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夙月听闻,很是惋惜。碧岑在那些不为人知的日子里,一定是尝尽了人间苦暖。相比之下,夙月已经算是极其幸福了。
曳涯虽小,但却不乏有情有义之人,夙月还听老人们说,时常会有一位姑娘过来,带着许多漂亮的衣服和钱财救济他们。也正是这样,那些无依无靠的老小们,才不至于被活活饿死。夙月突然有些想见识这位姑娘,若能有幸认识,的确也是一件乐事。
夙月小时候的茅草房承受不住风吹日晒,早就已经无影无踪。因此夙月便在曳涯村里买了一间小房子。幸好当时泠樾还给了她一些钱,不然她和夙阳恐怕只能沦落街头。夙月平日里既要照顾夙阳,又要给别人看病挣钱,常常忙得焦头烂额。许多人看见夙月一介女流,还带着个娃娃,都觉得她是个不正经的女人,因此倒也怀疑起她的医术来,都不愿来她这看病。更何况,夙月开的药方,常常是晴兰才能找到的草药。夙月不禁哀叹,自己所学的东西还实在是太少。
因为如此,夙月的生意并不太好。常常是饥一顿饱一顿,但无论如何,她也不会让夙阳饿着。可夙月却还是老是哭,听附近的大娘们说,是孩子想喝奶水了。于是夙月便要常常挨家挨户的去求那些刚刚生产尚在哺乳期的妇女,让他们给夙月一些奶水。为此,夙月常常被人泼冷水,遭人白眼。其中的辛酸苦楚,也只有她自己知道。
虽然日子过得苦,但夙阳在夙月无微不至的照料下,还是一天天的长大了。眉目也逐渐的清晰起来。夙阳的样貌的确是更像碧岑些,鼻子眼睛都很秀气,皮肤都被夙月养的白皙嫩滑,倒也是个难得的美男子。夙月很喜欢逗夙阳玩。每天,无论夙月是受了什么委屈,只要一看见夙阳,心情便会好上许多,仿佛什么烦恼都没有了。
今日,夙月正带着夙阳在集市买菜,远远地便有一匹马向夙月飞奔而来,幸好夙月眼睛亮,才免了被马蹄践踏的危险。
“姑娘,你没事吧?”只见旁边一位眼慈目善的大娘关切地问道。
“没事。”夙月连忙看了看怀里的夙阳,夙阳还在安安静静地睡着,嘴角还轻轻地翘起,仿佛是在做着什么好梦。
只要她的小太阳没事就好,她怎么样都无所谓。
“哎,这些人就是仗着自己是替朝廷办事的人,连马都嚣张的很。”大娘抱怨道。
“哦?刚才那位是朝廷的人?”夙月很小的时候就远离人世,长大后又多在晴兰生活。因此,对于丰国的诸多事物,她已经不太熟悉。
“可不是么。每当朝廷有大事发生,便会有人夜骑千里马,前往各个城郡颁布告令。只是,这些马看都不认人。每每经过闹市,都要让人虚惊一场。”
夙月又往马儿奔去的地方瞧去。眼见马上的人就在闹市中心下了马,还往墙上贴着什么东西,很快,便有一群人围了上去。人们都在议论纷纷着,闹市似乎又更加喧嚷了一些。
夙月心里也是好奇,便想着也过去看看。
只见告示上写着:皇帝驾崩,举国哀悼三日,期间不可行丝竹礼乐。违者,杀无赦。另,太子天子之质,明日将行登基大礼,改国号宜安。
对于丰国太子这个人,夙月也是略有耳闻。丰国先皇不过四十多岁,太子自然也是二十出头。太子名叫封阑,是皇帝的长子,只是这封阑幼年丧母,在宫中朝中都没有什么自己的势力。又听闻这太子天性懦弱,好文礼诗书,国家大事时常不闻不问。大臣们常常劝先皇废掉太子,然而皇帝却对这封阑偏爱有加,多有袒护之嫌疑。但君君臣臣,大臣们对封阑虽多有不满,却也不敢轻举妄动。如今,先皇驾崩,自然是封阑这个名正言顺的太子继承皇位。
在这张鲜艳的黄榜旁边,却又贴着许多张同样的告示。夙月好不容易往人群里挤,才勉强看清。俨然是通缉令,而画像上的人,夙月再熟悉不过,这人不是玄夜还会是谁?只见通缉令上写道:新皇登基,根基尚未稳定。为除凝画阁逆贼之隐患,特下此通缉令。凡抓到画像所画之人者,皆有重赏,甚者,可赐黄金千两。
夙月不禁皱起了眉头,对于玄夜,她倒是不担心。凝画阁毕竟割据一方多年,早已有自己的规模,岂是说铲除就能铲除的?倒是流采,如今的他没有了武功,若夙月简直不能容忍自己再胡思乱想下去。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七十九章
这几天,夙月都心神不宁的。她只要一想流采可能面临的危险,就感到惴惴不安。是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