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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玛门一样的话,后者却觉礼貌,相同的是,皆无谦卑以及实在的歉意,还有那不该有的悠闲……
正牌的转学生……
议论声更甚,确实,一下子来了两个炸弹……越前倒是抑制住了再次失态弹跳起来的冲动,被自己搞的一惊一诧的他突然觉得很恼怒,似乎生气自己为何有这么大的情绪波动,明明只是无关紧要的人……
'麻仓好',在教室黑板上写下清俊的字体后,老师尴尬发现已没了座位。赶在所有“心”人之前,玛门挥挥手,道“老师~~~~~好和我一起坐吧~~~”
于是,以极其暧昧的姿势,不显眼的角落成为了一道非常有爱的风景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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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课热闹,理所当然。
转学生被圈围,情理之中。
教室外站满了来看帅哥的女生男生,必然之事。
“曜玥君以前为什么要戴那副眼镜呢?”
“麻仓君和曜玥君认识吗?是什么关系?”
“请问可以和我交换电话号码吗?”
“麻仓君是从哪里转学来的?”
……
诸如此类繁琐的问题,一个善于笑着胡扯一个善于笑着撒谎并同时不变脸色的两只应付起来绰绰有余。一定的回答是必要的,一定的模糊是必需的。一个自小在女人堆中滚着长大(…。…简单来说就是善于交际),一个自小看透人心种种(…。…尽管多数是暗面的),两只的表现近乎完美,也因此从外表直升气质亦是王子级别,其中不乏眩晕者。
然而,叽叽喳喳地过头了。
正牌的网球王子殿下的眉毛愈锁愈紧。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何如此烦躁。
和曜玥曳认识不超过半个月,顶多是那件事之后的愧疚,可是连他自己都不在意,自己干啥再去给自己难受?要说只能说,这家伙变化实在太大了……
他没忘记初见他眼镜下模样时的情景,要不是不二学长,恐怕他永远不会去注意他。
他没忘记那晚他让自己先逃走的情景,他承认,他没遇到过这样的情况,所以有些慌是不可避免的,权宜之下,他跑回去找学长他们,然后,结果……他从后悔过自己当时怎么就转身,跑了……
他也没忘记再次出现的他所带来的震惊,他敢保证,铁定是那个叫麻仓好的人改变的,恢复记忆?他才活了几年?四年前的小孩能有这种天翻地覆的变化么?
他可没忘记那红眸中深入骨髓的死寂。
……好吧,他承认他有些迟钝,发现那绯瞳中的阴暗是在他打网球后绽放出的光彩对比出来的。但是,他就是不爽,为什么那个叫麻仓好的人,可以那么容易地,就改变他……
在咖啡馆,他们承认了他们所谓的恋人关系。
……所以他还是很疑惑,四年前的他才几岁?如果失去记忆,也不该有那样的眼神吧……
……再次恼怒地摇头,为什么他越前龙马要思考这些问题??这根本不就在他关心的范围之内!
上课铃响起,围拢的人群作鸟兽散回到座位。某人也终于松开了眉……
话说,他今天没来晨练吧……?
不经意地勾起嘴角,想到部长,他突然有些期待今天的社团训练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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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月的时间,在寻找曜玥曳的同时,网球少年们也没闲着。都大赛已经结束,甚至连校内排名赛都已出了结果,即将面对是关东大赛。当然,曜玥曳,嗯,玛门自然是失去了资格,不过,正合他意。
当比较难熬的“第一天”课程结束时,玛门、好以及越前同时松了口气。但是,玛门那口气马上又憋了回去,在越前的“督促”下,玛门拖着好与同班的堀尾聪史、加藤胜郎和水野胜雄一同浩浩荡荡去了青学网球社。
由于是第二次见到玛门与好,网球社挺自然熟的正选与其平常心对待,只是或多或少有些疏离,不可避免,因为好的存在以及大变化的玛门不知是否有意的不融合……
这次来旁观的人很多,多到什么程度,围满了整个网球场,这在青学很少见……
然而一心希望目睹玛门风采的人多少有些希望,因为,散发着冷气冰山部长开口说,曜玥,罚跑场地20圈,无关人员请离开网球场。后面一句话明显是对好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