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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树?”东城惊讶,“你不是应该在上海吗?”难道比赛结束了,比预期的快。
“是啊,我刚回来的。”
“比赛结束了?”
“没有,只是我的手受伤了,你不会想让我这独臂侠去打篮球吧。”夏树开着不大不小的玩笑。
一直平躺在床上的许晚,开始是觉得声音熟悉,直到东城的那句夏树让她确认了那是她所熟悉的人,心先是愉悦的,可瞬间又被不安代替,她现在躺在东城的床上,手被许景牵着,被夏树看见恐怕会误会,心里直直期盼着夏树不要注意过来。
☆、报刊上的胡言乱语
但她越是祈求,老天越不如愿。
“东城,你们怎么一直守在床边,谁在床上?”夏树边问,边往床这边走。
“哦,景的妹妹。”
东城的话音刚落,夏树已经过来,许晚的清秀的脸庞落在他的眼里。
“晚晚?”他惊讶的声音,让许晚闭上了眼睛。
“你认识?”东城问。
“呵,”夏树一笑,“不认识。”她明明知道自己靠近,却在他叫出名字的时候紧闭着眼睛,这是抗拒的行为,她根本不想认自己。
夏树浅浅的一句不认识,让许晚的手不觉的沉了一下,掖着被角偷偷观察他的脸色,似乎很不高兴,是因为许景的妹妹吗?他果然不能原谅自己的欺骗。
一个房间四个人怀揣着各自不同的思绪,你谋算他,她打听他。
受了伤唯一的好处就是可以避免许景的责问,只要她说累了,许景就会立刻停止。可即使是这样的日子,也会有所阻塞,许晚发现,找不到夏树了。但她不敢问,夏树现在一定很不想看见自己,如果知道她在打听,那只会更生气吧。
经过一个多月的照顾,许晚的确好了很多,而家里人却仍旧不知道学校里发生了这些大事,原因是许景给了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兄妹俩一起在外面租房子,而许景也留在了学校,停止了国外的事情,这让许晚的愧疚又多了一层薄雾。
“小晚,虽然你的伤好的差不多了,但是手臂,和腰间的部位还是要小心,伤筋动骨一百天,还好你这次没有伤到筋骨,不然有你受的。”许景一面说医生报告给许晚听,一面又给了她一个爆栗。
“哎,你都没反应的?”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的许晚,无视了许景,这让许景以为是不是自己出手不够重,所以需要再次重磅出击,但还好,她回过神来了。
“哥,我等下有事出去一下,可以吗?”
“去哪里?”
“就是有事啦,拜托。”许晚轻拉了拉许景的袖子,那模样萌到出水了。
“好啦,好啦,你自己要小心,早点回来。”
“知道了,啰嗦。”许景话音一落,许晚就开始落跑,临走还做了一个鬼脸。
这丫头,真的是,虽然许景在口上对许晚骂骂咧咧,但他是真心疼这个妹妹,宁愿她多快乐一些,但高尔东会是许晚快乐的尽头,所以在他行动之前自己必须做些什么。
然而自那天以后,高尔东就像故意躲着上课虽然还能见面,但是老师在总不能不给面子,下课他就跑的无影无踪,不知道他在暗地里谋算什么。
“尔东?”下午刚放课就接到了尔东的电话,说要她到会议室找他,莫冰心里窃喜不已。会议室平时都是门户紧闭,没有什么重要的事不会有人靠近,难道?想的多了难免会有一些少儿不宜的场面飘过,在她还没整理好乱七八糟的思绪的时候,已经到了会议室的门口,她轻轻推门就进去了,应该是高尔东放的门。
“尔东,你在吗?”四周一片乌漆抹黑,可能是因为空旷的关系,清冷的会议室居然会有凉飕飕的风在身边肆掠。
“我在!”会议室的灯突然的被打开,光与暗的反差让莫冰下意识的用手去遮挡强势的光线,但也不禁埋怨,“你开这么多灯做什么?”
“我是为了,让你看清我的嘴脸。”
“什么?”莫冰放下了手,一脸不解的望着尔东,见他一步一步向自己靠近,灯光给他绣上了金边,看起来神采奕奕,不自觉的看了入神,一不小心便落入了他的怀里。“尔东!”莫冰惊呼,但之后便不再动弹,脸上挂着幸福的微笑。满足的伸手回应他的拥抱。
“对不起,其实我也挣扎了好久。”尔东在莫冰的耳边轻声细语。
“挣扎什么?”
“我们,分手吧。”
没有想到会是这样的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