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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留下来很可能送命。”
司空靳看起来很高兴,拍拍手:
“不错不错,有进步,总算是学聪明点了。不像那个小姑娘……”
“燕儿怎么了?”
司空靳耸耸肩:
“看来你聪明得也有限。你想想,那个小姑娘这么轻易就把知道的都告诉了你,万一你就是要对付林家的人,那她不就害死她少爷了吗?”
“我本来就是林家的人,一起住了数月,她相信我难道不应该?”
“嗯,不过住了数月就可信了?有的人在一起十几年,到头来仍然会对你下黑手。小子,早跟你说不要太天真,不然迟早要吃大亏的。”
夕言不想跟他争论这些,有的事只有真正经历过才会理解。好在司空靳也没有再在此话题上打转,转而问:
“现在怎么办?”
“去查车马行。他们坐车行的车走,肯定有人记得的。”
“很好,那你知道邠州的车行有多少家?都在哪里?”
夕言又是一滞,司空靳拍拍他的肩:
“小子,还要用心学啊。跟我来吧。”
两人戴上斗笠,很快消失在邠州的街巷中。
第二十五章 探
据司空靳所说,邠州一共有三家车马行,分别在城南、城东和城北。按理说林青出门,最近最方便的该是坐城东的车走,可司空靳偏偏带着夕言直奔城北而去。
“你为什么觉得他们会去找城北的车行?”
夕言连走边问,像个虚心请教的好学生;司空靳也很耐心地解释,做了一回好师父:
“因为林家早知道有人会对付他们,稍有点常识的人都会知道离家近的车马行定会要被人盯稍的。那么城东的那家是他们最不可能去的。”
“那还有城南的呢?”
“你知道哪里的水比较多吗?”
“河里?”
司空靳无语,再接再励:
“我是说方位。”
“那……应该是南方吧,我记得书中有记载,南方多湖泊、江河,还临接大海。”
“对。所以小姑娘所说他们会去水多的地方,那我们可以想象多半是往南去。而依我看,林家当家是个很有胆识也有见识的人,安排儿子出逃,自然也会想得更加妥当。坐城北的车,出北门,会给人一种向北方去的映象,就算事后有人查到车行这里,也会追错地方。”
夕言恍然大悟:
“原来如此。你们的脑子怎么会想到这么多东西的?”
“哈,也不是每个人都像我这样天生聪明的。不过你还行,”
司空靳揉一把夕言的头发:
“你脑子也不笨,多跟我学学,很快也会变聪明了。到时候,就不会再上坏人的当,啊?”
夕言头一偏摆脱他的大手,总觉得司空靳的话不像是句赞美,什么叫“不会上坏人的当”?把他当不懂事儿的天真小姑娘哪?
两人就在司空靳的自我表扬和夕言不予置评之中到达目的地:城北的通达车马行。
夕言已经习惯听司空靳的安排行事,并从中学习自己所欠缺的经验。这一次也不倒外。果然,司空靳并不如他所想直接找上车马行的老板,而是在车行斜对角一小茶摊坐下来,一边喝茶一边监视店里的情况。这是为什么呢?夕言试图自己找出答案。而他也很快看出一点因由:
“司空,这车行里的老板好像不是很管事?”
“看出来了?”
司空靳给他一个称赞的眼神,指点他:
“那些老板,特别是生意做得越大,越是不会管得太细致。如果他事事都看着,累死他也做不完。所以他们通常只管决定店里的大宗买卖,和银钱账目的核对。像单辆车马的出租、去向、乘车人和出发时间、目的地,问他们还不如问下面的小管事。这就跟那些江湖上的大帮派是一个道理,帮主们都只管大项,像指点弟子们练功啊,安排人手啊,招新人啊等等一些小事,自有他人负责。”
司空靳这么一说,夕言一下子明白过来。原先在九阳时不也是这样的吗?掌门并不是什么事都管的,通常很久都不会露面,像自己这样深居简出的弟子两、三年见不到掌门也是很正常的事情。而派里自己去得最多的藏,各种事物则是由一位师叔在管理的。
“那你看到我们该找谁了吗?”
“差不多了吧,等一下再找个人问问就知道了。”
司空靳不动声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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