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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清珏扯唇笑了笑,「這次沒帶,下次還你,好嗎?」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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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走黎徵,連清珏從西裝口袋裡拿出那跟髮帶。
髮帶是墨綠色,是極好的絲綢質地,髮帶尾端繡著一朵精緻的晚香玉,還有用銀線勾勒出的小字「徵」。
指尖捏住那截髮帶,放在鼻尖輕嗅。
依稀帶著她身上淡雅的暗香。
正當連清珏陶醉不已時,手機鈴聲急促響起。
他拿起手機,接聽。
是李岩。
李岩一邊觀察著自家老闆的神色,一邊熱情道:「連總,我們老闆在海棠居組了局,包廂名是晨鐘暮鼓,您要過來嗎?」
好巧,組局的位置剛好是這裡。
「剛巧我就在這裡吃飯,我馬上過去。」
陸聿珩雖然喜歡打牌,但很少玩帶籌碼的,他什麼也不缺,對於打牌的興趣早已不是因為所謂的物質激勵,而是簡簡單單為了消磨時間。
今晚卻特殊,他把自己新入手的一輛跑車鑰匙擱上牌桌。
他以身作則,其他人也紛紛把籌碼拿上桌。
很不巧的是,連清珏沒帶什麼值錢的東西,除了黎徵剛剛送的zippo,就只有他腕上的那隻手錶。
那是他祖父送給他的十八歲生日禮物,他當然不可能把這個拿上牌桌。
連清珏有些躊躇,陸聿珩笑了笑,溫聲道:「我替你付籌碼。」
他讓李岩去私人藏酒庫拿了瓶珍品好酒,當做連清珏的籌碼。
連清珏笑道:「謝了。」
一晚上,連清珏的手氣很差,幾乎每把都輸,陸聿珩連替他添了幾次籌碼,到後來,連清珏也不好意思再要他的東西。
他到底拿出黎徵送給他的zippo。
zippo被姜家大少爺贏過去,大少爺沒怎麼把玩,小心用手帕把zippo包裹起來,擱在口袋裡。
第二局,連清珏又輸了,他摘下待了十年的腕錶。
贏家是陸聿珩。
陸聿珩沒有收,淡淡一笑,「這個東西對你意義太重大,換一件吧。」
連清珏苦笑,「實在沒什麼好拿出來的。」
李岩笑道:「我剛剛看您口袋裡一條髮帶,應綺小姐正對髮帶感興趣呢,您不妨把這個髮帶給陸總,雖然不值錢,但能哄女朋友開心。」
李岩機智的拿應綺作伐子。
但連清珏又不是外面那些不明就裡的人,陸聿珩對應綺有沒有感情,他還能不知道?
說是為了應綺要髮帶,實則還說不定是誰想要呢!
陸聿珩懶散靠在軟皮座椅上,眸色淡漠而冷清,透著幾分漫不經心的姿態,但又那麼勢在必得。
「我很喜歡那樣東西,拿出來吧。」
連清珏深呼口氣,笑了下,珍重把那條髮帶遞給陸聿珩。
陸聿珩接過,慢條斯理把玩一瞬 ,然後隨意丟給李岩 ,淡淡道:「扔掉。」
連清珏蹙眉,「你這是幹什麼?」
「我不喜歡別人碰過的東西。」陸聿珩直視連清珏,慢條斯理道:「如果我的東西被人弄髒,我絕不會把它重新收納好 ,我只會毀掉它。」
連清珏心底一冷,他聽出他的言外之意。
「她是活生生的人。」連清珏道:「你要給她重新選擇的機會。」
陸聿珩微哂,眼底並沒有笑意,「她是有主物,註定屬於我,我要不要是一回事,但別人不能染指。」
牌局結束後,連清珏神思不屬離開。
李岩可以預計到,連總春風滿面的日子註定一去不復返。
姜家大少爺留在最後,把那塊小心翼翼收藏起來的zippo呈交給陸聿珩。
陸聿珩沒接。
李岩趕緊接過來。
姜家大少爺笑了笑,小心翼翼離開。
這是一個很簡單的局。
這個局目的就是把連清珏身上所有東西贏光,然後把東西交給陸聿珩。
李岩拿著那兩樣東西,罕見不知所措。
他不是是該扔掉還是自己收藏起來。
他小心抬眼,看大boss的眼色。
陸聿珩鬆散倚在沙發上,清雋矜貴的眉眼略帶疲倦,他是偏疏冷的長相 ,看著便不易接近,高高在上。
此刻略帶疲倦,倒使他顯得有三分溫和。
「陸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