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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风景,司徒越大人缄默不言,只是身边的女子在应付诸事。一干云桑官员沉默不语,虽是疑惑,却也不敢逾越。代太妃出行,结两国邦交。就是再失礼,他们也要好生相待。毕竟,四国局势变化莫测,得一盟友,对于如今的云桑再好不过。诺王千叮万嘱,不可坏事。于是,诸官员默默的放低姿态,不欲多事。
途径绝顶山,行驾的车马突然停了下来。司徒越从半副銮驾上走下来,半副銮驾,是太妃对她此行的恩赐。自然,也是让人不敢慢待。
因了面纱,看不清司徒越脸上的神情,黄小一的心突然沉了一沉。
段裳二人隐居绝顶山,已经是人尽皆知的事。司徒越招手吩咐人暗中说了几句,便见大内高手纷纷上山。
官员们疑惑。“今日车马劳顿,依在下看,应该歇上一日,不知陈大人怎么看?”
那陈大人,也就是诺王亲信。“司徒大人所言甚是。”
司徒越抬眸,望着高耸入云的绝顶山,沉下神色。
绝顶山上,琴瑟和鸣。
“裳儿的琴艺可是愈发精进了。”
红衣翩然,美人神采飞扬。段阿生见此,趁兴起舞。黑色长袍,白发白雪,恰似,雪中仙。
纳兰笑言,“这天下,不单是焚琴宫里的云偿能奏一曲。”
段阿生闻言动作一滞,笑得风流倜傥,含着温情暖意,长袖递出,衣袍鼓动,伸手便是将女子揽在怀里。“裳儿这是吃醋了?”
纳兰笑得妩媚,“怎敢。”
段阿生一见不妙。三日前,云偿托人将养身护体的丹药送来,本以为裳儿不知,却没料到,这生醋竟是隔了三日才发。
“云偿好意,裳儿切莫多想。”段阿生一脸势弱。
纳兰见此,横眉,“多想?本宫若多想,你可吃的消?”一句话,说的某人一头是汗。连本宫都出来了,看来,不妙,大不妙呀!
于是,向来能说会道的段阿生陪着自己的媳妇,说了半日的好话,到最后美人计,苦肉计都用上了,才见公主大人展颜一笑。
“其实,纳兰并不知此事,可见你心中有鬼。”她不过是从突然多出来的丹药猜测一二,能将世间难求的良药这样大方的送予人,除了云偿,她想不出第二人。
阿生,她自是信得过的。如此,多少是有些敲打的意思。
见她笑了,某人也就不再追究她作弄一事,裳儿欢喜,她便是欢喜。
凉风洞,温柔乡。
正当段阿生要与之缠绵时,洞外多出一些陌生的步伐声。
纳兰趁势将她推出,段阿生出来时有些气愤。但还未将气撒出来时,就见一行大内高手守在洞外。
“见过惊世公子!”
段阿生是有多久没听过这个称谓了,一时竟笑了起来,“世无惊世,只有段杀,来绝顶山何事?”
“我家主人在山下等候,要见两位。”
两位?段杀沉眸。心思翻转,倒也想起之前赤所汇报的事。
“孤落贵人?”她问。
“家主在山下静候二位,故人重逢喜事一桩,主人说,二位的喜酒她遗憾没有喝成,今日,怎样都要和两位痛饮一杯。”
段杀沉默,不知越凉醇意图何在。“好。回去告诉你家主人,故人相见,段杀甚喜。”
一行大内高手,上得山来,不过一时半刻便紧忙下山复命。
段杀叹了口气,但愿,不是她想的那样。
一丈老人自打纳兰红裳根基稳固,便又开始闭关占卜。不闻山上事。段杀转身,想着该如何和裳儿讲明此事。毕竟,越凉醇对裳儿有心,见或不见都要问清她的意思。
越凉醇心里有点忐忑,红裳是否会见自己,那段衍生对此事又是怎样的态度?她可是要拼命的将女子从段衍生身边抢回的人,就是不知,那惊世是否有这胆量和气度。
到了之后,听了随从说明那人的话,越凉醇突然觉得自己有些浅薄,甚至可笑。段衍生,似乎对自己,半点防卫之心都没有呢!
故人相见,段杀甚喜。八个字,将越凉醇的心思一一击溃。
黄小一见她如此,无从开解。这是心上的结,只有她心上的人开解。纳兰红裳与段衍生,二人情意甚笃,中间根本没有那人的机会,她的情意,小一只好轻叹,错付他人,非良人。
如此,时隔一年,时隔三人的恩怨纠缠,是对过往的结束也是对如今的开始,段裳下山,三人的命运,跌跌撞撞,从新展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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