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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固王府所有的人都不要得罪这位新来的下人。
“是你?”钱良庸看了一眼文乌雅,嘴角露出一丝浅笑,似是早已知晓般。
“刘美的罪责当真是死罪?”
“不是。”
文乌雅身子踉跄一下,又道:“我入固王府是谁安排?”
“赵普。”
“呵呵……”文乌雅敛了神色,合手一拜,道:“多谢。”
见文乌雅欲转身,钱良庸忙叫住道:“刘美的马车在城郊遇到了劫匪。”
文乌雅身躯一顿,浑身冰凉,只听身后的钱良庸,接着道:“要想报仇,你就要比你的敌人更加的厉害,身份要比你的敌人更加的尊贵,如果没有他厉害,没有他地位尊崇,你就要做能控制他的人。”
“为何要告诉我这些?”
“我在刑部已经七年了,真是非常的厌恶这里了。”
文乌雅嘴角嘲蔑的一笑,钱良庸起身拜了一拜,眉头微挑,“你很聪明,定是能知道我说的是什么意思。”
在这个仲秋之夜,文乌雅回到了固王府,她让人准备了一桶浴汤,身子泡在温热的水中,心也跟着温和起来。
嘴里咬住一条帕子,只犹豫了一会儿,便听一声闷哼,丝丝的血迹在水中慢慢晕开直至不见。拿掉嘴里的帕子,扔到地上,文乌雅用手掌舀了一手掌水洗掉脸上的汗,便拿了衣衫。
书房内,元休聚精会神地描绘着书案上的画作,连书案前来了人也不知。
“你喜欢我?”
笔尖停顿在宣纸上晕开一片墨色,元休缓缓抬头看着文乌雅,她散着长发,穿着纱衣,面色红润,嫣红的唇勾的人想要一亲芳泽。
她的指尖微凉,划过他的手背激的他打了一个颤,她拿过他的画,上面的红衣女子是她,那红衣让她想起了刘美,不知道刘美的衣衫上是否也似红衣一般的艳红。
手指顺着元休的衣领滑了进去,她的手掌顺着他不断起伏的胸膛缓缓向下摸去,后腰猛地被他搂住,她能感觉到他的身体,那般的英 挺不似她的这般柔软,挌的她有些生疼。
“乌雅,对不起。”
在以后的岁月里,他对她说的最多的话便是:乌雅,对不起。就连他死的时候,他也只留给她一句话:乌雅,对不起。
像是得到了一件至宝,即使得不到她一丝的回应,他还是乐此不彼,扯出她嘴里咬着的娟纱,他吻上她的唇,强悍中带着丝丝的温柔,那刻,他猛地愣住,看着身下笑的像个妖精的她,听着她缓缓的说:“我做了刘美三年的妻,他也曾这般地待我,可我觉得在床上,你不似他那般的热烈。”
元休抬手拂去文乌雅脸上粘湿的碎发,微微一笑,埋首在文乌雅的肩窝,耳边响过赵普说过的话,他说:“刘美说他与文乌雅成亲三年,却从未碰过她。”
他顺从着自己的心意做着自己想做的事,直到那绚丽的烟火在头顶绽放,他摊在她的身上,感受着她的胸膛起伏,缓缓地说:“我喜欢你,所以不介意,我会比刘美对你更好,相信我,乌雅,相信我。”
从此,文乌雅便成了固王府的一名侍妾,因为固王未婚,所以她还只能是一个没有名分的侍妾。而刘美,因为有了赵普的吩咐,文乌雅连固王府的大门都走不到,她不知道刘美葬在了什么地方,更不知道刘美去世的那个地方是什么模样,元休待她关怀备至,可文乌雅知道,没有元休的默许,她也不会被禁足。
每日,元休会将大批的折子让宫里的人送到固王府,每每批阅奏折他总是让她在一旁研墨,他会教她奏折上的字,会教她写字,这是元休最喜欢的时候,因为只有这个时候的文乌雅会很听他的话,他说出来的话文乌雅会听。
秋末,休养已久的皇帝上了朝,他撤销了自己规定的国丧之期,为他最后一个儿子赐了婚,婚礼在盛京皇城举行,举国同庆。
婚礼那天,文乌雅为元休穿上了赶制半个月的婚服,将他的长发束进了发冠,那夜他没有回固王府,她在他的书房写了一个夜的字,翌日清晨,她看着满屋的宣纸,其上写着“静”字,而她的心当真也静了下来。
再见到他已是半个月以后的事了,回固王府的除了他,还有他的王妃,未来大元朝的皇后。她和其他的仆从一般跪在固王府的门口,恭迎固王王妃回府。她看见他搀着固王妃的手从她的身前经过,而他未曾看她一眼。
她缓缓一笑,和其他下人一起起身,她抬头望着天上的太阳,没想到入秋以后还有这样的好日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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