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况且钟大人一天几趟的往这相府来,还真是不拿自己当外人了!”
因钟怀仁经常来找玉潇然,前几次下人还通报一番,日子久了,下人都知道这钟大人与自家府上准姑爷交好,宋相又知这钟怀仁是个人才,当然乐得见自家女婿多多扩展自己人脉,便也就吩咐下人许钟大人可自由出入相府。
钟怀仁却甚是纳闷,以往这宋家小姐对自己那是彬彬有礼,怎么如今转了性子对自己冷言冷语的呢?百思不得其解,难道是怨怪自己和贤弟在一起时间过多,打扰了两人相处?若真是如此,那这宋家小姐还当真是蛮不讲理,心中琢磨着贤弟如此才华横溢,却找了个如此蛮横不讲理的大户小姐,当真是可惜了!尽管如此,钟怀仁本着人不知而不愠的君子心境,微微躬身道:“宋小姐好像对怀仁有所不满,是否怀仁做错了什么事,又或者有什么事让宋小姐误会了,宋小姐不妨告诉在下,在下也好改正。”
钟怀仁的这番话,是想着以后还要和玉潇然长期往来,这番话自然说的是诚心诚意,无指其他。
但是,在这奇思妙想的宋大小姐心中,早已给无辜的钟大人定好了位置,是以这番话听在宋婉真耳朵里,那便是惺惺作态傲慢无理,更觉得这常年出入烟花之地的人也说不出什么好话来,恼羞成怒的丢下一句让钟怀仁摸不着头脑的话转身就走:“你做了什么事,与我何干,只是别带坏了我冉哥哥就好!”
钟怀仁一脸郁闷的看着宋婉真离去的背影,又转身看向青谨、青慎:“凌弟、苍弟,可知这是为何?”
宋大小姐的思维,三兄弟向来从没追上过,所以,青谨耸了耸肩,青慎则是抿着唇一言不发。
钟怀仁见此也颇为无奈地摇了摇头,转身向玉潇然屋内走去,青谨、青慎立刻大惊,一个闪身堵在钟怀仁面前道:“哎,你干嘛去?”
钟怀仁只觉得眼前一花,不知怎的二小就到了自己面前,便也无甚在意道:“我去找你们大哥啊,有事相商。”
“你没听到么,我大哥正在沐浴!”青谨一阵紧张,若是让这钟怀仁进去,打扰了师姐的好事不说,说不定此来北牧所做的努力全都白费了,也不知师姐现在知不知道警惕,一心认为自家师姐正在和天行太子那什么的青谨,顿时如临大敌。
谁知这钟怀仁一摆手道:“哎,这有什么,都是男人,怕什么!”龙起洪荒
他不是男人!青谨气节,差点就吼了出来,然神童就是神童,当下随机应变道:“我大哥有个毛病,洗澡的时候不许有旁人在,便是连添热水的都不行!”
“这毛病可不好,况且如今我和贤弟不分彼此,相信贤弟不会介意的。”说着便推开青谨青慎向玉潇然房间走去。
屋内两人听到这句不分彼此,那个正在洗澡的差点哼出小调的天行太子的手一顿,眼睛一眯,不知在想什么。
另一个正在房门上偷听的玉姑娘咒骂着,该死的钟怀仁,谁和你不分彼此了!谨,快拦着他啊,别让他进来。
钟怀仁一心觉着无妨,这青谨、青慎又动不得武,眼看钟怀仁推开了门,双双都无比凄惨的捂上了眼睛,却等了半晌却并没有任何异常,便向屋内看去——
钟怀仁好整以遐的坐在桌前倒杯茶,望着内侧的屏风道:“贤弟,皇上派我去监督开挖河道,明早就要动身了。”
玉潇然都不知道要怎样形容自己此刻的心情了,方才她随机应变,在钟怀仁未推开门之前……不假思索地、毫不犹豫地、视死如归地以闪电般的速度,退到了屏风后,跳进了浴桶中……此刻他背后正是分毫未挂的龙延拓!
耳边传来男子若有若无的气息,玉潇然僵着身子,心中暗骂,这该死的龙延拓一定是故意的!玉潇然心中那个气啊,觉得自己从未如此憋屈过,哪还有心思听钟怀仁说了什么话。
外边钟怀仁见没有动静,叫了两声:“贤弟,贤弟,莫非是睡着了?”边说边起身向屏风走去,门外的青谨青慎看着差点哀嚎出来,却是也不敢上前。
玉潇然被接近的脚步声惊得回过神来,立刻大叫一声:“站住!别过来!”
距离本就不远,而且呼声已迟,屏风一角已经能看到钟怀仁墨色的衣摆,说时迟那时快,玉潇然果断地地不计后果地伸手、使劲、下按——天行太子,将其藏在了水下,自己又往下缩了缩,只露出个头出来。
电光火石之间,一切快得容不得人思考且不可思议。
“呵呵,都是男人,贤弟还……”钟怀仁方站定,便瞬间有些傻了眼,眼前的玉潇然发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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