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第2/4 页)
山书山拜见夫子的年轻人们会是怎么个想法了。夫子的亲传弟子,不用任何多余的修辞手法,仅是这几个字便足以令得他在星辰大陆上横着走路。
万年前的天宇,何等天资卓绝惊才艳艳,更是在最后那场灭世之战中起到了决定性的作用。当然,知道他真实身份的人并不多,但这些人明白既然是夫子一手调教出来的学生。就算他身上发生再多奇迹也能让人接受。
可这个少年身上根本就没有一点出采的地方,别说与天宇比较,就算随便一个宗族里找个同龄人来都可以比他优秀。至于夫子为什么要收如此平凡的少年为弟子。其中缘由恐怕也只有叶灵儿一个人知晓,豆豆是落日草原里普通人家的牧羊娃。据说那老东西游历至西方见那草原上的羊儿生得漂亮肥美,起了歹意,当他打整完那只可怜羊儿架起篝火的时候,却被豆豆抓了个正着。
至于后来具体发生了什么大底是可以想象的,草原上民风彪悍,抓到了偷羊贼岂肯轻易放过,最后也不知道那老家伙嘴底抹油说了些什么,反倒令得那丢羊的一家人对他礼敬有加。他便以收豆豆为徒的理由,被那家人好吃好喝当菩萨一样供着伺候了大半个月,最后才提着腌羊腿,用草根剃着牙领着少年大摇大摆地走出了草原。
圣人捏了捏眉心,一对干净清澈宛如冰魄般的眸子盯着青云石碑,豆豆的脸色很不自然,他微闭着眼睛,嘴唇发白,额头上冒出了密密的细汗。
“怎么了?”
豆豆微微摇了摇头,满脸恐惧的望着青云石碑。
场间大多数人的目光都汇聚于此。哪里会在意那个少年的神态表情,圣人的关切也没得到答案,少年人脸上的表情并非担忧。更像是看见了某件事情之后才会露出来的神态。
与此同时,高大平滑的石碑上突然泛起了一阵涟漪,就如同有人将颗石子丢入了平静清澈的湖水中一般,涟漪渐渐向四周扩去,紧接着散发出了一阵瞧着刺眼却又黯淡的光芒。众人后退,屏气凝神,眼睛死死地盯着光源不敢挪开一丝一毫,即便是千万分之一的可能,异魔王从里面逃了出来。他们也要做好充足的准备。
当然,及时异魔王真的逃走了。它也绝对不敢从这里出来的,众人明白这个道理。但他们的眼睛却未挪开半分。
当一位满头雪发的老人从石碑里缓缓走出来的时候,众人这才稍稍松了一口气,包括妖帝圣人在内,齐齐向着老人躬身行礼。有资格享受这份待遇的,整个星辰大陆除了夫子以外便再也找出来第二个人。
张衡与白莺稍稍松了一口气,可当他们抬头时才不禁一愣,老人的手里提着一名重伤昏迷的青年,但这青年却并不是楚歌。两人神情微滞,青云石碑渐渐平静了下来,可再无人走出,而夫子则是面无表情。
场间持续了阵寂静,谁都知道那昏死的青年是白发,可是……不是应该还有一个人吗?
“夫……夫子,我家先生呢?”
白莺脸色苍白,双手抓着父亲的肩膀,指甲刺破了那华贵的黑金色长袍也浑然不知,妖帝沉默,没有提醒白莺莫要失态。张衡也看着老人,眼中闪过一丝期望。
这位站在星辰大陆最顶峰的老人,仿佛一瞬间内真的老了许多一般,额头上的皱纹如同雨后春笋般冒了出来。不用他回答,楚歌直到此时都还没有出来,答案也就可想而知了。朱仲由等人依旧保持着恭敬的姿态,脸上看不出任何情绪,出奇的,就连简墨都没有因此而感到半分喜悦。
那人死了也就死了,只是没有死在自己手上,这并不值得庆贺,可夫子的表情却实在有些不对经,照理来说,他的境界早已超脱了不以物喜,不以己悲。别说是一个有些潜力的学生,就算朱仲由等人死在他眼前,老人也未必会眨一下眼皮,倒不是冷血无情,只是超脱五境的前提便要看破生死。可现在的夫子哪里像一个超脱五境外的大能,那模样,正如凡人失去了子嗣般,甚至就连刮过的秋风都能感受到他的悲戚之意。
夫子为何会这么在意楚歌的生死?从圣人先前的表态来看,简墨就觉得不对劲,如今又加上个夫子,他皱着眉头,但没过多久便释然了,既然已经是一个死人,自己也就没必要再在他身上花心思了。
秋风拂过,小姑娘的眼眶越来越红,直到老人将那两个字艰难地从口中挤出来后,眼泪才彻底决堤。
“抱歉……”(未完待续) 萧章的话自然很是有分量,青云大会是在书山举行,出了如此大的事故,作为主办方定然会承担责任。所以高层们决然不可能就此事再与教会方面闹翻的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