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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你我年龄可不相上下呀!”
他心知夜鸣对于芜月也有好感,只碍于她的年纪尚轻。
“何况,当初收了这丫头当义女,也是你在一旁怂恿的。”在一趟中原之行中,他结识了夜鸣这个好友,而两人在一同回楼兰的途中,又在沙漠里救了芜月。
夜鸣噤了声,思绪彷佛也跟着拉回数年前。
“时间过得好快呀!”他有感而发地一叹。“对了,鄂图,你今年也二十有八了吧?”
“嗯。”鄂图克点了下头,眉结却因这话题而微微地拢紧。
“是今年选秀吗?”到楼兰的途中,他已见过几位赶着入城参加选秀的女子。
“你也知道,神婆年纪大了。”说到无奈处,鄂图克深深一叹。
“既然是这样,她为什么不早些年办选秀?”
鄂图克嘴角勾起一抹无奈的笑。“她说时机未到。”
“什么时候才到?现在?她身体状况不乐观时?”夜鸣双手负背,来回踱了数步。
望着他,鄂图克又沉默了会,而后转了个话题。
“江南一直不见有消息。”
神婆传至这代已无承继之人,所以他们依她的灵力感应,到江南寻找一位巫姓女子。
“我这趟来就是要与你商讨这事。”夜鸣望了他一眼,终于停下脚步。“如果寻不到下一任神婆,抑或是已病入膏盲的神婆在这次秀女中随意指了个正妃给你,鄂图,你会接受吗?”
“夜鸣,你不懂神婆在我国家里的重要性。”他心中虽也有百般不愿,但这是祖宗之规定。
“重要到足以让你自毁半生幸福?”夜鸣微叹地摇头,心里有股感同身受的苦涩。
鄂图克沉默了会儿,然后深深一叹。
“你说得不无道理,但这传统不得不循,何况我父王和母后不也挺幸福的?”
“你这叫自我安慰。”夜鸣踱到他的身边,抬起一手来搭上他的肩。
“总之,我还是希望你能考虑清楚。”
略扬起脸,鄂图克的眼里闪过一道光芒。“以当下的情况看来,也唯能走一步是一步了。”
觑了他一眼,夜鸣叹息地摇摇头。“如果楼兰少了位神婆,会如何?”
鄂图克步到窗边,伸手将窗推开一条缝隙,看着窗外的烟尘罩空,
“应当就如这会儿漫天的尘沙吧!”
楼兰本只是沙漠中的一座绿洲,祖宗深信,是神婆为这绿洲带来了福荫,让往来于丝路上的商人、使者,皆能在此落脚,而繁荣了这个国家。
来到他的身旁,夜鸣朝着窗外睨了眼。“听你这么说来,你对于神婆的灵力,也是深信不疑?”
江南江北、中原关外,他游历了不少地方,也见过不少假祭司、神棍。如果捺着性子细心观察,其实不难看出,这些人不过是要些特技来行骗他人。
拉上窗,鄂图克转回身来。“夜鸣,不可说出如此大不敬的话来!”
“你见过她显神迹?”夜鸣挑起眉来,似乎没打算住嘴。
“或许说来你不信。”鄂图克睨了他一眼,走了两步停下。“小时候,我曾生过重病,御医本已束手无策,最后母后抱着我去佛塔里求神婆,神婆要她不用担心,两日后我的病自然能痊愈。”
“果真在两日之后痊愈了?”夜鸣踱到椅子边,迳自坐了下来。
“是。”鄂图克一笑,也跟着在一张卧榻上坐下。“信也罢、不信也罢,我知要说服你不易,但神婆预言的许多事,确实都已发生。”
“喔?”夜鸣哼笑了声,高高地挑起一眉来。
看着他不以为然的表情,鄂图克正色说道:“包括你我的相识。”
“啊?”夜鸣一愣,这事果真让他有些吃惊。
“夜鸣,你也知我的性子。”鄂图克一笑,“我是不会与你打诳语的。”
“这……”夜鸣脸色稍沉。
两人相识虽才几年,但彼此相知相敬,感情更胜至亲手足。
夜鸣明了,以鄂图克的性格,是不可能骗他的。
“鄂图,那么……”来不及说出口的话,让书房外突起的脚步声给打断。
“王,佛塔的女侍来传话。”门外传来他的贴身街侍达尔克的声音。
看了夜鸣一眼,鄂图克脸色一沉,对着门外喊。
“达尔克,让人进来吧!”这么晚了,佛塔还差了人来、莫非……
“鄂图,我……”夜鸣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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