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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锦国又何妨?我始终是要奋死一拼,我南祁这一生,不会就这么平平淡淡安安静静的死去,若是要死,便定是要将亲手打拼来的天下毁之殆尽,轰轰烈烈才是我南祁的归宿!”。
雪国呈两百三十三年,锦国寒林关……。
雪国此次十万大军濒临寒林关前,中央五万步兵,两边骑兵各两万,还有一万弓箭手。席岭手持钩镰枪,衣着明光铠钾,骑于一马之上,神色凌冽平视前方。。
南祁站在城楼之上,长剑在半空划出一道弧形,仰天狂妄大笑起来,笑声停下后一扫面前的雪国十万大军:“退无可退便只能迎敌而上。”。
“我亦劝过你,还有退路。”席岭道。
南祁不屑一笑:“席岭,你也把我南祁当作傻子了吧,退路?前方是刀山,背后是悬崖,我已然无退路。”。
“那便生死由命吧。”席岭说到高举手中钩镰枪:“全军出击!”。
顿时杀声四起,鼓声号角大作,军旗在风中猎猎招展,气势磅礴,仿若天地在为之颤抖一般,攻城一触即发。
而此时南祁战袍迎风而飞起,临危不乱,甚至笑意愈大,对着备战的弓箭手下令之后,箭若雨点一般向攻城的雪国军队射去,南祁冷笑着转身欲下城楼,却被将士挡住:“王!请三思。”
“本王不傻。”南祁说着径直离去。。
等着攻城的雪国将士敌不过弓箭时,南祁翻身上马令开城门,带着锦国军队杀出,生死决战便这么打
“王兄,二王兄每天都跟在父王身边,我看,父王定是会把王位传给二王兄的。”
“那倒是好,我也乐的自在。”。
“王兄说的倒是轻巧,自古立长不立幼,二王兄当上王,是绝对不会放过你的。”
“乐筱,他不会的。”。
“王兄怎能如此肯定?”
“是啊……也许只是因为他是南祁,我便莫名的相信他。”。5
当南祁故意撞上席岭刺来的钩镰枪时,脑海中是那时南罗说着相信他的话语时的表情,仅仅是一句话,他那时就知道,此生无论落个怎样的下场已经无憾……。
席岭也未料到南祁会故意为之,来不及收回钩镰枪,南祁恍惚间像是看到了南罗,抬起满是鲜血的手,突的便犹豫的将手垂了下来,这双手已满是杀戮,又怎么抓得住他?似乎揪住了心脏一般的绝望,心心念念着的唯有——生不相伴,死要相随。。
南祁猛地将刺入心脏的钩镰枪拔出,一个翻身下马将钩镰枪插。入地里,单膝跪地稳住自己,周围一片混乱,却没有人能介入到南祁身边,伴随着锦国的将领发现南祁后一声大呼时,锦国顿时乱了阵脚……。
雪国的王府一片安宁,四哑端着茶水去了后院,还没走进时就听到了房兰的声音:“本宫知道!你们给我就站在那里!”。
四哑转过身就见房兰往这边走来,于是正要行礼,却被房兰制止:“你也故意来找我不痛快啊?”。
四哑闻言无奈的摇摇头:“皇后娘娘现在可是有孕在身,连皇上都派人时刻保护着您,小的更怕一个不小心惹了您不高兴,就掉了脑袋。”。
房兰瞪了四哑一眼:“看十五回来后,你还会不会这么伶牙俐齿。”。
四哑笑道:“十五对我可好了,我又不怕他。”。
房兰语塞,见到四哑手中的茶水后一愣:“每天都喝茶,慕清会厌倦的。”
四哑道:“这可是管家今早采的露水泡出来的,公子定是喜欢的。”。
与房兰一同走进了后院,房兰突的就停下了脚步:“我……就不过去了。”
四哑脚步顿了顿,没理会房兰走了过去,将茶水放在了情花树下后,转过身见房兰站在远远的地方默默流着泪,不由笑了起来:“有什么难过的?公子不是在这里吗?”。
房兰抬手擦了擦眼泪:“我就是不习惯,以前跟他说话,总是能看慕清和煦的笑着,现在……”
“但还是公子啊,有什么分别?”四哑说着捡起地上落下的情花树树叶放在了慕清坟前,两年前,本是已经开出花苞的情花树,却在慕清死后一直未曾开花,到现在还是含苞待放的样子,房兰说这情花树本就是心意相投的两人的结晶……只要有一人不在,这树便不会开花。
“那只要王爷回来就会开花了?”四哑那时问道。
房兰却不确定,见四哑黯然的低下头:“公子定是很想见到情花树开花的。”
“席岭回来就会开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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