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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回荡。堂堂男子汉,怎么能在光天化日下叫痛?更要紧的是,牧看见藤真跑出了棒球场,正向他这边奔来。
“呀,你没事吧?”藤真秀气的五官在牧的眼前放大,双目中带着明显的关切。
这让牧觉得很受用。半个多月不见,藤真好像晒黑了点?
“还好,好像没有受伤。”藤真睁着大眼睛,仔细察看着牧的脸蛋,还用手指在他的脸上按了按。
那是因为我脸黑,看不出来。牧心里嘀咕了一句,接着把腰杆字一挺,爽朗的一笑,“没事,这点打击不算什么。对了,你现在参加这么剧烈的运动,一会儿比赛还有体力?”
“比赛?什么比赛?”藤真的长睫毛扑闪扑闪,眼中流露出困惑的神情。
“哎?就是一会儿跟我们海南的比赛啊?”
“没有啊,教练没说今天要跟海南的棒球队比赛啊?”藤真的困惑更浓了,水汪汪的眼睛开始变得有些朦胧,看得牧好没来由的,觉得鼻腔里像是有点堵,呼吸不太顺畅,脸上被藤真按过的地方,不怎么疼了,反倒丝丝的痒了起来。
“藤真你真会开玩笑,什么棒球比赛,我可不会打棒球,我说的是篮球比赛!”
“哦,明白了!”藤真终于是恍然大悟的拍了一下脑袋, “你是说,跟篮球队他们的比赛。真不好意思啊,我正好有训练,没法去观战了。”
“什么他们?什么观战?”这下轮到牧困惑了,又愣了几秒,终于想出一个理由,“难道,你不是正选?是替补?怎么可能?”
“什么呀?”藤真的笑容就纯净无害,抬高了手用力拍打着牧的肩膀,“我没有加入篮球队啊,我现在是翔阳高中棒球队的主力投手!”
“啊?!”牧突然觉得藤真这句话像是外星语言一样,令他难以理解。
虽然翔阳篮球队很弱,真的很弱。可是牧却始终憋足了一股子悲愤,没错,就是悲愤,仿佛看见正义被践踏,美好被毁灭,而自己却束手无策,只能无语恨苍天的感受。
所以整场比赛下来,海南附中的新丁牧绅一,就宛如一台开足马力的压路机,轰隆隆的碾过球场,挡者辟易、阻者披靡,攻击攻击再攻击,毫不手软的从翔阳身上砍走了60分。
连在一旁观看的高头教练,都忍不住在肚子里叹气,虽说全力以赴,虽说不可轻敌,可是在人家的地盘上这么个打法,是不是太不给面子一点了?
看着花形透脸颊上的那块淤青,藤真彻底无语。
今天是怎么了,接连两个熟人,都伤在同样一块地方。
“怎么了?看起来很惨的样子?”
“被海南那台压路机给撞的。”
“压路机?”
“牧绅一!”花形白了藤真一眼。
“啊哈哈哈,花形,你比他高大,会撞不过他?”藤真笑的没心没肺的,“而且,他还受伤在先呢。”
“藤真健司,你不要太过分!”花形气的那块仿佛那块淤青都在颤抖。
“咦,你今天好像火气特别大?胜败乃兵家常事,没有必要吧?”
“输就输了,我是气不过海南那帮家伙的嚣张劲。”
藤真发觉,平日里总是闷闷的花形,今天好像话特别多,表情也更加丰富,不由追问了一句,“他们怎么个嚣张法呢?”
“他们说,亏翔阳还是所男校,这里的男生却像女孩子一样,一点都不经打。”
(远在海南的牧,突然打了一个喷嚏,不会是有人造我的谣吧?)
“什么?!”藤真霍的站了起来,一巴掌打在了桌子上。
桌子没裂了吧?花形心里“咯噔”一下。
又看到藤真的眉毛竖了起来,眼中又有了金属的锋芒,嘴唇抿的像两个小刀片。这样好看又稀罕的表情,半个多月以来,他有幸欣赏到了两回。
当天下午,藤真健司到翔阳高中篮球部,递交了入部申请表,同时又去棒球队,递交了退部申请。
古谷房教练急的就差没飙出眼泪了,拉着藤真的手,语重心长,肝肠寸断的说道:“健司啊,你不能这样啊,球队正是需要你的时候。再说,你打什么篮球呢,你应该继承你爸爸的事业啊。”
本来藤真还一肚子一脸的歉疚,一听这话反倒火了,“什么?我继承他?饶了我吧教练!啊不,古谷房叔叔,我可是个男子汉!”
7、其实我就是来踢馆的
7、其实我就是来踢馆的 。。。
花形的眼珠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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