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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会幻想屠夫满脸煞气地拿刀捅死他的画面,可谓异常惊悚寒人心扉!
今天是第三天,段孟启已作好最坏的打算,他预备把猪送到饭馆就回贫民巷跟屠夫把前因后果谈清楚。接过饭馆老板给的工钱,小伙说了声谢谢,怀揣的铜板算是为屠夫做的回报尾声。
面带涩笑的他刚转过身,刹那神情呆滞,黝黑的瞳眸中映照出一个风华绝代的美丽轮廓!
段孟启颤抖了!默默吞咽下唾沫以滋润突然火烧火燎的喉腔,未等他做完这系列动作,轮廓的主人就伸出白皙的纤纤长指抚摸上他的脸,紧跟着是一声温柔至极的呼唤——
孟启,我好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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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炉灶旁忙碌的钱牙猛然间心神不宁。
皱拢眉头,表面如常的他心底慢慢过滤近期有什么异样。不怪钱牙五大三粗的汉子还迷信,只是他预感一贯很准,导致他不能不防。思绪所及之处过滤个通透也没察觉不对劲,难道真的神经敏感?
院里此时突然响起清晰的脚步声,不像孟启一个人能办到。嗯?怎会有一群人来自己家呢?带着疑惑,钱牙用布巾擦擦油腻的手,快步走到房门……
视野中除孟启外的一群人都是没在云香镇见过的生面孔,连看似仆人的也一致锦衣打扮。这群人中央簇拥着一位美貌端庄的女子,看面貌似乎与自己差不多大,三十左右。主子吗?
在钱牙想他们会不会是孟启的家人时,一度缄默的小伙开口了。他向美貌女子轻言说:“这就是救我的人。”
美貌女子听闻朝钱牙微微颔首。钱牙受人礼仪,正考虑还礼又闻段孟启对自个说——
“钱牙,这位是我……娘。”
作者有话要说: 娘亲出现了……
☆、第十六章 屈辱
段孟启为双方介绍完身份便很快陷入沉寂,而钱牙却忽然静不下心了。
娘?
老实说,孟启旁边的女人凭外表推测顶多三十,说成姐姐或许更贴近!觉得没必要掩藏,钱牙内心的想不通自然而然变成脸孔上显露的疑惑。
“感谢你救了孟启。”美貌女子也就是段孟启的娘开口跟钱牙致谢,婉约的嗓音令人沉醉,“这孩子很少出游,今次遇险若无你照顾受伤的他,我简直难以想象。”
“呃……那个,夫人你言重了。”漂亮富贵的上流夫人几多礼貌地朝钱牙道谢,弄得他很不习惯。
“言重?我不认为啊!你救了我萧凰诗的儿子,我感激你是应该的。”自报姓名的女人嫣然一笑,旋身望向旁边的段孟启,仁慈且温柔……在外人眼睛所看到的一派祥和的亲情延漫,但事实怎样当局者最明瞭。
萧凰诗直视面容冷静但目光躲闪的儿子加深了眉宇的笑意,伸手抚过他微凉的侧脸,女人的声音动听怡神:“孟启,你是娘最重要的人,为了你,娘愿意跟任何人表达真诚感谢。救你的人无论多卑贱,都是娘的恩人。”
娘!段孟启的喊声细而快,希望制止难听的措辞不给屠夫听到。
不过于事无补,萧凰诗根本没管段孟启的阻止,她把该说的说完又掉转头看向倚靠屋门站立环抱两臂的杀猪匠:“恩人有何请求都可以跟我提。”
在段孟启认定钱牙会暴狂时,钱牙居然抓抓后脑勺,神态慵懒地问:“任何要求吗?”
钱牙的市侩引来段孟启的惊疑也引来萧凰诗的笑声。段孟启错愕是以自己的了解,这个粗俗男人尽管市井贪财却不至于遭人挖苦污辱还独忍,他究竟……
萧凰诗在儿子心题未解时向钱牙走近两步,红唇携带的笑亦明显,晶亮的凤眸参杂蔑视,与所谓真诚出入甚大——“没错。我们家乃名门望族,你的要求相信难不倒我们洛阳段家。”
“段家?”钱牙无解,“他不是姓孟吗?”
“对无关紧要的对象无须透露太多,单名已足够互称。”
“这样不好吧。”钱牙尚在酝酿的恼火正走向临界:他点点退让,她却步步紧逼,看不起穷人该有个限度,何苦狠追不放!他不怒反笑:“夫人所言差矣,虽然杀猪的不识几个字,也懂老祖宗留传的东西不可妄自更改。正如人之大姓,明明姓段非要说姓孟,不等于张冠李代了。”
“祖先留下来的东西当然不能随便整改,不过我们段家家世好家业大,孟启为你所救为你做活还恩属他自贱身份,传外肯定给家族蒙羞抹黑,所以只好把姓氏抛开,独自承受对祖上不敬的过错。况且他只说他叫孟启未谈其它,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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