有不回家过,也几乎断了和那些人的联系,就像一个正经过日子的男人一样每天去饭馆干活,晚上也按时回来。
本来一个大男人一夜不回也不是什么大事,可我莫名的觉得心里不安稳,怎么都睡不着。
又一个夏天过去,我活在自己十九岁已经一年多了,是不是可以一直这么下去?是不是不会某一天突然消失?我不知道这算不算奢望。风冷冷的吹过,窗台上的菊花也被风吹得有些瑟缩,我也打了个寒战,一个人在屋子里确实冷得厉害。
这几天家里这些人就都有些奇怪,那天牧先生的话、今天婆婆的话还有福全的怪异举动都似乎在说明家里发生了什么我不知道的事,而他们不约而同或者约好了不告诉我,或许只是些小事因为看我太忙了所以不肯对我说?
我劝着自己别去想那么多,死过一次的人了,什么大风大浪没经过,还能有什么过不去的槛?
第二天天快亮的时候我才听见有什么人开了大门进来,动作很小心若非我没睡着绝对听不到的,若不是贼那自然就是福全了,难得他那么粗枝大叶的人能这么轻手轻脚的。
进房门的声音比开大门更小,小的我只是隐约觉得一阵冷风吹过,连脚步声都没听清,我转过身子来,正见到福全在轻轻地脱去外衣。
“怎么这么晚才回来?”我轻声问。
福全被我吓了一跳,看见我还没睡,嘿嘿的傻笑了两声,“怎么还不睡?我……以前几个朋友,喝多了。”
福全身上的酒味并不浓神色也清醒得很,很明显说了假话。我转过身去没说什么,或者说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心里难免有些失落,也不知是不是被他看了出来,福全蹭着上了床,并没有倒头就睡,相反从后面抱住了我,他呼出的气正吹到我脖子上弄得我很痒,我缩了缩身子想离他远一点,却被他抱紧,“担心我了?”
我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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