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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边,灌输着整个空间。
主持人很是聪明,他明白此时无声胜有声,如果他说他不相信,哪么这会给整个故事的氛围产生极大的影响,如果他说他相信,哪么这对于节目来将是宣扬迷信的一个通道。最后音乐渐渐的淡落,主持人说,这位夜迷,你的这个故事真的很精彩,感谢你给我们的节目一个完美的收场,最后还想说些什么呢?
电话那头说:“现在,那个在七月十五出生的那个婴儿也死了,他之前就生活在我们的这座城市,和我一样的年龄,最后我要告诉大家,他是喝药中毒死的!”他的话刚说完主持人立马就把话接了过去,他说好了,感谢今晚大家的守候,刚才这位夜迷的故事很精彩,情节很是绕人。只不过最后我想告诫大家的是,世上本无鬼,鬼就在我们自己的心中,战胜自己,也就战胜了一切,好啦,老张在夜故事直播间祝你今晚健康愉快,我们明天再见。
我关掉收音机,赶紧的拨打了电台的热线,可是电话一直都处于占线状态,这个最后的热线,就像是一个消极生活的人在将他的故事平淡的讲述出来,中间偶尔的一声叹息,几声咳嗽,给讲述的过程增加不少的真实色彩,他说他父亲生长在一个名叫“南屯村”的地方,结果那天,村就死了一个人,在二十七年前后,这个名叫“南屯村”的地方又出生了一名男婴,结果是他父亲死了,紧接着到了今天,那名七月十五在“南屯村”出生的婴儿也死了,而且他最后的那句话,他说到“中毒死”的时候,就好像是咬紧牙关说出来了一般,难道说他将他父亲的死也归结到了这名婴儿的身上吗?一条生命的消失,在于他来说却是如此的坦荡,他说他父亲死后,他成了孤儿,接着他反问主持人说这是巧合吗?这就是像一名心理医生一样,在向他的病人唠叨着一些什么的时候,突然的停了下来,反问到,我像不像刚杀过人!这是一次广播式的催眠。
我第一时间的想到了钟良,钟良就是喝了农药,而且他的老家正好就在河南,难道说那男子所说的人就是钟良吗?天啊,当我想到这个关联的时候,我已经无法判断我周围一切事物的真实性了,我甚至在怀疑我刚才是不是做了一个这样的梦,梦见我打开了收音机,然后我就选择了一档名叫《夜故事》的午夜广播。
也就在这时刻,我全身神经不经意间紧张了起来,我隐约中听到了轻轻的敲门声,现在已经是凌晨时分,还有谁在这个时候到我家来呢?我慌忙中拿起了放在桌子上的一只玻璃杯,然后拿起钥匙,蹑手蹑脚的来到门边,我又仔细的倾听外面的动静,冷汗悄然的渗出毛孔,如此的雨夜,我感觉到全身油腻般的难受。
门外此时除了雨声,静悄悄的一片,我透过猫眼,外面一片的漆黑,就在我转身要回屋的时候,门外又响起了一声敲门声,楼道里的感应灯也随之亮了起来,我紧张的往门外看了过去,楼道里空空荡荡,黑色的楼梯扶手锈迹斑斑,楼梯台阶上还有不知是谁吐的一口浓痰。敲门声又真真切切的传入我的耳朵,我重重的吸了一口气,然后将钥匙插入锁孔,轻轻的转了两圈,卡的一声,我将门慢慢的拉开,外面依旧是什么都没有,此时感应灯突然灭了,我重重的咳嗽了一声,灯又像是死又复活般亮了起来,可是也就在这个时候,我的左脚却被某些冰凉的东西轻轻的拍了一下,我低头一看,一只苍白的手正搭在我的左脚上。
四十、失落的世界
下午五点半,我坐在开往河南的火车上,窗外有一学生模样的女生随着火车的逐渐启动加快了步伐。在我的前座同样有一学生模样的男生此时深深的将头伸出了窗外,他一边挥手一边说着,猫猫,再见了,我还会回来的,你要好好的照顾自己,知道吗?窗外的女生越跑越快,她的右手一直的想抓住男生的手,可是人的速度永远都无法赶上机车的动力。两人的距离越来越远,女生疲惫的停止了脚步,她愣愣的站在站台上,然后揭尽全力的高喊:“包子,我永远爱你!”
“永远”?我反复的重复着这个词语,让我想起了去年的这个时候,心中一阵的酸楚。前座的那位男生,双手捂着脸坐到了座位上,泣不成声,每年的这个季节,都是那些即将走出校门的学子们生离死别的时候,草坪上的啤酒瓶,校门口夜宵摊的通宵痛饮,记录下了曾经走过的青春岁月。我心情复杂的望着窗外加快后退的物体,不知道此行将会给我带怎样的震憾。
昨晚那只发白的手,冷冰冰的搭在我的脚上,让我直到现在都无法平复内心的慌乱,我当时双脚一软,坐到了地上,然后我惊叫着往室内没命的挪动麻木的身体,那只手越伸越长,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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