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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该是早就叫嚷起来。可葛红云仍是不动声色,不管她内心里如何又如何,她面上是不动的。妙真明白了,张重元现在明了个很大很大的身份,再加上湛泸剑这么一想,也不难猜出,李有若对张重元许诺了什么。这样一个身份,那是当然可以在葛红云、妙真面前失言又失行。
嘎吱一声,张重元自己拉开了张椅子,自己坐了下来。“我也不想多说。我前前后后,宫里宫外,整个江湖,都确定了一遍。湛泸剑其实还在宫里,传它不明不白的到了京城是个幌子。其他诸事细节繁多,我也不便与妙姑详说。只是当日说好的承诺,今日成了空头话。疏来甚感责难,再加上,我听闻有人要杀妙姑,于是在下有苦思出一办法,不知该讲不该讲。”
妙真不语,镇定自若的站在原地。三人各有思量,白楼门里气氛微沉。
张重元哈哈一笑,对葛红云道:“你且给妙姑倒杯酒来。我怎忘了妙姑是不喝茶的。真是多有疏忽。哈哈……”葛红云听闻就是离去。
张重元接着,道:“想来妙姑不会是为了疏来忘了这个而责怪于我吧……”他一看葛红云走远,连忙话锋语调一转,“要是妙姑愿意跟了我。我愿意为妙姑担保引荐入宫,想来南斗大人也会甚为欣慰。不说那湛泸剑,凭妙姑天资还不是……”
“哼!”妙真就是一声冷哼,打断了张重元“重元大人你真是厉害。”妙真听他说起那话,就觉得心中有刺,妙真又习惯性的把手弄在袖子里,只是妙真这次把左手弄在袖子里,在狠狠地挖自己右手臂上肉。“今日这饭,我吃的受益良多。就此告辞。”
妙真这样说,这样做。张重元没有任何反应,他开始自顾自的正儿八经的吃这个宴席。就是在妙真走到门口时,道了句“我在找湛泸剑时,找到了一个人。用了点手段,得了点叶梦得死的线索。”
真假情义不变
京城,白门楼附近
在街口,妙真就看见葛红云站在那等她。背影如花,罗袖迎风身段小。
妙真唤一声“红云。”
葛红云也唤一声“妙真。”
“我有事托你。张重元好像知道了什么有所安排,我恐文静那会不会有些什么事……”
“我知道了,我马上就去薛文静那。”葛红云曾明里暗里都骂过薛文静是个疯婆子,一般来说是有葛红云就没薛文静,有薛文静就没葛红云的。
“抱歉,这事本来是我做的。可我与人有约,这人我不等不行。”
“是马空?我不明白,你回来后。马空为何一直没出现,他不是号称是最喜欢你的吗?”
京城,西城酒肆
又是西城酒肆,葛红云去了城郊的叶府别院。妙真坐在这里等人,这人当然不是马空,而是喊马空前辈的武大。妙真那天闻阮阳与叶梦得尸身一同失踪时,就要武大去查这件事了。无论是不是有人绑走了阮阳,他们都要带走一个尸体。这样就很引人注目了。又除非,阮阳了知道什么,毁了叶梦得尸体不说,还杀了阮阳。
当日武大走时,妙真交给他一张符纸,告诉他如有要紧事情,可写在符纸上,这样消息就可以到妙真手里了。昨日夜里,妙真得到了阮阳已死的消息。
妙真在酒肆里没有要酒,她觉得今日是个不宜饮酒的日子。
有个带着青竹斗笠的大汉进了酒肆,也没要酒,也没说话。他坐在了妙真的身背后,低声道:“有人近日在追杀我。还请姑姑自己也小心些。姑姑要我查的事,我已查清楚。是阮阳带着尸体失踪不假,他扮作赶尸人,往北走。昨日我追他到一个村口,他在里面住下。我按姑姑吩咐,稳住不动,看是不是还有旁的什么人。可没想到,一入夜起了道旱天雷。把阮阳住的那屋劈着了。我无力营救。等火灭的差不多了后,我检查了,确有两具尸体。我本想把尸体都带回来的,可……暗里还有人,抢了尸体不说。还一路追杀我。”
妙真等来武大,等来了这种消息。只要她一想到,叶梦得的尸体被烧的焦黑,她就心胸撕痛难平愤。妙真甚至想过,要去泰山府君那给叶梦得还魂的。现在连尸体都这样,还被人夺了,这叫她怎么向薛文静交代。“是大半夜打的旱天雷?”
“是。”
“你速速去马空那。并告诉马空,这一切。还有,张重元跟了李有若,有可能他也已经是德高殿主了。这些都要一一详说。你要他在阿觉那等我。”
“那姑姑你的安危?”
“我是老精怪,不死之身。废南北二斗,设三殿。不仅仅是云福宫自己的事。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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