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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是身无寸缕的软弱动物。
「我先走了。」阙相天不介意地拿起脏衣,随意往身上套。「对了,要不要我帮妳把衣服穿上?我有妳身子还在抖,有办法自己穿衣服吗?」他故做好心地接近她。
「不需要!」叶莲波又气又急地护着自己的身子,肢体动作完全显现出拒绝他靠近的意味。
「啊,也是。」阙相天像想到什幺,明白地点丁点头。「妳身上重要的衣服都被我们一起撕光了嘛,要怎幺穿呢?啊,对了,要我去跟沈大娘要妳的贴身衣物来给妳穿吗?」
「不用了!」叶莲波惯怒地想把枕头往他身上砸,一动才想到自己身上的屏障立刻会消失,连忙又抱好自已的身子。
「好吧,既然我的好意妳不太需要,那我也就不好意思强迫妳了。」阙相天摊摊手,一脸无奈地说道。
「你快滚吧!」叶莲波气得满脸通红。
「要我用滚的?这可能有点困难。」阙相天还有兴致逗她。「不过我现在就要走出去了。」他推开门,对她露出一个足以迷死全天下女人的微笑。「对了,忘了告诉妳一句话──后会有期,叶儿。」
去他的该死的后会有期!她再也不要听到这句话了!
第五章
才找侍女去替自已找来衣裳换好,沈大娘就一手提着茶壶、一手提着鞭炮跑了进来。
「太好了、太好了。」
「娘,妳在那里好什么好?」叶莲波一脸疲惫地望着沈大娘。「妳知不知道人家很想睡啊?」
「一定是太累了、一定是太累了。」沈大娘一脸暧昧地说道。「娘就知道,向公子今夜一定可以开妳的苞!」
「妳在说什么啊?」叶莲波一听到这句话,睡意当场全被驱逐。「我们又没有做什么。」
「看到向公子离去时那种春风得意的样子,还有妳这一副疲倦的样子,娘还不懂妳和他之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吗?」沈大娘为她倒了一杯茶。
「来,快喝茶、快喝茶!娘现在就来放鞭炮,庆祝妳破身。」她喜孜孜地说道。
「娘,妳有没有搞错啊?」叶莲波没好气地睨了沈大娘一眼。「三更半夜的,妳放什么鞭炮?还有,妳不怕把明月开烧了吗?」
「好象也是。」沈大娘这才没有那么冲动。「那我们干杯庆祝,来来来。」她兴奋地举杯。
「娘,我跟他真的没发生什么事啦!」叶莲波无奈地解释。
「兜儿和亵裤都被撕成那样,还叫没发生什么事?」沈大娘明白地拍了拍叶莲波。「妳要是不承认,娘拿被单出来就可以让妳哑口无言了!」她精明地跑去找被单,却讶异地看到上头根本没有血迹。
「怎么会这样?」沈大娘先是一脸茫然,随后就开始痛哭流涕,紧紧地抱着叶莲波。「呜……是不是哪一次药没有下好,让男人对妳动手动脚了?说,是谁?娘现在找他报仇去!」
「没有啦。」天哪,娘会不会幻想力太过丰富了──等等,娘既然那么期待,那今夜她要是真的敬了他酒,他会不会还是不会昏迷?娘今夜也许根本就没在酒里下药!
「呜……」沈大娘悲伤地继续哭。「没有?女儿,妳虽然不是娘亲生的,但是娘一向都把妳当成亲生宝贝,妳怎么能够独自承受这种痛苦呢?
说,是谁,娘去宰了他!」
「真的没有啦,娘!」叶莲波解释着。「被单上头没有东西真的是因为我们今夜没发生什么事!」
「真的吗?」沈大娘眨了眨眼、又眨了眨服,一脸不敢置信地望着叶莲波。「你们真的没发生什么事?」
「嗯。」如果爱抚、吻触都不算的话,那他们就真的没发生什么事。
「怎么会这样?」没想到相信了这点的沈大娘反而哭得更凶。「女儿,妳是做了什么事,让向公子不要妳?」呜……她承受不了自已的女儿送不出去的事实,她无法承受!
「我没有做什么事啊!」事实上,要不是她用力护身,她今夜早就名节不保了。
「妳没有做什么事?那一定是你,一定是你!」一定要找出凶手的沈大娘气闷地望向笼子里头那只很无辜的鸟。「一定是你在那里一直乱叫,害向公子的兴致都没了,对不对?」
「布谷!」笼子里头的鸟双目睁得圆滚凉的。
「早就说你是一只笨岛!」沈大娘怒气无处发,这下总算找到出气的对象。「就是你在这里乱叫,才会扰了向公子想要我宝贝女儿的心情,都是你!」
「布谷!」鸟继续叫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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