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第3/4 页)
,对大哥向来有话直说,一家人嘛,说话还要拐弯抹角的,多累。
“喜欢吧。”火燎原黝黑的脸微微红了。“她总是让我觉得很有活力,不像那种一捏就死的娇娇女,她是在一个不好的家庭环境里长大的小孩,可是她很积极,不爱哭哭啼啼那套,明明个头很娇小,却不知道从哪塞进那么大的勇气和力量,我还真担心有一天她会被撑破了。每次这样想的时候,我就会有点怕怕的,就会很想……”他停顿,思索用词。
很想“帮助”她?不,帮助这两个字太浅显,不适合用在他的情绪上。
很想“鼓励”她?呿,他都觉得她冲过头了,替她捏把冷汗,还鼓励她咧?
很想“分担”?好像也不是单纯这两个字可以涵盖。
“很想干脆把她绑在身边,她跑的时候跟着她跑,在她精力用尽之前让她尽情去跑去跳,要是她跌倒了,可以第一个接住她?”火灿仲提供说法。
“对对对!就是那种不想限制她去闯去奔跑,但她要是遇到麻烦,我一定会是站在她身边的人。”火燎原咧嘴大笑,很高兴终于找到最贴切的形容。
他和火灿仲一人晃着一根食指,兄弟俩的默契好到没话说,直到看见火灿仲眼里的取笑之后,他才别扭又僵硬地弯弯食指,想粉饰太平地将它收回来。
“原来,我弟弟在恋爱了。”火灿仲好感动,盼呀盼了那么多年,燎原终于肯去爱人,这是好现象,他这个当大哥的感到无比欣慰。
“算是恋爱吗?”火燎原茫然。“恋爱不是应该像老虎那样,满脑子小花,开口闭口都是我老婆我老婆,恶烂得不管有没有其他人在场、大家看了会不会反胃想吐?我才没像老虎那样,而且乐乐更不像虎嫂温驯有女人味,我可没忘记是谁在上过床之后还一脸正经地说只是一夜情。”呿。
“上过床?手脚这么快?”火灿仲眉一挑。
啊,说溜嘴了……火燎原暗叫声惨,以他对大哥的认识,等一下大哥一定会开始拿老古板的观念对他说教,数落什么男人不能将肉体关系当游戏,性是神圣的事,男人与女人必须在心灵合一时才能享受彼此间最最私密的热情哇啦哇啦哇啦的……
果然。
火灿仲认真地叉腰,老是挂在嘴边的那一套又像放录音带一样重新倒带,每一字每一句,在火燎原十七岁摆脱处男身时就一路听到现在——
“燎原,大哥跟你说过,男人不能将肉体关系当游戏,性是很神圣的事,男人与女人必须在心灵合一时——”
火燎原急乎乎打断火灿仲的话:“大哥,我要赶快去鬼仔的赌场救人,否则陶谨慎会被活活打死!”闪人先!
再说,大哥说教的对象错了吧?
下次,下次他一定要拉着陶乐善一块来听大哥说教,让大哥教训教训那个把他当一夜情、玩弄他肉体的混蛋女孩,替他讨回公道!
鬼仔的赌场里同样烟雾弥漫,赌桌上没有赌局,只有天九牌散了满地,桌上几盘豆干海带和高梁酒,以鬼仔为首的四名男人正饮酒作乐,其中一个视线瞟向上了锁的小房间,问道:
“老大,他们真筹得出两百万来救那老家伙吗?”
鬼仔嗤笑。“筹不出来有什么关系,老家伙还有两个漂亮的女儿,抓来抵不就好了!”
从老家伙身上搜出的皮夹里虽然没有现钞,但放了一张全家福照片,照片上的日期是四年前二月十六日拍的,扣除掉老家伙之外,妇人和两个女孩都颇具姿色。他老早就打好主意,上门向陶家母女讨两百万,讨到算她们走运,讨不到的话他们就会直接押人,她们那种货色,酒店和私娼寮可是抢着要呢!
“说的也是,哈哈哈。”几个男人笑成一团,黄秽的牙咧咧淫笑。
“打扰了。”火燎原不请自来地打开铁门,吓得几个男人以为是警察上门,一个一个跳起来,发现不是穿制服的,他们才放松下来,怒瞪不速之客。
“你是谁?!”
“义仔的朋友。”火燎原轻描淡写。私人赌场多少都有戒心,所以一般只和熟识的人或老手带来的朋友赌,若不报上他们知道的人名,恐怕想多说一句话都困难。
“原来是义仔的朋友,不过你来得太晚,我们已经赌累了,不赌了。”现在是喝酒时间。
“我不是来赌的,只是找人。”
鬼仔与手下小弟互视,彼此眼神都在问:你们认识他吗?也同时得到了不认识的答案。
“我们这里应该没有你要找的人。”
“陶谨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