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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太子殿下。”
一干人,鱼贯而出,各自出去准备武器了。
上官鸿想着自家宝贝女儿,也找了个借口离开了营帐,一出便看见上官莺往茅厕的方向跑,他几乎要被气得晕倒,这丫头到底知不知道男女有别?女扮男装混到这里也就算了,竟然还要和男人共用一个茅厕!
“爹,去茅厕,女儿有话跟你说。”
上官莺只是往茅厕的方向走,却没有真正进去,在门口她顿住脚步,眼看四下无人,装作弄裤腰带之时给上官鸿传音入耳。
上官鸿听出女儿的声音,又看看摆弄腰带的女儿,皱着眉头进茅厕了。
“爹,您虽未看着女儿长大,但是女儿的性子你也是知道的。没有十分的把握,女儿是绝不会狂妄托大的。女儿参加这次狩猎大会要拿到那彩头是一,后面还有更重要的安排。爹,女儿知道您疼惜女儿,但是女儿是上官家的女儿,是您肩上的鹰,既然是鹰那便要历经风雨才能搏击九天!爹,若您真的疼爱女儿,就让女儿放手一搏!”
传音到最后,她语气放软,几近哀求,“爹,就当女儿求您,求您给女儿一个证明自己长大了的机会,好不好?”
上官鸿坚定的心在这柔情攻势下彻底土崩瓦解,眼眶酸酸的,是啊,女儿都已经长大了,他即使再不舍也要让她自己面对风雨的。
“敢受伤就给我回家跪祠堂去。”丢出一句,便再也不说话了。
“谨遵将军令!”上官莺传以坚定的保证声,将腰带系好,快步往阵营回去了。
留下的上官鸿无限惆怅,女儿长大了,就不由爹了唉……
……
午时三刻到时,所有人聚集在场子正中央,由太子主持抓鳖,以此决定小组人员。三百号人一一抓过之后由太子的人统计,最后分成了十五个小组。
月倾邪在第一组,赫连显在第二组、上官莺和凤翔在第三组、琅琊枫和五皇子在第四组、拓跋玄玉在第五组,其它十组大多是武将文臣家的女眷,也有些是皇子皇女。北央尚武,平头百姓都能舞枪弄棒,更别提她们了。
而在这一堆女眷里,上官莺的目光落在其中一个着粉色衣裙的女子身上,眸子猛地一瞠,再挪不开视线。
竟然……竟然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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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见故人
慕薇琪!
竟然是慕薇琪!
那一个她曾推心置腹,视为亲妹妹恨不得纳在羽翼下保护的人,却也是合伙凤子君残害她三族亲人、骗她军权,还对她种下‘离殇’之蛊的蛇蝎女人!
往昔一幕幕瞬间于眼前浮现,那一夜,血染的未央殿。爱琊残璩
那一夜,支离破碎的誓言!
那一夜,粉身碎骨时尝到的世间至痛!
心底那一道结痂的伤口宛若被一只无形的手残忍扯开,剧烈的疼痛以最为迅猛的姿态袭向四肢百骸,让她几乎是僵在那里不得动弹。
“慕薇琪!”
那一个名字从齿缝里几经研磨而出,她强迫自己移开视线,却怎么都无法挪开。
强烈的恨意充斥着她的心,她的手在抖,几乎要控制不住的出手冲过去将慕薇琪生生掐死!
月倾邪一直关注着上官莺,见她几乎失态地盯着女眷的方向看,隐隐觉得有些不妙,闪身而去挡在她的身前,长臂一揽将她揽入怀里隔绝她的视线,“小白兔,你身子偏寒,我都跟你有讲很多次让你加衣,你总是不听,现在知道冷了吧!”
嘴上调笑着,心中却是无比震惊。
真正抱着她才知道,她身体颤抖得有多厉害。这让他心生疑窦,朝着她原先的视线望去,一大片的粉绿色纱裙里,着实辩不出她方才看到的人是谁。他能做的只是将一个区域里的女眷记在心里,迟些慢慢排查。
上官莺头深深埋入紧拥着她的怀抱里,心头一直努力压抑的悲愤、怨怼、痛楚化作一滴滴灼烫源源不断流下的热泪。喉头哽咽,几近崩溃却要苦苦压抑自己不能哭出声,只能将他的腰身抱紧再抱紧,将自己一双唇咬得鲜血淋漓。
那一滴滴灼烫的热泪烫疼了月倾邪的心,却碍于这样的场合不能安慰她,只能将她紧紧抱在怀里,朝看向这边的凤翔抛去一个眼神,十分客气的道,“王爷,我这亲亲小白兔十分怕冷、怕黑,平日多亏我照顾着,这次狩猎大赛,我就是陪她来玩玩儿。君子有成人之美,王爷若是不介意的话,跟我换一组,也当成全我一片痴心。”
凤翔看他们搂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