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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妃嫔不免妒忌。
容容劝他道:“皇上,今夜还是早点去延禧殿陪皇后娘娘守岁吧,娘娘该是侯您半天了。”
缚沛索性庸懒的半倚在塌椅上,道:“别人盼朕都盼不来,为何容儿要赶朕去别人那?当真是奇怪?”
容容心下转的飞快,自上次逆了他意被打到辛者库至回得端阳宫到现在,他从未问过容容当晚为何那般,他心中只怕千万个疑问,若再察觉她在推辞他只怕悲剧重演。
容容仿佛好笑:“臣妾哪敢,臣妾自从上次入辛者库以来,无时不后悔,如今只盼皇上日夜陪着容儿的。”
除夕夜话4
容容仿佛好笑:“臣妾哪敢,臣妾自从上次入辛者库以来,无时不后悔,如今只盼皇上日夜陪着容儿的。”
缚沛道:“当初你刚入宫不久,拒绝朕也没什么希奇。”
容容郑重跪下:“当初容儿不懂事,怕皇上薄情,怕皇上只把容儿当成这后宫的女子一样,第二日便忘了。”
缚沛扶起她,动容道:“朕如何不知?朕怎会拿你和其他女子比呢?当初你说‘夫妻无贵贱,贵乎真心相待’,你不知道朕当时多感动?这后宫的女子只知道讨好朕,惟朕的命是从,就连皇后也对朕视若天,又有何人把朕当作夫君般看待?”
容容道:“臣妾愚昧,当时不该惹怒了皇上。”
缚沛道:“朕当时确实有些生气。罚你去辛者库却是无奈,朕身为一国之君,并不是事事能称心如意的。委屈容儿了。”缚沛看着容容,楼着她腰的手慢慢滑进宫装内,唇齿的气息逼近,容容红着脸推开他指着微微窿起的肚子,道:“钟太医说要小心动了胎气。”
缚沛的神情有些尴尬,干笑两声:“朕糊涂了。”
容容道:“皇上还是去皇后宫里吧!”
缚沛神色极是不情愿,道:“朕就陪着你睡,躺在你身边就好了。夫君陪妻子歇息,又有何不可?”
容容道:“臣妾私心里自然是盼着自己的夫君日夜陪着自己的,只是皇上是臣妾的夫君也是皇后和宫中众姐妹的夫君。祖宗规矩如此,请皇上莫让臣妾为难,不知道的人还以为臣妾罢着皇上不让皇上走呢!”
缚沛无奈,只得依依不舍的去了延禧宫。
送走了缚沛,林汐侍侯容容沐浴。林汐给她擦着身子,若有所思。
容容道:“林汐,有什么话就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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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仇不报1
容容道:“林汐,有什么话就直说。”
林汐道:“奴婢不敢。”
容容知她心中不快,道:“林汐,你这是要跟我生分了么?”
林汐瞧着她,眼圈有些微红,道:“奴婢瞧着,娘娘似乎与皇上感情颇好。只怕娘娘已经忘记了我们的大计。”
容容握着林汐的手,心中思绪万千,就连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怎么想的,此刻她心中矛盾,缚沛今夜的话确实感动了她。只是姐姐和父母的仇,容容可以不计较了么?连日来的观察,缚沛似乎并不像是薄情的人,但当初为何连姐姐一起处置?
林汐见她神色颇为自责,更加肯定,说:“娘娘已经为皇上感动还是为这富贵动摇?”
容容大惊,道:“林汐,如今他是我孩儿的父亲,他对我终是不错的。”
林汐甩了甩手上的水珠,看着容容道:“敢问二公主,皇上如何对你好了?”
林汐唤她作“二公主”而非“娘娘”,似乎在提醒着她欧阳氏的身份。容容只得道:“他是不可一世的君王,纵然我得罪他他还是接了我回来,晋了我位份。”
林汐道:“二小姐莫非忘了当初也是他把你送去辛者库的?”
容容道:“他亦出于无奈。”
林汐道:“那么大公主呢?祖宗规矩,外戚不连累后宫,若不是他默许,别人如何敢去动公主?他和大公主的情份这么些年,难道二公主自认比大公主还能把握住他?”
林汐有些过激,说话也忘了分寸。容容不知如何回她,林汐见她脸色破凝重,终是有些怕了,跪道:“奴婢逾越了,请娘娘责罚。”
容容听了她的话想了许久,反而平静了,扶起她道:“姑姑提醒的是,是容儿糊涂了。我只要他尝尝失去至亲的滋味,对我这孩子的前途也不打紧。”
此仇不报2
容容听了她的话想了许久,反而平静了,扶起她道:“姑姑提醒的是,是容儿糊涂了。我只要他尝尝失去至亲的滋味,对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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