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者,找了块毛巾朝下面一挡,死盯着我的动静,估计只要见到我一动弹,她就会顾前不顾后,学习解放军伏下来匍匐前进。
我体谅她辛苦,受不了军训的罪,于是只好不动弹。她像淑女做贼,轻手轻脚慢慢朝卧室挪去,胸脯上两个巨大的弧线在黑暗中晃荡,我没想到它们竟是如此地大,晃荡得我忍受不了,恨不得跳起来尽情触摸一下古典Ru房的线条和温度,然后我浑身一热,胯下猛地一窜,把裤子的一部分昂扬成锐角圆锥体。
这一变化没有逃过刘海霞视线,娃娃鱼一般被她牢牢地网住。此人不知道是出于对瞬忽勃起的好奇还是以为我醒着豁开了孤注一掷,竟走近过来仔细考察,我控制不了自己的生殖器,只好控制自己的气息和眼皮,我赶紧关上眼皮,依照先前此人开厕所门的做法,只将眼皮打开一道小缝。
刘海霞见我眼睛闭着,呼吸均匀,就当我是睡着的,顿时放心,连下面那条小毛巾也扔了开去。站在我面前思索了一阵,轻轻叹了口气,不顾下面空|穴来风,迅速跑到电视机那里将毯子捧回来慈祥地盖在我身上。
我的心狂蹦乱跳,依照游戏规则,这个时候我就应该以一个奸夫的身份卑鄙地假装苏醒,既而恬不知耻上演一场朋友妻尽管欺不欺白不欺的好戏。但是我没有,我真是胆小,我闭严实了双眼,古典在我的内心哭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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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我与灰狼一起出门,跟刘海霞告别的时候她的脸泛出野性的红晕,这让我不由自主替灰狼又爱又恨,正考虑要不要说些什么一语双关的话为心里某个阴暗的想法打下伏笔,大海的电话打了过来。
这家伙跟我同居日久,生出依赖,弄得自己跟我老婆似的,他在电话里质问:“你死哪去了,晚上我出门时你没回来,早上我回来时你还没回来,是不是出了书拿了钱出去鬼混了!?”
我说:“我能鬼什么混?回去再和你说。”
灰狼见我唯唯诺诺,便说:“弟妹啊?”
我嘿嘿一笑说:“是啊,我把他送给你吧。”
灰狼吃吃地笑:“你小子胡说八道,难道想换妻不成?”
我就等他说出这句话,赶紧将早已埋伏好的话出击,说:“嫂子我可是仰慕已久了,打小就是这心思,你又不是不知道。”
灰狼脖子里脂肪可能对脑神经有损,把我的真话当玩笑,感叹地说:“你这臭小子。”
刘海霞隔门观虎斗,再次展现古典主义,掩口胡芦而笑。
住的地方只有一张Zuo爱的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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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上我很担心灰狼回味过来我临走那句话的真实含义,狼性大发而在半途把我放下,然后空挡里猛踩油门,一溜烟将我喷得比大海还黑,自己开车去上班。要是那样,我就有徒步穿越大半个北城的危险。
我非常后悔自己没有在灰狼家客厅格橱上摆放的流氓兔储蓄罐里偷两块硬币,我掂过那个储蓄罐,死沉死沉的,偷偷拨出几块钱,只要流氓兔不说,应该不会被发觉。
事实证明我的想法是以小猪之心度灰狼之腹,灰狼不但将我送到家门口,还给了我五百块钱,我嘴里说“不要不要我坚决不要”,却腾出两只手去接。
灰狼很兄弟地说:“拿着,别告诉你嫂子就成。”
我羞愧不已,一分钟之前还想让他变成一颗常青树,让他从头绿到脚,一分钟之后我感恩戴德,恨不得在家里给他竖个长生牌位。在我和大海都弹尽粮绝的日子中,这五百块救援的人道高度堪比珠峰!我说:“兄弟你怎么知道我现在那个,啊,困难?”
灰狼说:“从你猪吃牛饮的样子看出来的。”
我靠,珠峰马上坍塌一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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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海对烧鸡一向是来者不拒,连油光闪闪的鸡屁股都在他的吮吸下黯然褪色。
大海酒足饭饱后,立即着手推翻自己早上的论调,开始高度赞扬我这夜不归宿的行为,并说道:“太好了,你既然碰上老乡,咱们以后就不愁没饭吃了。”他不管人家愿意不愿意,直接自己批准,把灰狼当成我们长期饭票。
说起在出版社的经历,我们两个都表现出气愤填膺,将桌子上的鸡骨头拍得直跳。我以为他是帮助我一起憎愤那编辑的慧眼不识珠,鄙视他们看不到我作品中那些批判的现实意义,看不到这百年难得一见的伟大作品中蕴涵的巨大精神萃取。
于是我便一眼不眨地盯着他,期待他张开同仇敌忾的嘴巴,孰料大海将油乎乎的手伸到我面前,竖起中指,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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