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弯唇一笑,媚眼生波,是无心,却惹得一干路过的宫女看得是眼睛都直了,一个个跟木头似的站着,都忘记要动弹。
月倾邪根本就不会去注意自己无意中制造的事儿,高高兴兴的拿银子去赌坊下注了,自然这赌注是绝对不会太少的。
再有那嗜武却不好赌如赫连显,也是决定下注,并且去看看,说不定他也能去切磋切磋。
拓跋玄玉这老狐狸却是安定的很,哪边都没下注,拿着自己指间的琴弦翻着花样玩,修长的十指如蝶翼,在纤细得肉眼几乎都看不到的琴弦上翻飞,那动作形容不出的美。
“去看看,最近很穷,下个千两银子就算了吧!”
一旁看得胆颤心惊的属下弱弱的问,“世子,赌,赌谁赢?”
“就关鹰吧,听着挺顺耳的。”随后一答。
属下无语遁走,下注去了。
还有就是小圆子,听得这惊人赌注立马禀告给自家主子,彼时连朗正在掏鸟蛋,听到这事,抱着鸟窝飞下来,“今日去城内,看时机再下注,理想中人是关鹰。”
“为嘛”小圆子瘪嘴,其实他更看好明令堂耶。
“她可能不会输!”态度有些玩味。
“为什么说是‘可能’呢?”小圆子不解的眨眨眼,疑惑的望着他。
“想知道吗?”连朗眉梢轻挑,笑容淡淡,即便是抱着一个鸟窝,也丝毫不损他的翩然风采,就那么站着,便是公子如玉,遗世独立。
“想知道想知道。”被那笑容所惑,小圆子连眼睛都舍不得眨,望着他,眼巴巴的等着答案。
“真想啊?”连朗笑容越发灿烂。
“是啊是啊。”小圆子眼珠子都不会眨了。
连朗笑容忽地一敛,头一偏,哼道,“偏不告诉你!”
小圆子愕然,旋即默默蹲地上,无限委屈的用手指画圈圈,“主子欺负人主子欺负人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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额,不算恶搞,继续奋斗。
同命鸳鸯
随着内力的不断充沛,上官莺耳聪目明的程度也是跟着大幅度的提升,哪怕是她此刻受了伤,只要她想,她也能将这方圆数五十里的动静听得一清二楚。爱残璨睵拓跋玄玉的视线虽然不是紧迫相逼却也是不容人忽略。当着月倾邪的面解衣,很大部分也有他盯着她的关系。那一夜的喋血窄巷,是他操纵诸人与她决战;在战后,却是太子将痕迹掩盖,那么他必定是和太子有着一定程度的联系。
他怀疑上她,这并不是一件好事,尤其是背后还牵扯到她恨不得处之而后快的凤氏一族,那更是动一发而牵动全身。
羽翼未丰之前,她必须也只能蛰伏在暗处,待到那时机到达时,挥动手上利刃,斩而后快!
唇角的冷笑轻掩而去,转身,她走向殿中间为她设的高位坐下,对座下众人道,“按照我的命令,立即执行!”
“是!”早等在这里的斗场一行人迫不及待的高声应道,得她许可后皆是面带喜色的离开了。
待得他们离开后,上官莺起身走出二殿回了自己这两日住的厢房,推门进去,屋内桌边已经有人坐在那里自斟自饮。
“大师兄。”走过去,上官莺在他对面坐下,笑盈盈的倒一杯酒。
“不想废了你的爪子就别喝。”白袖拦下她手上的酒,站起身来,不悦的催促,“快,把你袖子挽上去,我看看你的伤势。”
“随手包扎就行,没什么大碍。”上官莺浅浅一笑,歪着脑袋看他,“大师兄,我好不容易从角斗台上下来,你都不让我喝一口酒,未免太说不过去了。这人生得意须尽欢,今儿难得高兴……”
“你给我闭嘴!”白袖一把拽过她的右手,毫不怜香惜玉地撕开她的衣袖,当看到那一截玉白的手臂上触目惊心的血洞时,一张面孔顿时铁青。
上官莺识相的低下头去,心里却叹息一声,还以为能瞒得住的说。
“你还真不怕死!”白袖看她那一副不当回事的模样,真有一拳头击在棉花上的挫败感,说出来的话,愤怒有,气急败坏的成分更多。
“都到了角斗台上了,也容不得我当缩头乌龟啊!”自知理亏,反驳的声音,很小很小。
“上官莺!”白袖怒揪起她的耳朵,“刚才是谁在那斩钉截铁的下生死战帖的,你说,是谁?!”
“大师兄,疼……你轻点啊!”不得不告饶,上官莺抬起泪眼汪汪的眸子,模样好不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