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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不承认,她也需要爱情!向往爱情!她还是得瘫痪在无 人的角落纵情于爱欲的幻想之中,向往着和那个嘴里埋怨着、否定着,心中却热爱着、 迷恋着的人深情缱绻!
空调并没有打开,她犹自坐在静止的热空气中,徜着一身重汗。她动也不想动,宁 愿就如此窒闷地死去。
然而,一阵急躁的敲门声催魂似地向她轰来,夹杂着紧密不断的门钤声。
是谁?
难道会是去而复返的殷灿?
一股绮思窜上了她的心头,正忖测间,她听到外面的人急促地喊:“夏竹!开门! 夏竹!开门!开门!”
是一个熟悉的男人的声音。她不得不起身去把门打开,那一刻的心情,是前所未有 的矛盾与混乱!
然而,现身在眼前的是一身酒味的戈承坚。
“夏竹,让我进来好吗?我想念蝶茵,我非来这里不可!”
他虽然喝了酒,表达能力仍十分清楚。
夏竹闪开身子让他进来。她知道他一定会来。
“在这里你已经看不到蝶茵了。”
她说。
“我知道!我知道!我非来这裹不可!我……我需要看见你,和你说话!夏竹!”
他的表情似笑又似哭,十分凄惨。
果然不错,他是来寻找救赎!
“你应该到教堂去。告解神父的同情心一定比我多得多!”
她不忘嘲讪他,温柔地嘲讪他,仿佛还带着相当的善意。
戈承坚却只顾自言自语,挥动着双手又说:“救救我!夏竹,我每一天晚上都梦见 蝶茵,她要我和她做爱,我不敢看她的眼睛?她的眼睛好亮好亮,一只一只的萤火虫从 她眼睛里面飞出来,几万只、几亿只像云一样托着她,她伸出手,要我和她在那一团光 海里面做爱……”
陈述着、描述着,他淌了一头一脸的汗,汗珠从他的界尖、他的眉毛上滴落下去, 她看不清,其中也许渗有泪水。
“这是多美的梦境啊!蝶茵在天堂等着你,至死不渝的爱你,你为什么会害怕?”
她又是一边抚慰他,一边鞭挞他;给他温情和体恤,又给他惩诫和痛苦。
他不是不知道她的用意,却仍苦苦裒求着:“夏竹,你明明知道的,我为什么会害 怕?我受不了这种终生的痛疚!蝶茵是我害死的,为什么没有人审判我?判我的罪?把 我枪毙了?你为什么要原谅我?我宁愿你打我、杀我,我会好过一点!”
“我从来没有超过我原谅你,戈承坚,你不需要任何人原谅!蝶茵已经把自由还给 你,你为什么不去尽情享受你的人生、你的自由、尽情发挥你蒲洒自在的SOLO呢?”
夏竹额上也淌着汗,和戈承坚像斗牛一样的对峙着。
戈承坚深受刺激,突然抱头狂喊:“蝶茵!原谅我!不要再来找我!不要再来找我 !”
接着,他睁大了眼睛,疯狂扑向夏竹,抓住她,摇晃她,一个劲儿又大叫:“夏竹 ,救我!叫蝶茵不要再来!她一直都最听你的话,你告诉她,不要再来!不要再来!”
他死死扣住夏竹,不停叫喊,不停摇晃。
“戈承坚,你疯了啊?你停下来!”
夏竹想反制他,在他孔武有力的双臂和环抱间徒然地挣扎。
“你停下来!”
她终于找到一个缝隙,出手给了他一巴掌。
他呆了下来,傻傻静止了几秒钟,又邪魔附身般狂乱叫喊起来,然而力道已减少许 多。她和他同样的一身汗水,在令人窒息空气中夹缠厮斗。
夏竹使出所有的力气,把他拖往浴室。她打开淋浴莲蓬头,对着他头一阵狂浇乱喷 。
戈承坚成了落汤鸡,夏竹也从头湿到脚。
戈承坚在雨阵一般的水珠浇灌下清醒了起来,他剧烈地喘息着,布满血丝的眼睛磁 吸一般盯着浑身湿透的夏竹。
她美丽的脸庞在水珠的帘幕中闪动着魅人的诱惑,水串从她浮凸毕现的丰满乳沟中 汹汹滚落,她湿透着、半裸着、透明着,站在他眼前!
他多么需要慰藉!更需要遗志!而这一切,仿佛只有夏竹能够给他!
他突然像饿虎扑羊般攫住她,攫住她的唇、她的头、她的胸口……,在那瞬间,情 欲洪流贯穿了他全身。
她松了手,莲蓬掉落在地上,水珠倒挂金钩地往上喷涌,洒落在他和她交缠的濡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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