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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要想清楚,只要踏上这条路就不允许在回头,即使是死也会背负着叛忍的名义,永远的】
【我知道,今晚我就把全部都做一个了解。】
天还是那个天,云也依旧那么白,看着在床上睡着真酣的鸣人,白哉不由的笑笑。
做这个决定不是偶然,是日向的话点醒了自己,是的,自己不能再不断的逃避了。为了自己最重要的人,必须要握紧手中的剑。
宇智波冰变了,他再也不是那个温柔笑着的四代火影。他的心已经完全被仇恨和欲望所吞没,对于这样一个敌人自己完全没有战胜的信心,那么至少让自己站在那个人的旁边,监视着他的一举一动,不让他伤害到自己最重要的人。
宇智波家族的叛变是一个契机,一个绝好的让自己离开木叶,加入晓的机会。现在,白哉唯一放心不下的就是鸣人,自己这个视为儿子的男孩。
【嗯,爸爸你回来了吗?】揉揉眼睛,看着本来应该还在执行任务的爸爸居然出现在自己床边,鸣人一头栽进白哉的怀里面,蹭蹭,还是爸爸的怀抱温暖啊。
【呵呵】拍拍鸣人的脑袋,白哉笑道,【小傻瓜,再不起来你可就要迟到了啊。】
【迟到?】听到迟到鸣人一下子就从床上窜了下来,嘴巴里面孩子不停的叫着糟了糟了,迟到迟到了之类。
有些无奈的将咋咋呼呼的人儿拉进自己的怀里,用力抱紧,鸣人
【爸爸,你怎么回来了?】这时的鸣人才是真正的醒了,【你不是还在执行任务吗?】
【醒了吗?】笑着将鸣人拉到浴室,洗脸、刷牙,这种已经很久没有帮鸣人做的工作本来还想最后再做一遍的,但被鸣人一‘我已经长大了,这些事情已经不用爸爸费心’的借口赶了出来。
看着虽然满脸不愿却因为时间不够而不得不勉强吃着自己做的早餐的鸣人,白哉笑了笑,是呀,鸣人已经长大了,已经可以照顾自己了。
【鸣人】
【什么事?】虽然讨厌吃还是忍耐的将青色的蔬菜塞进嘴巴里面,【如果你想我问我学校的事情的话,现在来不及了,晚上再跟你讲。】
【好。】白哉点点头,接下来你一个人的生活也要努力,对不起,爸爸爱你。
系好斩魄刀,将木叶的护额戴在额头,手指感受到护额上的代表着木叶的触觉,冰冷的感觉就像是来自死亡的爱抚。
【白哉大人?你怎么回来了?】
迎面走来的是谁?白哉没有认真去看,手中的刀像是有意识的的挥下,黏糊的血稠溅到自己的脸上,很恶心,让白哉有种想吐的感觉。
但是身子却在旁边的人大叫之前把他们也瞬杀,这个任务意外的进行很顺利,这么大的动静居然没有一个忍者发现,后来想想也许三代已经吩咐在这里设定了某种结界了吧。
今晚的月亮居然和六年前一样,像是染上红色鲜血的红,邪魅而堕落。
站在电线杆上,看着匆匆忙忙飞奔回来的佐助,白哉的眼神不由的更冷了,对于这个弟弟白哉不知为什么总是喜欢不起来。
也许是因为从小就没有见过他几次,也许是因为他占据了鼬太多的目光,也许只是因为他不和自己的心意。
如果可以选择的话,白哉宁愿连他也一起杀掉,有种他在这个世上不论是鼬还是鸣人都会遭受很多不幸的感觉。
但是,如果他死了鼬面对的一定是无尽的孤独,自己这个哥哥已经将他什么都剥夺了,那么至少还是为他留下一点温暖。
【咦,今天怎么这么安静啊?】小跑着的佐助有些疑惑,等到真正踏进族地看到的不是笑着和自己说话的叔叔婶婶,而是遍地的尸体。
今天早上和自己说话的长辈现在就那样躺在那里,背上的若无说明着这是一场谋杀。
【叔叔?】佐助颤抖着声音交换道,猛的想起了自己的亲人,【父亲、母亲、鼬哥哥】
看着忍着哭意往家里跑去的佐助,那么瘦小的身子,那么坚强的眼神不由的让白哉想起了鼬小时候的样子,那个时候的鼬也是这样红着眼睛要自己配他玩耍。
【那个孩子就是你的弟弟佐助吗?感觉很弱。】身边的市丸银说道。
【怎么,尸体解决完了吗?】白哉冷漠的问道,冷清的声音在这诡异的夜晚更显得危险。
【呵呵,当然。事情交给我处理你就放一百个心吧。】甩甩手,市丸银笑着说,【我可承受不起冰大人的怒火啊。】
【怎么,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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