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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三天赶完,一路坎坷,受尽千辛万苦,好不容易赶来,小君君你……你却是为了别的女人!你让我情何以堪!”说着脚间移动,人影一闪,暧昧地向楼君煜倚了过去,手一抓楼君煜的腕间时,魅惑的眸子闪过一丝诧异,随即伸手一抹眼角,目光含着怨怼地瞥了一眼身侧的凤轻歌,露出一脸幽怨之色。
凤轻歌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心中又不由腹诽,你方才说的不是骑死了四匹马么,怎么一转眼又变成七匹了?
“五坛二十年轻狂酒,三坛三十年清茗酒!”楼君煜伸手轻轻推开了阙央,淡淡道,“阙央,救人!”
“呵呵!不急!”阙央妖魅一笑,转身走至酒坛边,提出腰间的酒囊,伸进去将酒舀起,仰头喝了一口,红艳似火的唇沾了些残酒,嘴角扬起一抹妖娆的笑,“喝来喝去,还是小君君酿的酒最合我心!”
“再加一坛三十年轻狂酒!”楼君煜清醇的声音淡淡响起,“阙央,你若再啰嗦,我便自己去救!”黑眸微抬,淡淡道,“你知道的,以我的体质,将人身上的毒引过来,不算什么难事!”
凤轻歌闻言不由转头看向楼君煜,微微惊愕。
阙央魅惑的的眼微瞪,面上微愠:“是不算什么难事!干脆做成毒人算了!你是疯了傻了还是想死了?你嫌自己身上的毒还不够多么?竟还要去引别人身上的毒!”
楼君煜不是只中了一种毒么?怎么阙央说的好像他的身上有很多毒似的?凤轻歌不由微微疑惑。
“你若是再故意拖延时间,我也只好自己去救了。”楼君煜看着他,面色淡淡道,“阙央,时间不多了!”
“我知道!”阙央似不在意地拿起腰间的酒又饮了一口。
“我若去救的话,毒引进体内很有可能会引起体内的毒再发的!”
阙央拿着酒囊的手猛地一顿,随即魅惑的眼一抬,挥了挥手声音带了些醉意和朦胧感不耐道:“毒发便毒发,死了最好!也省的我每年费工夫给你治体内的毒!”
闻言楼君煜黑曜石般的眸子露出淡淡的笑,唇角微扬:“阙央,我若是死了,便没人为你酿酒了!”
闻言阙央猛地一滞,拿下唇边的酒囊,没好气道:“知道了!知道了!人在哪里?”
楼君煜唇角微弯,清醇的声音带了淡淡的笑意:“在屋子里!”
阙央将酒囊系在腰间,一转身朝屋子走去。
凤轻歌看着还有些阙央火红的背影,不由轻笑出声。侧身看着身边的楼君煜,不由轻声道:“谢谢!”
楼君煜闻言微微侧头看向凤轻歌,淡淡一笑:“不用!”
阙央伸手坐在木椅上,懒懒地搭上睡在床榻上雪颜娘亲的脉搏。
凤轻歌不由道:“怎么样?”
阙央抬起魅惑的眸子看着凤轻歌,红艳似火的唇一扬:“不急!”随即从腰间解下酒囊,递到她面前,魅惑一笑,“可否劳烦秦姑娘为阙央打些酒来?”
凤轻歌见此接过酒囊,微微一笑:“好!”随即,看了一眼床榻上的人,“那她,就烦劳邪医诊治了!”
“那是自然!我阙央答应要治的病人,不治好,便不会罢休!”说着阙央魅眸朝楼君煜看了一眼,随即转向凤轻歌,扬唇一笑道,“只是还劳烦秦姑娘为阙央打酒后,顺便去酒窖为阙央叫人将小君君允诺我的那五坛二十年轻狂酒,三坛二十年清茗酒,一坛三十年轻狂酒搬出来!”
闻言凤轻歌眸中闪过一丝疑惑,随即点头道:“好!”说着拿着酒囊出了房门。
看着掩上的房门,阙央松开了把脉的手,身子一仰,后背靠在了椅子上。
楼君煜看着阙央,微微挑眉,清醇的声音淡淡响起:“为何支开她?”
闻言阙央看向楼君煜,红艳似火的唇角一扬:“那位所谓的秦歌姑娘便是天凤国的女帝凤轻歌吧?”
“哦?”闻言楼君煜面色仍是淡淡,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了下来,漫不经心道,“你如何得知的?”
“秦歌,轻歌,你当我阙央是傻子么?况且这世上除了凤轻歌又有哪个女子能让你如此费心?”阙央妖娆一笑道,随即定定地看着楼君煜,魅惑的眸中露出一丝复杂,“经脉受损,血气倒涌,敛华反噬期间你竟还封住自己的经脉,抑制毒血排除?若是再晚一些,你可就是废人一个了!现了在竟还有心去为别人朋友的娘亲解毒,却不问问自己的毒还有没有的救!”
楼君煜微微一笑,淡淡道:“想不到你能从方才那一握中探出这么多!倒不枉你天下第一邪医的虚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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