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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血了。”
“你究竟是什么人?”邶国的皇后,为什么要冒着性命危 3ǔωω。cōm险救下一个刺客?
听了黑衣人的话,羽鸢蓦地笑了,轻轻浅浅。
“你笑什么?”看着眼前这个女人的脸,且不说相貌如何,她的笑,十分清澈。他一时间有些恍惚,没有虚情假意,没有敷衍,只是发自内心的笑。况且羽鸢本就有着风华倾国的绝美容颜,他看得都呆了。
“我都救了你两次了,为什么你就这么不信任我?真好笑。”
“你还没回答我,你是什么人?”
“你都听到了,我是皇后。那你又是什么人?为什么不愿露出真面目?”
“皇后为什么要救我?”
“我不想再说这个问题,你只需要好好休息,在天亮之前离开,不要给我惹麻烦就可以了。”
“你……”
“案上又点心和茶水,你请便。我乏了。”说完她转身往寝殿里面走去。
躺在空空的榻上,辗转反复。是啊,自己为什么要救那个人?如果刚刚被发现了,亦或是元君耀知道了,自己,不,整个夏侯家就万劫不复了。窝藏刺客,这绝对是个很好的罪名,或许他会说刺客就是夏侯家派来的,谁知道呢。
只是刚才就是有个念头,要救他,不要让元君耀抓到那个人。也许只是单纯的想要和他作对吧,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
想着想着,眼睛便觉得酸酸的,不知不觉的阖上了。
……
有个人向自己走来,穿着宽大的袍子,原来越近,却看不清脸。手里提着长剑,末端还有不断滴下来的血。这时四周忽然亮起来,她看清了,那是元君耀的脸!依旧是俊美异常,唇边勾起的是不怀好意的笑。
“一年,如果你得不到朕的心,就看着夏侯家血流成河吧!”
一年,一年,一年……冷冷的声音在耳边萦绕,一直,一直。
她看见父亲和母亲倒在血泊之中,还有哥哥,还有如萱,还有很多人,很多夏侯家的人!而元君耀就站在他们身边,原来那长剑上滴下来的血都是至亲的,是他杀了他们!
不,不要!
“不!”羽鸢睁开眼来,四周还是一片昏暗,原来刚才的仅仅是梦。但还是满心的恐惧,惧怕梦境成为现实。
不对,梦不都是反的么?夏侯家应该会平安无事的吧,她安慰着自己。
羽鸢翻身坐起来,寝殿里没有一丝风,很闷,脖颈间全是粘腻的汗。只觉得口干舌燥,想要下chuang去喝口水,这时手边忽然摸到一个东西,凉凉的,好像是一块玉。
她拿起来仔细的看,才拿起一小会儿,那块玉已经温温的了,触手升温的暖玉,是名贵的上品,莫非是昨晚那个刺客留下的?
果然,那人不知何时已经走了,只留下一块玉佩。在烛火下看了许久,这是一块墨玉,上面刻着奇异的花纹,像是什么怪兽,总之是她没见过的纹样。
这算什么?谢礼么?连面都没见过的人。不过,这似乎是一件价值连城的宝物呢。
走到妆镜前,羽鸢打开妆奁的最下面一层,将里面的几件首饰都拿了出来。又从袖中掏出一条锦帕来讲那块玉包好,放进了最下层的最里面,将拿出来的首饰再放回去,最后合上了妆奁。
这样来历不明的东西,还是先收起来为妙,万一被旁人拿了去,借此大做文章,又要多出不知多少的乱子。羽鸢叹气,在这里,每个人都垒起一道高墙将自己的心与世隔绝,并且拼命的想要摧毁别人的高墙。所以时时都要小心,处处都要小心,这样活着,好累啊……
中毒
散了清早的请安,羽鸢坐在凤至殿后院的凉亭里,宫人们都被她遣得远远的。
今早请安的时候,湘妃的态度格外的恭敬,还让人呈上了抄写好的五十遍《女驯》。那日的惩罚,只是想对她的下马威的回敬,倒没想到她真的抄了。羽鸢懒懒的倚在美人榻上,有一搭没一搭的翻看着。整整五十遍,一点也没少,隽秀的字体整齐的排列着,让人挑不出一丝的错来。
“娘娘。”如萱拿了一叠点心走了进来。
“恩,搁那儿吧。”
“这是湘妃写的?”她惊讶道。如萱是家中带来的侍婢,自小一起长大的,所以在羽鸢面前并不似别的宫婢因着皇后的身份那般拘束。方才在殿上,湘妃的婢女之桃呈上一叠包好的宣旨,她只是瞟了一眼也没多看,现在仔细的看了一下,也惊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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