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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股熟悉的气息。
有几处的画卷我似乎在哪里见过一样。
就在此时,我包里面和铜壶绑在一起的虫尺开始有了反应。这种反应很突然,也很猛烈。不知觉地支配了我往前面走去。
咳嗽声再次响了,就在我面前的那扇房门。房门是推拉梭动的。鼠王的满是茧的手放在门上,猛地用力,只见唆地一声,门被拉开。我被鼠王单手拉住,进了房门。
鼠王声音有点颤抖,道:“娘,我把他带来了。”
房间背阴的位置,出现了一张老式木制轮椅。一个全身黑衣服的女人的背影出现在我的面前,这身衣服和房间的格调十分相似。外面的太阳十分温暖,可是这个房间却弥漫着压抑、黑暗以及躁动和不安。我感觉心口憋得慌,好像一块石头压着胸口,透不过气又跑不掉。
女人全身都是黑衣服,就连头上也是一块黑纱盖住,完全看不见脸庞,身体的任何一部分,都被盖住。
无法确定年龄、样貌、性格……
不过既然是坐在轮椅上面,就说明此人腿脚是不方便的。
我在等她说话。
鼠王也在等。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但我知道,其实也就过去了一分钟。但这一分钟却是那样的难熬,几乎耗尽我的体力一样。
我承认,我后背的汗水已经湿透了衣服。
“你是萧棋?”女人忽然说话了。
声音并不是太苍老。按理说鼠王八十岁,即便是他娘亲十五岁生他,现在也有九十五岁了。可这个声音并没有九十五岁,听起来也就是三四十岁的样子。
我咬住嘴唇道:“是。我就是,你是谁?”
声音咯咯地笑了起来。我又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鼠王,你告诉他,我是谁了……不……你给他个提示,看他能不能猜出来。”声音说道,带着一种考验的成分在里面。
鼠王道:“我只说一点,那就是《虫经》。”
这声音道:“这个提醒有点多了。你应该说怒发冲冠凭栏处潇潇雨歇……”
我听了《虫经》,顿时把我给震惊了。我思前想后,能让鼠王如此服帖的人,而且和《虫经》有关系的人。
而且还是一个女的。
年纪比鼠王大的。
那是世界上只有一个人,也就是写出《虫经》的那个人。
谢水柔。
我脑袋里面理清了其中的关系。我和狗爷去黑蛇潭寻找琼花虫的时候。狗爷一直对我对隐瞒,直到临死前才跟我说这神虫和他师父有关系。
而狗爷也跟我说过,这琼花虫事实上是由谢水柔养出来的。
很显然:谢水柔、鼠王、狗爷之间肯定是有关联的。
三人有关联,《虫经》出现在狗爷的手上,也是可以解释的。
那就是谢水柔养大了鼠王,所以鼠王称呼谢水柔为娘亲,谢水柔教会了鼠王饲养琼花虫的法子,并且把半部《虫经》传给了鼠王;
而后狗爷掉到陷阱之中,被鼠王养大了,狗爷成为了鼠王的徒弟,虽然没有学会琼花虫的秘密,却得到了半部《虫经》。
谢水柔的字迹是模仿当年的岳飞武穆遗的,刚才她说鼠王的提示太过明显,而是说了岳飞《满江红》的句子。
更加证明了此人就是谢水柔。
谢水柔是谢家的一脉,当然帮助谢连吉,意外地发现了鼠王要帮我抢婚,所以连夜把鼠王叫了过来。
这也是当晚鼠王神秘失踪的原因所在了。
鼠王碍于养育之恩,不得不转向,听从谢水柔的话,要保证婚礼的正常进行。
今天上午我出现在渡假村的时候,张扬高调的打架骂人,所有人都没有看出里,独独被鼠王看出来了,所以他让谢小兵把我请来。
我思索了几分钟,大概的思路想清楚,但是还有些细节没有想通。萧天兵是三七年出来的,谢水柔晚上几年,到现在应该也就是是七十年,而鼠王已经八十岁了,谢水柔怎么就成了鼠王的娘亲。
不过再想想还是可以解释的,当年的兵荒马乱,十岁的鼠王根本养不活自己,被谢水柔捡到了,饿不死,一直呆在身边养大成人。
鼠王叫她一声娘亲并不为过。
鼠王如此忌惮谢水柔,想必谢水柔一定是很厉害的。
她是南宋入土的,到现在也有几百年了,莫非也是一只银僵,全身盖满了黑煞,不想被人看到。
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