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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即瞪大眼睛看着阮若谷终于看来的眼光,那分明是一种痛苦,但是,他却在期待着她的回答,如饥似渴。
蓓儿的聪明再次被启发了,可是,她不知道阮若谷的目的何在,但是,却可以在他的神情中看到一种悲情,于是,她说,“只要我能做到。”
“我知道你可以!”
蓓儿看着他侧过的脸,棱角分明之中双眉紧锁,“为什么?什么事?”
“大哥,他很辛苦!他为了这个家,失去了很多他想要的东西。我虽然是弟弟,可是不能让大哥为了我而放弃——”
蓓儿立即明白了,她的心随即就沉入了冰底,然后,她所有的骄傲全部被激发出来。于是,她站起身来,头也不回地向前走去,忽然又驻足,颤声说,“对不起,我太无能了!爬不上这扇大门。”
“蓓儿——”阮若谷大声地喊道。
可是,蓓儿在僵硬的身体的支配下已经无法停下来,她想逃离这儿,迅速地,立即地消失在此地,最好是,她从来就没有出现在这栋豪门深院里,从来就不认识这院子里的这些人。
阮若谷眼睁睁地看着她的身影消失在门里,他沮丧至极却无计可施,为自己拙劣的演技与方法。
易水寒病了。脸色赤红,而且呼吸沉重,与往日大不相同。七七发现他的时候,他还在昏睡之中,她担心地伸出手去,碰到他的脸,滚烫得她顿时大惊失色,“水寒哥哥!水寒哥哥!你醒醒,醒醒——”
易水寒听到她的叫声,勉力的睁开眼睛,看到她惊惶失措的眼睛正紧紧地盯着自己,心中顿时宽慰,轻声地说,“我没事,只是有些不舒服,可能是在发烧,没关系的。”
七七已经完全不知所措了,眼泪已经流了满脸,“可是,可是,我应该怎么办?怎么办你才能舒服起来,好起来?找医生吗?我去找医生?”她只记得家庭医生就会来家里给她看病,所以,她马上就想到了去找医生。
易水寒挤出一丝笑意来安慰她,“用不着那么夸张,医生不出诊的,七七,帮我看看那个抽屉里,还有没有退烧药?”
她急忙手忙脚乱果然找到了一盒退烧药,可是,却只有一粒,“只有一粒了。”她小心地说。
“没关系,一粒就够了,去给我倒杯水吧。”他有气无力地指挥着她,她忙不迭地答应着,急忙地倒了杯水,这次她的头脑清醒得很,还记得兑得温温的,扶起他靠在自己的身上,然后,帮助他服了药。
“再给我弄条冷毛巾。”
“冷毛巾?”她愣了一下,“冷毛巾是什么?哦,是用冷水洗过的毛巾吗?”
“是,真聪明!”他还在想着赞扬她的“无知”,脸上还有宽和的微笑。
七七却已经冲进了洗手间。
整整一天,她就这样忙着给他敷冷毛巾,学会了热牛奶,再把黄油抹得乱七八糟的面包送到易水寒的面前,看着他吃下去。晚饭的时候,她试着回想起昨天易水寒做面的过程,努力地做了一碗热汤面,端到易水寒面前。易水寒看到她手上被锅沿烫起的水泡,心疼得急忙捉在手心里,抚着她的头发,柔声说,“七七,你一定是上天派来的小仙女。”
“我是田螺姑娘,好吧!”七七轻笑着说,“快吃了它吧,你不是说吃些热热的东西,出些汗就行了!”
易水寒立即点点头,鼻子痒痒的,他从不知道自己原来竟然是这样一个脆弱感性的人。
“我来喂你!”七七笑着,拿起了筷子,小心地挑起了面条,再细心地吹吹,放到了他的唇边。
于是,他痴痴地看着面前这个已经被人间的烟火弄得乌头乌脸的阮七七,一口一口地吃下去了这人间的“美味”。
时针已经指向六点钟了,易水寒的烧已经略退,但是,脸色却依然赤红。吃过饭后,他把被子严严实实地覆在身上,以驱散那种因为发烧而带来的冷意。没多久,他就昏昏沉沉地睡着了。
七七看看空空的药盒,再看看已经昏睡的易水寒,立即决定要去那家药店买些退烧药回来,于是,她留下一张字条说她去买药,就匆忙地跑出了家门。
街上的行人步履匆忙地赶在回家的路上,买了药回来,她穿过了马路,忽然看到前面一个小女孩儿紧紧地拉着一个年轻女子的手快乐地走着,她奶声奶气地说,“妈妈,这个娃娃真漂亮?”
“我的娃娃更漂亮呀!”妈妈高兴地回答。
“妈妈,你过生日的时候,我也送你一个娃娃,行不行?”
孩子奶声奶气的声音忽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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