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恼吧,在历史面前,能改变的是什么呢?除了揣测,我们还可以做的,只剩下了些许的感叹,毕竟曾经拼搏,曾经挥洒,曾经付出,曾经拥有,曾经感伤,曾经痴情,曾经,我们激荡热血的大唐岁月。
闲话黄易之沈落雁
这是一个寂寞的女人
从她第一次出场,就带着无尽掩饰的寂寞,长发披洒着月色,垂过一尘无染的白衣,所能看到的是不断涌上来的敌兵,所能依靠的,不过是近二百武士。山风阵阵,树影婆娑,印出的是美女灵秀的眸子还是她无依的双肩?
倘若没有寇仲和徐子陵的出现,沈落雁的寂寞或许只会掩盖在他的美丽中,只会掩盖在她的聪慧中,可生命不会永远淡漠,眼神不会永远黯然,借着残云背后丝丝的月色,走出两个衣衫褴褛却神气十足的少年,走进了沈落雁寂寞的眼睛里,丽人一惊,便再也逃不出这月色的记忆中。
半句低吟,一声轻叹,云鬓微拢,娥眉淡凝
说不尽的是风流如昔,抹不去的是惆怅若水,挥不掉的是念君似梦,如果可以重新做一个选择的话,沈落雁会毫不犹豫的走上追求子陵的道路,而不会是选择徐世绩,只不过偶然只是偶然,必然才是无奈,一边是拼搏,一边是平静,既然无法融入,就在平静中淡淡的选择祈祷。
从瓦岗山的风云人物到天策府后宅的李夫人,或许,只有经历了起伏变幻的人才可以看透,也只有沈落雁这样聪明的女人才懂得放手,不再为所谓的天下而劳心,不再为无果的追求而奔波,只小轩明月,独倚雕栏,既然知道争过了也是无奈,得过了也是放弃,那就只明媚的一笑,轻手的梳理秀发,斜插上翠绿的簪子,把依稀的风流挽起,把艳美的容颜挽住,把如缕的惆怅挽留、、、、、、。
只是可以忘却吗?可以割舍吗?闯入眼帘的少年宛如昨昔,还可记得那俊朗忧郁的神情,还可记得那飘雪莽原的惊喜,还可记得那怅然若失的牵挂,美女梳理的纤手,微微的顿了一顿,望了望镜中的岁月,沈落雁转过头站起身,跺了跺脚,又走出了阁楼。
其实,说走出了阁楼不是很准确,因为自始而终,沈落雁都未曾能强有力的帮助过寇仲和徐子陵,比起石清璇,她似乎少了些许的钟秀,比起倌倌,又似乎少了几许的妖媚灵动,可她却独以一种成熟后的丰满,沧桑之后的淡然,高贵之中的风雅而赏心悦目的独占一席不虞多让。
洛阳城前的临难示警;流水小舟的香艳柔情;轩阁雕床的贴身而拥,执君之手的一句“其实我也会怕”,没有半点的矫情,没有半点的堂皇,似乎这所做的一切都有悖常理,可却显的真实而可爱,没有背负天下的沉重,没有心怀爱恨的苦楚,没有叛离亲情的抉择,只因为美丽,只因为心动,只因为寂寞,只因为这寂寞这美丽唯有你知,只因为这心动要让你知。
写到这里,徒然一阵的轻松,或许这些真的不能冠以爱的概念,可却是情分十足,沈落雁用自己的方式,把自己打扮的虽浓妆而不流俗,虽明艳而不眩目,慵懒而不懈怠,浅尝而有余味,她不会象倌倌那样让你担心拉不住手,不会象清璇那样迎拒都是艰难,更不会象师妃暄那样逼人压人,她只大大方方的站到你面前,把美丽展示给你,把优雅展示给你,把韵味展示给你,不会躲也不会闪,哪怕是挑逗,哪怕是放纵,却绝不是虚伪,这就是沈落雁。
最后的美人军师终成了他人妇,或许会有些许的感叹吧,可不过是一种必然,因为这份感情虽然不轻,可相对与温瑞安笔下的息红泪,梁羽生笔下的厉胜男,古龙笔下的苏蓉蓉,依旧还是轻些,而不轻不重可能才是最好,拿的起,也放的下,所以,虽然沈落雁终是与一个木讷的人相伴而守望寂寞,却也是一种轻松,而我们所可以说的似乎只是这一句:聪明的女人最可爱。
闲话黄易之跋锋寒
柳摆如风,水秀山清,只南国的风土把大唐的色彩渲染的如画风流,温婉雅致,却在这温婉和风流中忽的吹过一阵劲风,带着大漠的味道,带着草原的气息,吹的人睁不开眼睛,勉强看去的时候,风沙中依稀走出一个少年,头扎红巾,高鼻深目,左刀右剑,一派的强悍威风。
这就是跋锋寒。
记得第一次描写他的时候用了这样一个标题,彗星北来,也就是说吉凶尚未可知,但无论怎样,跋锋寒一出来,就夺了场内所有人的色彩,美女相伴,邀战名宿,天性的好斗,一身的杀气,相对与寇仲,是霸,相对与徐子陵,是狠。大漠的风沙并没有把这个少年的棱角打磨去,反而是坚韧而不屈,倚剑而斩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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